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花指男人這會滿臉驚恐,難以置信的看着我,雖然不甘心,卻還是說,“對不起紀總,我不是故意的,我錯了!”
“道歉。”
“是是是,對不起,對不起楚蝶小姐,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吧。”
蘭花指男人說道。
這會,所有的人都看過來,而紀擎軒似乎依然沒有放手的打算。
很快我就意識到他什麼意思了。
無奈,張了張口,“算了。”
終於紀擎軒放了手,說了句,“滾!”
“是是。”
蘭花指男人嚇得趕緊就跑了。
我旁邊的位置馬上就空了下來。
紀擎軒現在有這個地位和影響力我一點也不奇怪,前陣子,紀擎軒投資的AI項目雖然因爲紀兆銘的打斷中間出了問題,但是後來已經全部解決了。
紀擎軒還成立了子公司未來科技公司,現在勢頭正猛,前景一片大好,不出兩年肯定就可以上市了。
也正因爲如此,擎天又重新坐穩了燕城龍頭老大的位置。
至於紀兆銘的公司,雖然也很有影響力,但醫藥行業終究只是小衆-
蘭花指男人一走,紀擎軒就在我身邊坐了下來。
我低着頭看手機,也沒有打算理他。
表面上我看上去很平靜,其實我的心跳早就出賣了自己,砰砰砰快速跳動着。
算起來我和紀擎軒大半年沒見了,我們第一次分開是冰雪消融的時候,後來那次不愉快的見面是在盛夏。
現在,冬天又來了。
這陣子我真的太忙了,忙到甚至以爲自己已經忘記他了。
可是當我再看見他,我才意識到,這份愛從來都在我心裏,一刻都沒有離開過。
這份感情不是因爲我多麼強大,多麼自信,事業上獲得多少成就就能消失的。
而且,他離開的越久,這份感情反而越深。
“你打算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機嗎?”
紀擎軒側坐着,問我。
他的聲音依舊那麼好聽。
我知道逃避沒用,才擡起頭,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微微勾起脣角,“紀總,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紀擎軒看向我,他的眼神涼涼的。
我一點也看不出他此時此刻的心情。
我看了一眼表,突然起身,“紀總,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我公司還有點事情沒完成,先走了,您慢慢聊。”
說完,我拿起包,就要走。
可是,還沒離開座位,就聽見男人站起來,“好啊,那我送你。”
“不用,紀總,我開車來的,我已經會開車了,不需要你送了。”
我轉身告訴他。
紀擎軒看着我,一點也不意外我會這麼說,黑色的眸子眼角帶笑,“哦,那正好,我沒開車,你送送我我,我也有事。
“……”
我沒想到紀擎軒會這麼說。
因爲紀擎軒是這次宴會的重要人物,他的一舉一動都牽動着會場所有人。
這時,所有的人都看向我們這。
見紀擎軒要走,校長坐不住了,趕緊過來,“哎呀,這怎麼就要走啊?這不是宴會纔剛剛開始,別急着走啊。”
“沒辦法,我聽說我女人來,纔來的,現在他要走,我自然要跟着走了。
紀擎軒略帶調侃的說道。
校長一聽,看着我,“楚蝶,那你也別走了,行不行?”
唉,校長一把年紀,跟謀向禮差不多大。
他開口,我要再說,真的是不給面子了。
無奈,只能找了個藉口,“嗯,校長,我和他開玩笑呢,我們不走,我就是去下洗手間。”
“那我也要去洗手間。”
紀擎軒馬上說。
“那我不去了。”
“哦,我突然也覺得不想去了。”
我說什麼紀擎軒就跟着說。
就像是跟屁蟲一樣。
校長看了看我們兩個,似乎看出什麼端倪,“行吧,你們兩個一起坐吧,想坐哪都可以。”
走是走不了了。
我只好坐回原位,紀擎軒也跟了過來,我坐下,他才坐下。
整個人就像是一個跟屁蟲一樣。
周圍的人都看着,他也毫不介意。
眼睛也一直看着我,一秒都不肯離開。
我低着頭自顧自的喫飯也不看他。
紀擎軒似乎絲毫不介意。
中間,不停有人過來跟紀擎軒敬酒。
男人倒是來者不拒,但是如果對方想敬我,紀擎軒就馬上會說,“她開車不能喝酒。”
紀擎軒發話,誰也不管不聽。
難熬的宴會過了一半。
我喝了不少的水。
這回,是真的想去洗手間了。
我剛起身想去,結果,還在和別人喝酒的紀擎軒也馬上走了過來,“去哪?”
“洗手間。”
我沒想到他會跟過來。
紀擎軒馬上說,“那我也去。”
他還記得呢?
我有些無奈,指着一旁椅子上的包說,“我包都沒拿,跑不了。”
“那我也跟着你。”
紀擎軒喝了酒,加上屋裏可能有點熱,男人的臉頰微微泛紅,伸手拉住我的手,居然像個小孩子一樣。
我都無奈了。
周圍的人都看過來,尤其是女人,那眼神我認識,就是羨慕嫉妒恨的眼神。
我知道,我不帶着紀擎軒,是去不了洗手間了。
無奈,我就帶着他。
到了門口,我進去,紀擎軒就在門口等着,本來,我以爲他只是怕我走。
讓我有些意外的是,我出來洗了手準備走,男人直接拉着我,往男洗手間走。
“幹嘛?!”
我懵了。
“跟我進去。”紀擎軒表情平淡的說。
“我不去!那是男洗手間,你進去,我在外面等你就好了。”
此時此刻,我都沒反應過來,紀擎軒的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聽我這麼說,紀擎軒馬上拒絕,“不行,萬一我進去之後你走了怎麼辦?”
“我不走。”
“不行。”
“我真不走。”我說着,三個指頭指天,“我向天發誓,我保證不走!”
“那……”男人說着就開始解領帶。
“你幹什麼?”
我愣住了。
“我把你綁門口,這樣,你就走不了了。”
說話時,紀擎軒已經一隻手把脖子上黑白花紋的領帶扯了下來,就要綁我!
這是什麼套路!
我服了,“我跟你進去,跟你進去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