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此時也不能隨便問,笑道:“大家同時武林四大世家,同氣連枝,應該相互扶持纔對,白兄這如此生氣又是爲了那般”
白晨曦冷冷一哼,道:“武林四大世家,我呸,他算什麼四大世家,連柳家的上門女婿都不配,還四大世家”
對於趙遠,白晨曦一臉的不屑,或者說,這心裏對於趙遠更多是恨意
左玉明眼睛一轉,道:“白兄也犯不着和他生氣,一個不知道哪裏冒出來東西,要不是柳家幫撐着,怎麼可能有今天,也不知道這柳家大小姐是不是眼瞎了,居然看上了他”
柳芷晴不擔人漂亮,而且當時還掌握着柳家家業,要是能娶了她,就相當於娶了整個柳家一樣,作爲年紀相差不遠的白晨曦和左玉明兩人,同樣心裏也有那個心思,但是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柳芷晴居然被一個名不經傳的楊開給拔了頭籌,而且之後的楊開簡直就還想開掛一樣,現在鐵血門更是有聲有色,勢力非常強勁。
更何況趙遠不僅僅自己強大起來,還不止一次兩次的壞了兩人的好事,因此現在他們對於趙遠同樣那是恨之入骨,從某一方面來說,趙遠也就成了兩人共同的敵人
白晨曦道:“哎誰是不是呢,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此刻兩人,彷彿有些惺惺相惜一般。
不過即便對趙遠表示出了強烈的憤慨,現在卻拿趙遠沒任何的辦法,要是在趙遠在這裏,估計就喜歡他們現在那副樣子,恨我卻拿我沒任何的辦法
當初畫這千里江山圖的畫師那可是宮廷最好的畫師,當初畫這十幅畫的時候,他可是花費了很長的時間才完成,而現在這些畫師雖說也是他找來頂級畫師,僅僅臨摹其中一副,卻也相當的費時間
如此一來,足足也費了三天時間,然後這纔派人前去通知趙遠。
趙遠這邊同樣也把畫臨摹完成,於是帶着畫再次來到了左家,不過這次除了趙遠之外,秋月和冬雪兩人都沒過來,而是商潛菲。
進了屋內,這左玉明一拱手,道:“看樣子五護法的畫已經完成了”
趙遠笑道:“那是當然,既然大家要通力合作,自然必須得完成纔行”
說着,拍拍手
已經易容過的商潛菲雙手捧着畫走了上來
趙遠道:“這兩幅畫都是一模一樣,兩人不如讓人鑑定一下”
左玉明道:這就不用了吧
趙遠道:“這可不行,大家既然要合作,那麼就不能隱瞞纔對,你們查看我的,我自然也要查看你們的畫,這並不是什麼信任和不信任的問題,而是一個原則性的問題。”
左玉明心裏雖說對於趙遠此刻心裏多少已經有些不滿,可是卻還在笑臉相迎,於是笑道:“既然五護法都如此說了,那不知道你讓誰來鑑定呢”
趙遠一指商潛菲,道:“這是我的丫鬟,就讓她來鑑定便可”
“她”
白晨曦看向了商潛菲,突然覺得有那麼一點點熟悉,可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一般,於是好奇問道:“怎麼另外兩位姑娘並沒有來”
估計白晨曦怎麼也不會想到,眼前的這兩人當初在金陵的時候坑了他一次,現在在他的面前又打算坑他一次,而趙遠等人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輕而易舉的拿到了另外四幅畫,要知道這些畫到底去了什麼地方,就連醉雨閣都沒辦法掌握行蹤。
趙遠道:“她們兩人身體略微有些不適,所以也就暫時在屋內休息了,至於我這個丫鬟,這眼光可毒辣得很,我對她也非常信任,只要她認爲沒任何問題,那麼就可以”
白晨曦點點頭,道:“既然五護法都如此說了,我們自然也沒什麼意見請”
趙遠率先把自己兩幅畫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展開。
左玉明這邊立刻讓人上前,仔細比對眼前的這兩幅畫,而他們這回到了自己位置上,安心的喝起茶來。
若是以前,左玉明估計都要派人去搶奪了,可現在他卻完全不一樣,現在他們的目的那是打算和花神宮合作,而另外一方面,他們也期望花神宮要是有那個本事先去找到寶藏,然後他們來個漁翁之利。
所以現在他們倒是不擔心被花神宮知道了他們祕密,畢竟這花神宮也不過是個關外門派,一個區區關外門派,想把他們留在中原武林,以白家和左家的勢力,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於是端起茶杯的時候,左玉明顯得異常輕鬆,白晨曦也同樣如此
片刻之後,這畫師便覈對完畢,對左玉明兩人點點頭,於是他們便把另外四幅畫一同送了上來,交給了旁邊的商潛菲。
這可廢了不少時間,要知道這祕密就藏在畫中,要是出現任何差錯,哪怕是顏色暗淡不清楚,也非常有可能讓祕密被再次掩蓋,於是商潛菲覈對起來非常仔細,也費了很長的時間,直到下午黃昏,這把這畫一一覈對完畢,而時間已經有些久,也沒辦法繼續下一步,因此找出畫中這些祕密也就放在了第二天。
趙遠兩人回到山莊的時候,一進莊子,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勁,在自己住處的外面,這五師姐以及秋月冬雪兩姐妹,還有那些花神宮的弟子齊齊站在那裏,看着自己住處內,一副如臨大敵的架勢。
趙遠邁步走了上去,問道:“什麼情況”
五師姐道:“大護法來了”
趙遠一驚,道:“什麼,大護法”
商潛菲臉色也微微一變,道:“花神宮大護法歐陽追。他怎麼來了”
五師姐道:“這就不知道了,原本出發的時候並沒有讓他前來。此人武功可遠在五護法之上,這”
這話音還沒落,屋內就傳出了聲音來:“五護法回來了,還不進來一見”
趙遠心裏一震,此人內力充沛,絲毫不在自己之下,甚至強過自己,若是和此人爲敵,定然是苦戰
想到這裏,目光不由看向商潛菲手裏的畫,即便苦戰,並不代表自己兩人沒辦法逃脫,而且以商潛菲的輕功,帶着畫逃走,這大護法拿她也沒辦法,可是
趙遠目光看向五師姐和其他那些花神宮弟子,自己兩人能逃走,可她們怎麼可能逃得掉要知道她們可已經算是叛教,而很多教派特別是魔教之類的,對於叛教者懲罰都是很嚴重,嚴重到死亡都可以算是一種解脫。
心裏一橫,趙遠邁步朝裏面走去,推門進了屋內。
此刻在屋內正坐着一人,手裏拿着一把茶壺,自己給自己倒着茶水,一看進來的居然是一個陌生的人,緩緩放下手裏的茶杯,擡頭看來,問道:“五護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