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歡看着他,莫名想到了小落落。
小丫頭有一次喝湯喝的太快,也是沒注意,被燙到了舌頭,當時就像褚少現在這樣,喊疼,喊要吹吹……
簡直一樣一樣的。
“快點!”褚修煌神色不悅。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想到了小落落的關係,時歡鬼使神差的彎下腰,然後張開嘴,對着褚修煌的嘴脣就開始吹氣。
一下。
又一下。
涼嗖嗖的微風帶着女人的馨香,就這麼吹佛過被燙到的口腔和舌尖,讓褚修煌頓時覺得整個人都舒服了起來。
然後,一雙鳳眸便無可避免的落在了女人的嘴脣上。
她很認真的在幫他吹,所以因爲動作,那兩片粉嫩的脣瓣微微地嘟着,看起來特別的豐潤可口。
明明沒有擦口紅,卻水潤嬌嫩,像是兩片肉嘟嘟的果凍,映襯的臉頰的皮膚更是光滑白嫩。
他忍不住想到之前在會所那晚,他含住那兩片脣的銷魂滋味。
當時雖然有些喝多了,但意識還是很清醒的,所以那種滋味也一直記在心裏。
濃黑似墨的鳳眸驀地眯在了一起,喉骨上下滾動了下,褚修煌傾身慢慢往前,將自己的薄脣湊近。
就在要碰到她嘴脣的時候……
時歡迅速往後退去。
褚修煌一愣,剛要發脾氣。
時歡擡起手,將臉頰旁掉下來的黑髮全部捋在耳朵的面,然後繼續認真的吹氣。
整張小巧白皙的瓜子臉就這麼露了出來,雖然鼻樑上還戴着大大的黑粗框眼鏡。
褚修煌半張着嘴,任由她繼續一下一下的吹氣。
一股淡淡的幽香傳入鼻端,像是從她的發間傳過來的,又像是從她的身上,或者是……嘴裏?
於是褚修煌的目光再度落在她的兩片脣上。
看着她一下一下地嘟起嘴脣吹氣,然後發現自己的視線有些移不開了,他甚至想到了某些難以描述的畫面。
男人如帝皇般昂然站在那裏,女人則跪在他的身前,張開嘴,一下接一下的,爲他服務,就像是時歡現在這樣……
“小歡歡。”褚修煌的嗓音低啞的要命。
時歡愣住,剛擡起頭,就看到褚修煌眸色火熱的看着自己。
怎麼了?
正疑惑,褚修煌突然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低頭就朝着她湊了過來……
“哐當”一聲虛掩的房門被猛地推開,緊跟着就是南宮辭的大嗓門,“二哥,大哥說……臥槽!我沒看見,我真的什麼也沒看見,我走了拜拜!”
南宮辭走了幾步又忍不住回頭,“臥槽,居然不挽留我?”
霍競深站在門口,面無表情。
病牀邊,時歡已經站了起來。
轉過身,看到面無表情站在門口的霍競深,對上他那雙冷靜無波卻像是參透一切的眼神,時歡心裏莫名一跳。
&n/>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被抓到似的。
但是……
明明她什麼也沒做啊。
時歡心底這麼告訴自己,然後,對着霍競深微微點頭,迅速過去拿起水果,就這麼從容的走進了洗手間。
褚修煌咳咳兩聲,曲起一條大長腿遮掩住自己的尷尬。
mmp,剛纔差點就要親到小祕書的嘴脣了,這兩個大燈泡!
他冷着一張俊臉,“你們來做什麼?”
霍競深邁着長腿走了進來,擰起俊眉,“是哪個傻逼喊我過來的?”
傻逼……褚修煌嘴角抽了又抽。
呃,忘了。
他說道,“以爲你不會過來。”
“我是不想過來。”霍競深在沙發上坐下,直言不諱。
只不過剛好路過,誰知就看到辣眼睛的一幕。
看着褚修煌開始喫早餐,他語氣嫌棄,“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褚修煌咬了一口美味的蟹黃湯包,嘖了嘖嘴巴,“大哥,我正喫早餐呢,能不能說話文明一點?”
霍競深看了看腕錶,“給你10分鐘。”
“ok。”
結果南宮辭又跑了進來,看了看洗手間,賤兮兮的開口,“二哥,你說你,門也不關就親嘴……”
“醫院有規定病人不能親嘴嗎?”褚修煌邪邪的打斷他。
雖然並沒有親到,可惜啊。
“那倒沒有。”南宮辭笑嘻嘻的找了椅子坐下,“聽說昨晚你帶時祕書一起去參加墨氏週年慶,怎麼只有捉姦照片,沒有時祕書的照片?”
褚修煌冷着臉,“你想做什麼?”
“看美女啊!”自從看過時歡穿泳裝的模樣,南宮辭就在心裏給時歡打了一個高分。
明明就是個小美女嘛,不明白爲什麼總要僞裝自己。
褚修煌猛地放下勺子,“她是我的祕書!”
“我看看也不行麼?”
“不行!”
“二哥小氣鬼!”
“……”
一陣腳步聲傳來,褚修煌不說話了,低頭喫早餐。
時歡將水果放在沙發上,知道霍競深過來應該是要談生意上的事,她說道,“我去樓下買點水果。”
褚修煌立刻溫柔的說道,“去吧,順便幫我再多買點衛生紙,都被我用完了。”
南宮辭“噗”一聲,忙捂住嘴。
霍競深黑着俊臉,覺得這貨簡直厚顏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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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費衛生紙是可恥的!
褚二:浪不浪費全看小歡歡。
歡歡:?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