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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潛菲在外面說道:“迴護法的話,是左家公子派來的”
趙遠朗聲道:“既然是左家公子派來的,那麼就請他進來吧”
“是”
商潛菲在外面答應道,說着自己推開了門。
此刻秋月和冬雪兩人非請清楚自己怎麼做,兩人不約而的靠在了趙遠身上,一人端着酒杯,另外一人這拿着筷子朝趙遠嘴裏喂去,道:“護法,來,喫點東西”
趙遠張嘴,任由這冬雪把一塊肉乾放在自己嘴裏,然後輕輕嚼着,旋即擡頭朝門口看去,只見一中年人此刻出現在門口,有時問道:“閣下是誰啊”
這中年人走了進來,一拱手道:“在下是”
而趙遠此刻則一扭頭,在秋月臉上一吻,然後哈哈笑道:“真香,不知道寶貝今天用的什麼胭脂”
秋月那知道趙遠居然來了這一招,心裏一驚,下意識要推開,可旋即一想到自己的小命還在別人手裏呢,於是一臉羞澀,道:“護法,這胭脂可是當初你給奴家賣的在奼紫嫣紅。”
趙遠再次一笑,扭過頭來,又在冬雪臉上一嗅,道;“你的味道和她的有些不一樣,又是什麼”
冬雪道:“奴家這叫春光乍現,絲毫不遜色姐姐奼紫嫣紅。”
趙遠喃喃道:“春光乍現,春光乍現哈哈哈”
說着,這才轉過頭,問道:“不知道閣下前來可有要事”
中年人雖說被冷落,心裏多少也有些怨言,可畢竟來者都是客,也只能把這怨氣埋下去,道:“在下是左公子身邊的管事,不知道五護法可習慣這裏了”
此人自報家門,趙遠心裏也就確定了,這山莊果然是左家的山莊,道:“當然習慣了,這裏有喫有喝,還有美女,路上那些顛簸什麼相比而言,什麼都值得了嗯,另外,把外面那些些人都撤了吧,雖說你們投其所好,本護法很滿意,不過你們如此做,是不是有些瞧不起本護法的意思”
這中年人原本早就打聽號了這五護法的愛好,那就是酒色,於是找了不少的美女前來,那知道這五護法居然不但不領情,還非常不滿意,於是連忙道:“是小的辦事不周,還請護法見諒”
趙遠癟癟嘴,道:“別什麼原諒不原諒的,只不過以後別自以爲是,你們中原武林的人經常便是如此,好了,你走吧,別打攪我用餐”
說着,又看向了旁邊秋月,道:“是吧,美人”
秋月眼波一轉,用可以讓男人骨肉都發酥的聲音道:“就是啊,那些姑娘,怎麼懂得這其中的樂趣所在,再說了,有奴家兩姐妹陪着護法,哪裏還需要其他姑娘,護法你說呢”
接着,居然主動把自己紅脣湊了過來
這就好像進獻的美味的點心一樣,趙遠原本和兩女親密,目的不過是做做樣子,現在這會秋月美目威閉,主動把紅脣送了上來
如此一來,面對這個前來打探的管事,趙遠可不能不做,於是在她紅脣上輕輕一點,旋即哈哈笑道:“這美人的紅脣就如嬌豔的花,要淺嘗輒止,才能回味悠長”
旁邊的冬雪此刻也把紅脣湊了過來,道:“護法,還有奴家”
趙遠再次又在冬雪紅脣上一點,然後還舔舔嘴脣,道:“真甜”
接着看向了那個管家,問道:“你還有沒有事情”
管家見此,搖搖頭,道:“那在下就不打攪五護法休息了,告辭”
趙遠道:“慢着”
管家停了下來,問道:“不知道護法可還有什麼吩咐”
趙遠看向了旁邊冬雪,道:“去把畫請出來,讓管家過過目”
“畫”
管家有些疑惑,對於花神宮前來的目的,他實際上並不知曉,這左玉明也並沒有告訴他分毫,現在他只不過奉命前來打探一下而已。
冬雪緩緩起身,轉身去隨行的行李箱子之中取出了畫來
秋月此刻也起身,走到了冬雪面前,一人仗着,另外一人這緩緩拉開,一副千里江山圖緩緩的便暫時在了管家面前。
管家湊了過去,看着眼前的這幅畫,坦白的說,他根本就搞不清楚爲什麼趙遠要給他看這幅圖。
趙遠端着酒杯站了起來,一拍他的肩膀,笑着問道:“你可知道這是一副什麼畫”
管家搖搖頭,略微有些尷尬的一笑,道:“什麼畫在不認識,不過看這畫應該是真跡吧,簡直不菲”
趙遠一笑,道:“什麼真跡,這是假的這幅畫叫千里江山圖,這不過是臨摹而已,真正千里江山圖作者是王希孟,一個宋代天才來來來,你過來瞧瞧”
說着,伸手指向了這畫,道:“別不說,這王希孟咫尺有千里之趣”的表現手法和精密的筆法,描繪了錦繡河山。畫面千山萬壑爭雄競秀,江河交錯,煙波浩淼,氣勢十分雄偉壯麗。”
“你在看看這山,這山間巉巖飛泉,瓦房茅舍,蒼松修竹,綠柳紅花點綴其間。山與溪水、江湖之間,漁村野渡、水榭長橋,應有盡有,令人目不暇接。”
“你在看看這畫法,這可是傳統青綠山水畫法,更趨細膩嚴謹,點畫暈染均能一絲不苟,人物雖小如豆,卻形象動態鮮明逼真。萬頃碧波,皆一筆一筆畫出。漁舟遊船,盪漾其間,使畫面平添動感。在用色上,作者於單純的青綠色中求變化,有的渾厚,有的輕盈,間以赭色爲襯托,使畫面層次分明,鮮豔如寶石之光,燦爛奪目。佈局交替採用深遠、高遠、平遠的構圖法則,擷取不同視角以展現千里江山之勝。”
這管家那可是聽得一愣一愣的,對於畫他完全一點都不懂,所以聽得他是一愣一愣的,等趙遠說完,他纔有些感慨道:“沒想到這護法對於這畫居然還有如此研究”
趙遠一口把杯子裏面的酒喝乾,旋即道:“研究個屁,我也不過是把別人的評價說了一遍而已,老子又不是什麼文人雅士,怎麼看得懂這些”
這下輪到管家有些巖口無言了,坦白的說,他都不知道應該怎麼接下話纔對,別人這談話完全不按照套路來啊。
趙遠揮揮手,示意秋月和冬雪把畫收了起來,道:“那管家就告辭吧,恕不遠送了”
接着又看向了旁邊冬雪,道:“來,給本護法把酒倒上”
管家心裏微微搖頭,如此人物,自家少爺居然要找來,還要好好款待,真不知道自家少爺是怎麼想的
而且他爲什麼要自己看那副畫,完全就是莫名其妙,自己又看不懂,他自己也看不懂,不過在哪裏故作風雅而已。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