石雲昕顧不得其他,腦子裏浮現出來推辭的說法,就立刻強自鎮定地說了出來。
“無妨,”皇帝淡淡道:“龍牀這麼大,可躺四五個人,就算承徽身體有傷,朕也不會擠到承徽。”
石雲昕腦子裏真是臥槽了,只會僵在那裏偏頭看着皇帝:“皇上,臣妾惶恐”
“承徽放心。”
沉穩淡淡的一句話,讓石雲昕徹底啞了。
她的心拼命往下沉,一個念頭清晰無比地涌上腦海,皇帝今晚要和她同牀共枕
她是不可能再能侍寢,但跟皇帝同牀共枕,也不是什麼好事,再者,皇帝不走,跟她相處的時間越長,對她的印象就會越深
但一切都由天子說了算,皇帝做了決定,她也不能再推託,否則只會讓皇帝對她更加註意。
算了,同牀共枕一晚就同牀共枕吧,反正什麼都不能做,皇帝也只是因爲今晚無事,留下來也可以,所以纔沒走而已。
只是,眼下敷藥這件事
她“扭到了腰”,宮女要給她敷藥按摩,至少都要撩起她的上衣的。
看皇帝的樣子,就是要在這裏坐着看着了
石雲昕有一點點的害羞,但更多的,就是
“承徽,那奴婢這就爲您敷藥。”
站在牀邊等候着的宮女此刻卻恭敬地說道,然後再次向她的腰際伸出了手。
石雲昕沒有辦法,只能稍微向側邊移了一下身子,避開皇帝的視線範圍,並且扯過被子往自己身上蓋了蓋,儘量遮住身體。
“承徽,薄被遮住了,奴婢不方便給您敷藥”
宮女輕聲細語地出聲道。
石雲昕很是想捂住她的嘴讓她別說話,只能胡亂找了個藉口道:“我有點兒冷,你傾身過來一點,就這麼敷藥吧,不行我再挪一下。”
宮女爲難地看了看她,不知道這個石承徽到底是什麼情況,但她是主子,宮女也只好按她說的探身上前。
石雲昕身上還穿着不透明不暴露,但是很輕薄的紗衣。
宮女一雙柔荑輕柔萬分,撩開石雲昕的衣角。
然後便露出了一片雪白細嫩的腰際,石雲昕雖然整天窩在雲外閣,天生的怎麼喫都不胖,卻讓她的腰肢纖細得盈盈可一握。
上衣撩起,露出了側面一小片雪白的腰身,再看過去,卻是一角杏紅色繡着金線順滑得反光的布料。
杏紅映襯着雪白的肌膚,在燭光下顯得格外的衝撞人的視線,讓人情不自禁想要用手摸上去。
那是她穿在裏面的肚兜
今晚侍寢,她穿的一應衣物飾品都是由宮裏送來的,這杏紅色的肚兜顏色嬌豔欲滴,布料也是極好,覆蓋在她的身體上,比不穿更加的誘人。
石雲昕往被子裏又側了側,不敢偏頭去看向皇帝的方向。
腰身上一癢,宮女竟然要把她的肚兜也掀起來
石雲昕渾身一繃,硬着頭皮說:“不必這樣了,直接敷藥吧”
“承徽,您的腰身露出來太少了,奴婢貼不了膏藥”那宮女爲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