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舒雖然醉了,但她還清楚地記得喬綰綰懷了孕,眼見着那個身材粗獷的男人一拳頭就招呼上來了,她沒有絲毫猶豫,踉蹌兩步上前,直接就擋在了喬綰綰面前
疼痛沒有如期而至,有人橫了只胳膊過來,生生擋下了對方那一拳。
“媽的你是什麼人多管閒事,是不是”
“老子奉勸你一句”
顧南舒眯着眼睛,上一秒還聽到那個醉漢在咒罵,下一秒便傳來他痛苦的慘叫。
“啊”
“鬆手快鬆手疼疼疼”
大概是被風沙迷了眼,又或者是因爲隔了兩步遠的關係,顧南舒看不清“恩人”的臉。
但那個穿着風衣的男人逼近的剎那,顧南舒臉上的血色一下子就被抽乾了似的,煞白煞白的。
他怎麼會在這裏
他不是應該在英國養病麼
聞到那股熟悉的清香,顧南舒以爲自己醉得不省人事在做夢,頭暈目眩,腳下一個趔趄,就朝着旁邊的石墩栽倒下去。
一隻強勁有力的臂彎穩穩托住了她的腰身,緊接着傅盛元醇厚清朗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打電話給沈越,讓他過來處理。”
“知道了。”宋屹楠白了他一眼,隨即就匆匆撥通了沈越的電話。
喬綰綰也顧不得來人是傅盛元還是陸景琛了,這種情況下,能碰到熟人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搭把手。”傅盛元因爲做了手術的關係,不能用蠻力,只能單手架着顧南舒的胳膊。
喬綰綰猛得回過神來,上前架住了顧南舒的另一側胳膊。
顧南舒的半截身子被塞進林肯後座的時候,喬綰綰才停了手,橫臂攔在傅盛元面前,冷着聲音道:“等等,還是坐我的車吧,阿舒現在住在我那裏。”
傅盛元的眉頭不易覺察地蹙了蹙。
喬綰綰怕他沒聽明白,又補充道:“阿舒已婚,傅先生又是有未婚妻的人,跟着你住酒店的話,要是被媒體拍到,恐怕不好交待”
“她很快就會離婚。”傅盛元回眸,目光微冷。
喬綰綰聽了,立馬炸毛:“哎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今天是你救了我和阿舒不錯,可是你也犯不着詛咒人家離婚吧”
“喬小姐對我可能有些誤解。”傅盛元扯了扯嘴角,淺淺笑了笑,“我不是詛咒,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不然你以爲南南爲什麼會出來買醉爲什麼有家不回”
喬綰綰愣住。
她早猜到顧南舒和陸景琛鬧了彆扭,但沒想到兩個人已經走到快離婚這一步了。
傅盛元也不急着帶顧南舒走,單手搭在車門上,眯着眼睛看着車後座上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南南小的時候就酒精過敏,不能喝酒。等她醒了,一定很難受。喬小姐不讓她跟我回酒店,是因爲你家裏有醫生,還是你可以帶她看醫生”
喬綰綰因爲宋家的關係,根本就不敢踏進醫院半步,就連之前保胎,都是傅盛元請宋屹楠幫忙的。
她家裏當然沒有醫生了
爲了保住肚子裏的孩子,爲了守住這個祕密,她更不敢帶着阿舒去醫院快看”buding765”w信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