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景承心裏愣了愣,他一直清楚,和沈清依是責任,和愛無關。≦看 最 新≧≦章 節≧≦百 度≧ ≦搜 索≧ ≦≧
至於青蘭那個女人,他想探究。
賀景承斜睨嚴靳一眼,“少打聽我的事兒。”
嚴靳充傻裝楞,“我可不敢。”
幾杯酒下肚,嚴靳頭有些懵,幹喝容易醉。
賀景承卻越喝頭腦越清醒。
最後一杯飲盡,撂下杯子走人。
嚴靳一臉茫然,把他大半夜叫來。
又把他扔下了?
嚴靳趴在桌子上,一臉苦相,“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哎。”
可是他的抱怨沒人聽見,賀景承回了別墅。
已經是深夜,別墅內靜悄悄的。
他放緩着步子到樓上,推開臥室的門,裏面是空的。
他的臉色一沉,那個女人竟然沒在?
他快速的下樓,不經意發現一件客房的門沒關緊,露着一道縫隙,裏面有微弱的光,他走了過去。
透過門縫他看見坐在窗前陽臺上的女人。
沈清瀾又接到了秦素素的電話,說季辰一直沒走,要見她。
她也知道季辰有些犟,可是不知道他這麼犟,都站了兩天兩夜了。
她迷茫又無措,不忍心季辰這麼糟蹋自己,又不敢違逆賀景承。
她回頭看一眼念恩,怕他在陌生的地方睡不安穩。
他瘦小的身子縮在被子裏,睡的很安靜,沈清瀾這才放心,回頭時從窗子上的玻璃中,發現了站在門口的賀景承。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她心遽然停止了跳動。
她從臺子上下來。
“你……你怎麼回來了?”
“爲什麼在這兒?”
沈清瀾啞然,半天才解釋道,“你不在,我怎麼能睡主臥……”
賀景承一把將人攔腰抱起來,沈清瀾嚇的剛想尖叫,想到還在沉睡念恩,她將驚嚇改爲樓住賀景承的脖子。
勾引他,“想我了。”
她不想賀景承發現念恩。
這個男人的脾性她摸不準。
會不會大半夜讓她把人扔出去。
賀景承沒回答,但是給了她實際行動。
臥室的門推開,賀景承將她放在了門後放東西的桌子上,他就站在她的兩腿之間。
手探進她的衣服裏,在她的胸口揉了揉,沈清瀾的身體在顫抖,下意識的推了他一下。
賀景承一把抓住她的手,牽制住,咬着她的耳垂,“你聽話我會輕點。”
沈清瀾不敢再動。
賀景承進來時,她低吟了一聲,賀景承扣着她的腰,往裏頂了頂,“疼了?”
她不吭聲,將臉埋在他的胸口,欠着身子配合他。
賀景承本來就對她沒抵抗力,她第一次這麼配合。他竟有些把持不住。
沈清瀾的後背,一下一下的撞在牆上,前面是和賀景承緊密而合的身子,毫無縫隙。
她纏着他的脖子,親他,吻他,“我能求你一件事嗎?”
賀景承的動作一頓,黑暗中沒人能看到他的表情,沒溫度丟下一個字,“說!”
合着心甘情願的和他做,是有目的的。
“讓我去見季辰一面,就一面,你可以派人跟着我……啊……”
賀景承因爲她的配合一直壓抑着自己,可是她會主動迎合他,不過是因爲另外一個男人。
多他媽的可笑。
啪,房間裏的燈忽然亮了,彼此的樣子就在咫尺間那麼清晰。
沈清瀾想要躲,可是已經來不及,含着淚,隱忍的表情盡數落在賀景承的眼裏。
他捏着她的下巴,“和我做,就那麼委屈?”
沈清瀾趕緊搖頭,“不是,我只是,我只是……”
賀景承將她從櫃子上扯下來,拉到陽臺,她赤裸着被賀景承低下欄杆上,“伺候好我,讓我盡了興,我就考慮考慮你的請求,怎樣?”
半山上,周圍樹林茂密一片漆黑,偶爾的一陣風,吹的樹葉嘩嘩作響,平添了幾分冷森詭異。
沈清瀾不敢往周圍看,那無盡的黑,像是個深淵,能把人吞噬。
她勾着賀景承的脖子,身子主動貼着他的,“賀先生要怎麼玩,我都願意奉陪,我這副破身子,還能讓賀先生感興趣,是我的榮幸不是嗎?
你不用這種眼神看我,你不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賀景承翻過身子,從她的脊背壓上來。
她的腹部抵在欄杆上,賀景承從後面按着她的頭,不看她的臉,“你這樣的女人,不值得我憐惜你。”
她的頭髮如瀑布,垂直而下一顫一動,她睜着眼,看着自己裏地的雙腳。
一股劇烈的痛讓她張大了嘴,卻沒發出聲音,腹部摩擦着欄杆,像是被萬根灼熱的利刀刺着,一股絞心的疼痛遍佈全身。
身上再痛,卻不及心上的萬分之一。
“賀先生,你知道……什麼是痛嗎?”
想來像他這樣高高在上,權勢滔天的男人,是不能體會到什麼是痛的吧。
她的聲音太小,賀景承根本沒聽見,他滿臉的陰霾沒消,動作沒停,直到兩個小時後,他才放開人。
沈清瀾被丟在陽臺上,腹部青紫了一片,她站都站不起來,賀景承沒換過姿勢,她的腿都是麻木的。
這時樓下響起一陣哭聲。
念恩醒了,發現身邊一個人也沒有,還是在陌生的環境,他害怕。
失聲哭了。
沈清瀾顧不到自己,拖着疲憊的身子,套上一件衣服,正要下樓時,和賀景承撞上。
他也聽到了動靜。
看樣子還沒洗好,就出來了。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沈清瀾,這個女人到底趁他不在的時候,都幹了什麼?
沈清瀾怕他遷怒念恩,搶在他前面下去,抱住念恩。
念恩哭的肩膀一聳一聳的,“你去哪裏了,我怎麼看不見你。”
沈清瀾安撫着他,“我在,我在,不會丟下念恩的。”
她一邊安撫念恩,一邊往後退,拉開與賀景承的距離的他的樣子太恐怖了。
“你真是好樣,總是能刷新我對你的認知。”他想笑,可是又有看不出笑意,表情看着寒冷的着瘮人。
“他只是個孩子,你別用這種表情看他,行嗎?”
“你的?和那個野男人生的?”
沈清瀾捂住念恩的耳朵,不想他聽到這不堪入耳的話。
怒視着賀景承,“你別欺人太甚!”
賀景承笑了,但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冷漠又疏離,“這會兒是在我面前,表現你偉大的母愛?”
“賀先生你肯定沒爲過人父吧,所以你體會不到,那種初爲人父人母的感受!”
一瞬間賀景承周圍的空氣都凝結成了冰。
他的臉抖了抖,步步逼近沈清瀾,“要不你也給我生一個,讓我體會體會爲人父是什麼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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