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墨唯一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只知道自己真的很難受,身體燒了火一般的燥熱難耐,就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她的骨頭縫裏爬一樣……
必須要身上的這個男人才能去抵擋那種瘙癢的難受。
隨着他的動作,墨唯一閉着眼,口中溢出了高高低低的嬌吟,像是在哭,又像是在享受。
聽在男人的耳中,無異於是最催情的春藥。
以前墨唯一也一向很主動,但從來沒有這樣過不知節制。
因爲她的體質並不算太強壯,他每次又要的太兇,經常是做完一次後,她就會有些承受不住,可是今晚,她熱情的有些太反常。
而這,只會讓男人理智崩潰。
身下的女人軟得像是沒有骨頭。
從小嬌生慣養的她,喫穿用的好,身體也養的好,骨架勻稱,接近完美,皮膚更是嬌嫩到滑如凝脂。
沒有蓋被子,燈光也開着,她就這麼髮絲凌亂地躺在純白色的被褥裏,一絲不掛,瓷白的肌膚上透着淡淡的粉,就這麼被他壓着,嗚嗚咽咽的任由他欺負。
整個畫面都有種引人犯罪的衝動。
蕭夜白不知道自己要了她多少次。
只記得每次過後,她就會再度纏上來,然後他便沒有了任何的思索,立刻繳械投降。
因爲只有在每次的牀第之歡中,他才能這麼放任自己,放任自己沉浸在她身體所帶來的極致愉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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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唯一不記得自己是怎麼睡着的了。
直到她突然被肚子裏一陣翻絞的疼痛驚醒。
起初,還想要忍耐,但是漸漸地,她發現有些忍不住了。
最後終於控制不住的喊出了聲,“小白,小白……”
蕭夜白的睡眠一向很淺,哪怕之前翻雲覆雨做了那麼多次,身體也早已疲累,但還是在墨唯一喊第二聲的時候就醒了。
他打開牀頭燈,嗓音還帶着剛睡醒的沙啞,“怎麼了?”
墨唯一躺在那,雖然洗過澡了,身上還有着斑斑駁駁的吻痕,加上臉上酡紅未褪,髮絲蓬鬆凌亂,眼角掛着淚痕,整個人嬌媚,落魄,又楚楚可憐。
她癟着脣瓣慘兮兮的說道,“小白,我肚子好疼啊。”
“怎麼回事?”
伸手想要拉開被子,卻被墨唯一緊緊的抓住,“好疼。”
說着,眼淚已經流了下來。
蕭夜白立刻說道,“我送你去醫院。”
墨唯一點頭。
她整個人疼的瑟縮在了一起,就那麼任由蕭夜白將她把衣服穿好,然後抱起衝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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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是半夜。
海城人生地不熟,加上酒店靠海,距離市區有一段的距離。
一路上,順着導航的指示,蕭夜白將車子開的飛快。
墨唯一縮在副駕駛座上,只覺得小腹深處一陣陣的痙攣抽搐,疼到無法忍耐。
但是,她還能清楚聽到導航裏的女聲一直在不停的重複着:
“您已超速!”
“您已超速!”
“您已超速!”
……
“小白……”
“馬上就到了。”蕭夜白安撫道。
墨唯一眯着漂亮的貓眼,看着男人緊繃的側臉線條,突然,腦子裏有一陣電光火石閃過。
她的生理期這麼久都沒有來,因爲要處理江嬸的事情,她還沒來得及去醫院做檢查,該不會真的已經懷了寶寶吧?
可是昨天晚上她和小白做的那麼激烈,不會是傷到寶寶了吧?
現在肚子這麼疼,難道就是因爲……
不要啊!
墨唯一的眼淚刷刷的流了下來。
不一會兒,就發出了低低的啜泣聲。
蕭夜白自然也聽到了,但他只當是墨唯一被疼哭了,只能安撫道:“馬上就到了,再忍耐一會。”
“小白。”墨唯一卻越哭越厲害,“我錯了,我不應該偷偷跑過來的嗚嗚嗚,我錯了……”
蕭夜白無奈。
墨唯一愛哭他是知道的,更何況現在深更半夜的,她身處異鄉,突然又鬧肚子疼……
他只能騰出一隻手讓她抓着,一邊專心開車,一邊輕聲地低哄。
終於到了醫院,下車後,蕭夜白抱着她一路狂奔。
墨唯一躺在他的懷裏,耳邊只聽到男人快速的奔跑聲。
看着他緊繃的五官,冷峻又嚴肅,甚至因爲來的太匆忙了,他連眼鏡都沒有戴。
從來冷靜淡漠的像是沒有溫度的男人,突然這麼緊張她,墨唯一不是不感動的。
但是更多的則是愧疚和心虛。
如果等會小白髮現她有了小寶寶卻不告訴他,結果因爲折騰的導致流產,他會不會發脾氣?
小腹深處突然又是一陣翻絞,然後,好像有什麼東西突然從下面冒了出來。
墨唯一兩眼一翻,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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