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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皇城司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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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達也立即無語,童貫是誰童貫是個宦官,但是有收復積石軍、洮州的大功,現在是檢校司空,兼陝西六路安撫制置使,開府儀同三司,正所謂炙手可熱,據說蔡京都不得不禮讓三分。兩人都明白,梁山軍後面若是大開殺戒,話還好講,要是滅了馬家後再沒有任何舉動,這事還真不好交代。

    兩人翹首以望,也不知道是其他鄉紳害怕了,還是馬家的收穫足夠了,雖然後面幾日還是有抄家的事情發生,但是一個人都沒死,更不用說滅門了。但是到城外哭訴的老百姓一天比一天多,聞達和張文成承受不住,陸陸續續地也放了一些百姓入城,當然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

    這一天,張文成正在鬱悶,聞達臉色古怪地進來說:“皇城司來人了。”

    皇城司前身系武德司,起於五代,爲皇帝爪牙,權柄甚重,專門牽制“宿衛諸將”和樞密,雖然名義上是禁軍,但不受三衙轄制,乃直屬皇帝的機構,起保衛和刺探的作用。皇城司雖然號稱是文職衙門,但是按軍隊配置,置勾當皇城司公事十員,轄親從官五指揮約三千人;親事官六指揮約三千人;入內院子五百人;司圊三人;曹司三十人。

    皇宮中,皇城司和殿前諸班相交叉警戒,但最靠近皇帝的都是皇城司的護衛,負責宮廷的器物製造的文思院也一直有皇城司的人在監護。但皇城司最主要的任務是刺探,監視在京的駐防軍和殿前諸班的活動,偵察民間謗議朝政者,對王親國戚和諸司倉庫進行監空,與外國使者和商人進行諜戰。這些人只有一件事,就是在京城各處,下至花街柳巷、上至政府大臣家裏,探聽大小消息。

    按道理講,皇城司的勢力範圍只在東京汴梁,但實際上根本不是。不說皇城使到外地辦事帶着皇命,就是皇城司的舊人也是盤根錯節,遍佈各地。皇城司呆過的軍官很多都出任外地,在皇城司舊上司舊同事的幫忙下,升遷的例子比比皆是;更有很多名將從軍隊調出,到皇城司出任皇城使,雖然是榮譽頭銜,但是不免也有了皇城司的背景。

    聞達臉色古怪的原因就在這裏,陪同皇城司人前來的,正是做過皇城使的天王李成,李成是聞達的同僚,同樣在大名府擔任兵馬都監。張文成問清楚笑道:“沒什麼,梁山中呼延灼不也做過皇城使嗎我想李將軍只是想保護好來人,畢竟是過去的同事。”

    把來人請進大堂,原來是皇城司公事之一,宮中的花太監。花太監滿面笑容說:“在大名府聽說前線大捷,特地前來勞軍。”

    城門四閉,城門口又有許多惶惶不安的百姓,哪有半點打了勝仗的樣子。張文成想到花太監有刺探自己和聞達的權力,急忙解釋道:“盧俊義、呼延灼用兵狡詐,更有連環甲馬相助,我軍先勝後敗。聽說朝廷正在招安宋江,所以我們忍一時無奈,靜觀其變。”

    花太監笑道:“張大人果然才高八斗,不過招安的事情也許一兩天就能拿下,也許出個岔子,等上兩三個月還沒談完。張大人,聞將軍,還是早日退敵爲好。”

    聞達正要譏諷,看看李成的眼色,終於算了。皇城司的人是什麼派頭一個巡邏的小卒就敢污衊富商殺人,開封府調查出真相,要求辦理這個小卒,皇城司根本就不睬。熙寧七年,司馬光忍無可忍,於洛陽上書“潛遣邏卒,聽市道之人謗議者,執而刑之。又出榜立賞,募人告捕誹謗朝政者。臣不知自古聖帝明王之政,固如是耶”

    就是司馬光這樣的大人物都拿皇城司沒辦法,聞達決定逆來順受。這一切,花太監都看在眼裏,能做到皇城司公事的人,那一個不是八面玲瓏的人。花太監乾脆開門見山,說道:“聽說樞密院派去的張清已經回來,不知道本官能否見上一面”

    皇城司公事,一個六品的官,在五品知府張文成面前自稱本官,沒有人感覺不妥。張文成答道:“當然可以。來人,去驛館請張清將軍過來。”

    李成已經五十開外,滿頭白髮,一直到這時候纔有機會說話,問聞達:“連環甲馬可用鉤鐮槍破之,何不向東京求援,請金槍班派會使鉤鐮槍的高手來援或者招募數百死士,用長刀同歸於盡”

    聞達搖頭道:“這是一腔情願的想法,高廉的飛天軍已經算得上精銳,不過一戰就爲呼延灼所破,高廉受傷至今未愈。梁山軍馬的厲害,就在於呼延灼等人的知兵善用,並不依仗某一件利器;金槍班來援,萬一出了意外,如何向朝廷交待至於死士,在這博州軍中想都不用想。”

    金槍班隸屬於殿前司,宮中班直之一,有個風吹草動,徽宗都能知道,要是調人,聞達就算簡在帝心了,如果再博州再死傷幾個,聞達的官恐怕就算做到頭了。至於博州的軍隊,和梁山幾度搏殺,縱使不利,軍心未散,已經說的過去;要說招募死士,誰不知道想要有錦繡前程,第一要素就是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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