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方面,天寶閣!
從三樓的窗戶可以輕易的看到門口前面的道路,兩人也目送二孃和他兒媳婦離開,無言這才離開了窗戶,走了過來,坐在了椅子上。
魏汐拿起了一旁茶壺,給他面前的茶壺倒滿,道:“相公,請用茶!”
這段時間一天到晚相公長相公斷的,魏汐早就習慣,所以喊出來也沒絲毫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一般。
無言端起了茶杯,道:“謝謝夫人!”
魏汐停在耳朵裏面,彷彿也已經聽慣,放下茶壺,道:“那麼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
無言對此心裏已經有了打算,道:“現在這二孃已經見過了你,若僅僅見你,或許她還不會放心,可是見到你的妹妹,如此一來她也就徹底相信你們已經回來!”
魏汐道:“那接下來呢?”
無言道:“之前四夫人給我情報,上面說現在替整個魏家掌舵的是二夫人的大哥孫澩,所以你二孃相信你們回來,他可不相信!所以定然還會派人來打探,下一步,那就是我們先呆在這天寶樓裏面不出,好好的吊住他們的胃口再說。”
魏汐點點頭,道:“那好,我們這幾天也就先呆在這裏,然後接下來呢?”
無言微微一笑,道:“你現在可是天寶閣少夫人,回到揚州那可也算得上榮歸故里,前幾日身體不適,當然得好好休息,等身體恢復之後,那麼這第一件事情自然去掃墓纔行,否者的話,別人可會說你的。”
魏汐臉色變得有些驚訝,道:“實際上,我也想問問你,什麼時候去拜祭一下我父母!”
無言道:“這當然要去拜祭拜祭,畢竟那可不僅僅是你父母,現在可也是我的岳父岳母是吧?接下來就好好休息,然後我先派人把墓修葺一番!”
……
也正如無言所言,當天這孫澩就派人守在這天寶閣的外面,打算好好的確認一下這天寶閣少東家的夫人到底是不是魏汐,而他派出去的兩人也是在這府中呆了很多長時間,也認識魏汐和魏芸兩姐妹。
然而他們在外面苦苦等了一個下午,卻沒任何動靜,天寶閣雖然依舊在正常營業,然而上面的人卻沒絲毫下來的意思,根本就不露面,直到了兩更都沒有任何動靜可言。
兩人回去稟告之後,孫澩也就讓他們第二天繼續去候着。
可是這一大早,另外一個消息很快就傳到了他們的耳朵裏面,這墓園突然來了一批人,帶着工具,緊接着,一些石料之類的也被送來過來,然後工人就開始乒乒乓乓的開始幹了起來。
魏家作爲一個還算富裕的家族,也已經經歷了好幾代,所以也有自己專門的墓園,這墓園裏面也安葬着魏家的一些列祖列宗,平日自然也有人看守,現在突然冒出來如此一大羣人來,頓時把這守墓的人那可是下了一跳,急急忙忙去稟告。
真有些疑惑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的孫澩都在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妹妹看錯了,那知道就在這個時候守墓的人突然前,於是他讓人把他帶了進來,問道:“這慌慌張張的,怎麼了?”
守墓人急忙道:“管家,這模樣突然來了一大羣人工人,還運來了很多材料,說是來給過世的老爺和大夫人修墓的!”
雖說這孫澩此刻基本上已經把持了魏家大部分的生意和產業,然而他還是沒有想辦法把這魏家變成朱家,不過這魏家的財產和生意也已經被他轉移得差不多了,整個魏家現在也不過就是一個空殼子!只可惜的是,現在魏家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而已,而二孃的兒子魏生更是一天到晚依舊喫喝玩樂,反正在他眼裏覺得,這魏家在自己大舅的打理之下這生意也是蒸蒸日上,自己不愁喫喝,何必非要那麼辛苦?
孫澩聽到守墓人如此稟告,立刻問道:“可問出來他們到底是什麼人沒?”
到底什麼人來修墓,難道還真是魏汐兩姐妹?
守墓人道:“問了,他們也都是揚州本地人,好幾個小的人認識,至於什麼人請他們來的,小的也問了,可是也沒問出什麼來,就連他們都不知道是什麼人,就有人找到他們,然後給足了銀子,讓他們把墓好好的修一下,至於這材料那可得用最好的。”
“不知道?”
孫澩有些疑惑道,“走,跟我去看看!”
按照孫澩的瞭解,他們所謂的不知道那不過是刻意的隱瞞而已,那是他們不願意對守墓的人說而已,若是自己親自去問,或許能問出什麼來。
說着,孫澩起身,然後跟着守墓人也就直奔魏家的墓園,這還隔得老遠,就聽到叮叮噹噹的敲打聲,除此之外,遠遠的就能看到一羣人在哪裏忙碌的。
這走進之後,這工頭急急忙忙的走了過來,衝着孫澩一拱手道:“孫管家好。”
孫澩嗯了一聲,看了看眼前一片忙碌的情景,問道:“你麼修這墓,可知道是誰讓修的?”
工頭滿臉討好之色,道:“不瞞您說,小的還真不知道,昨天下午就有人找到小的,讓小就算連夜減半加點,務必用兩天的時間把這魏老爺和夫人墓修葺,材料要用最好的,銀子不是什麼問題!”
孫澩道:“銀子不是問題,聽起來口氣倒是挺大,就是不知道他給你多少銀子?”
工頭比劃着豎起一根手指頭,道:“這個數!”
孫澩嘲諷般的笑了一聲,道:“區區十兩銀子,也叫銀子不是什麼問題?”
工頭搖搖頭,道:“怎麼可能是十兩銀子,這十兩銀子也不過能修一個普通墳而已。”
孫澩道:“那一百兩銀子?若是一百兩的話,出手還算闊綽。”
工頭道:“可不是一百兩,別人可是足足給了一千兩銀子,我這一輩子可都沒見過這麼多銀子,就齊齊刷刷的敗在我面前,五十兩一錠,足足有二十錠,我可數了好幾遍,一點都沒錯!”
“一千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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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孫澩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十兩銀子自己也不屑一顧,一百兩銀子自己認爲要把墓翻修一遍也足夠,這工頭還能賺些,那知道居然是一千兩。
就算重新修建這個墓,一千兩什麼概念,那估計外面都得貼上金箔。
愣了片刻,孫澩這才驚訝道:“一千兩?修建一個墓一千兩?”
工頭道:“誰知道呢?不過孫管家,難道修這墓的不是魏公子?”
現在魏汐父親這一系男丁也就知剩下魏生這一根獨苗,所以工頭還以爲是他出錢修建。
孫澩冷哼一聲,道:“他?這小子情願把錢花在女人和賭桌上,也不會把錢花在替他父親修葺這墳墓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