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羣刺客一個個緊緊的盯着這個喝酒之人,這個時候出現在在這裏的人給人一種感覺非常不妥,給人的感覺就好像專門在這裏等着自己一行人前來一樣,別看他現在一副喝酒,好像人畜無害的感覺
或者說,越是如此,此人感覺越是有些危險,就好像一頭猛獸一樣,還是一頭非常擅長在黑夜之中捕食猛獸,現在他只不是僅僅的趴在那裏而已。
不過,他們有令在身,即便前面是刀山火海,也只有闖進去,更別說一個人
彼此僵持了片刻,此人依舊在喝酒,黑衣人也沒上前一步。
不過這種僵局也很快就有人打破,負責帶隊的黑衣人給自己手下比劃另一個手勢,喝道:殺
明白他的意思的三個手下立刻喝道:跟我來
一羣人立刻兵分三路,中路直奔那個男子而去,另外兩隊則打算從旁邊繞過去,然後繼續朝虎王的宅邸奔去。
至少他們覺得,眼前此人即便能力在大,功夫再高,也沒辦法同時阻止三波人,即便他攔下一波,其餘的兩波人馬也能衝進眼前的山莊之中,那也好幾十人,對付山莊裏面的人足夠了。
哼雕蟲小技
男子冷哼一聲,反手一拳打在背後的竹子上。
竹子一震,竹葉沙沙作響,竹葉紛紛掉落。
彷彿引起了連鎖反應一樣,周圍的那些竹子齊齊震動,竹葉也紛紛飄落下來。
頃刻間,就好像在衆人面前下了一場竹葉雨一樣。
那些朝前衝的黑衣人也就擡頭看了看,然後又繼續朝前奔去。
倒是那個領頭的黑衣人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心裏一震,連忙喝道:別過去
然而那些黑衣人動作顯然比他們腦子轉得快,等他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們已經闖入了那片落葉所在的區域,然後聞言停了下來,有些不解的看着那些跌落下來的竹葉,他們似乎有些不明白,這飄飄搖搖的竹葉難道有危險。
就在這時,那個正在喝酒的男人一手拿起酒壺,一手隨意一揮。
就在此事,突然有人慘叫一聲,卻是那看上去沒絲毫傷害竹葉突然變得就如利刃一般,直接在其中一人臉上劃出一條血痕來。
這彷彿突然就說一個開頭一般,那些原本突然飄搖的竹葉突然間彷彿被什麼吸引了一遍,有些違犯常理在空中懸停了片刻,旋即,這些竹葉突然間變得迅速無比,如無數的飛刀一般,開始沒任何規則可言朝那些黑衣人射去,現在他們就好像跑到一個滿是刀刃的絞肉機裏面一樣。
頓時,慘叫聲迭起。
那些四面八方的竹葉根本就沒辦法阻擋,薄薄的竹葉瞬間就變成了如飛刀一般,朝着那些黑衣人席捲而去。
不過這些竹葉並不致命,然而卻足以讓這些黑衣人渾身帶上,失去戰鬥力。
沒多久,已經沒竹葉掉落下來,在地上已經躺着十多人個黑衣人,一個個在哪裏痛得直哀嚎不已。
至於其餘人,此刻一個個哪裏還敢再亂闖,彷彿眼前已經變成了一塊進去,閒人免進。
黑衣人們看着地上那些在地上呻吟的同門,一個個拿着武器指着這個喝酒的大漢,然後卻不敢朝前踏一步。
大漢對他們視而不見,拿起酒壺,猛的灌了一口,淡淡道:還有誰想過去嗎
黑衣人齊齊退了一步,很顯然,眼前這個大漢實在太高深莫測了,都沒見他怎麼出手,居然就已經傷了十多人。
要是他出手的話,這些人安有命在
此刻的大漢就好像一堵牆,把他們齊齊擋在了門外,最主要的一點這門還不僅僅高,而且還如刺蝟一般,一不留神就會刺得滿是窟窿。
領頭的黑衣人突然想起了此人是誰,心裏一顫,道:萬萬沒想到,大名鼎鼎丐幫幫主居然出現在這裏。
雖說他這話中帶着幾分嘲諷,然而話中卻有掩飾不住的喫驚,要知道虎王可是魔教中人,他丐幫可是天下正道第一大幫,原本應該是勢如水火之人居然聯合在一起,他怎麼可能不驚訝。
此人正是段水全。
面對黑衣人詢問,段水全理都沒理會,依舊當什麼事情都沒有一般,就是靠着竹子,喝着自己酒,彷彿這天下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自己喝酒重要。
見段水全不理會,黑衣人道:要是天下武林知道段幫主居然和魔教的虎王勾結在一起,不知道江湖上那些正道人士會怎麼想
在黑衣人的眼中,這些正道人士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名聲,段水全又是堂堂的丐幫幫主,門下弟子無數,他應該更加在乎自己名聲纔對。
段水全一抹嘴角的酒水,嘴角微微翹起,道:虎王,什麼虎王段某不知
黑衣人驚訝道:不知道沒想到堂堂的丐幫幫主也會說笑了,你不知道怎麼會在這裏
或許黑衣人覺得現在他就在那裏裝傻充愣而已,怎麼可能不知道。
段水全嘆口氣,道:你這人真不醒眼,本來鄙人只想把他們攔在這裏,不允許你們進去而已,你非要把話挑明,如此一來,我豈能讓你們黯然離去,這雁蕩山不錯,竹林也不錯,當你們的葬身之地還真不錯
正如段滄海所言,他原本並沒有打算殺了他們,只需要他們知難而退變好,那知道這個領頭的黑衣人簡直就是一個天下第一愚蠢之人,有些不該說的話他居然說了出來,而且還讓在場所有的人都知道,如此一來,自己唯一的選擇就是把他們全部留在這裏。
領頭黑衣人瞳孔一縮,旋即冷笑道:段幫主,你好大的口氣。
段水全把自己葫蘆緩緩的放在了地上,道:是吧
說着,腳下一蹬,整個人猛的撲向了那些黑衣人,碩大的拳頭狠狠的砸向了那些黑衣人。
拳頭不小,威力更加不小,凡是捱上一拳絕對不僅僅難受那麼簡單,而是要命。
他們的目的本來就是趁着虎王被拖住的時候然後衝進去把虎王的家眷抓住作爲要挾,或許殺了他們,人數是多,但並非全是高手之輩,面對段水全根本就不是對手。
竹林裏面的慘叫聲此起彼伏,聽在人的耳朵裏面絕對不是享受的。
湖岸邊上,黑白無常依舊在和虎王糾纏,不得不說兩人單打獨鬥都不是虎王對手,不過兩人的功夫從小就一同練習,對於彼此都是知根知底,兩人的武功又是相輔相成,因此兩人聯合起來非常難纏,彷彿一點都沒破綻一樣,就連虎王這等高手一時半會也沒辦法取勝,反而必須得小心翼翼。
聽到兩人的話,虎王也清楚這就是他們的調虎離山之計,就是把自己調離,好讓其他人去襲擊自己的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