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神醫的這個建議,他們快速想了起來,要實施也不難,但今年的的天韻書院,恐怕到時候會很亂。
“等等,你們三個在幹什麼,我話還沒說完呢,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李神醫繼續拍了一下桌子。
“我沒跟我師兄商量就做出這個決定,你們不感覺我很偉大嗎”
“呵”
“話還沒說完呢,你們要是同意這麼做,就得答應我一個要求,必須在最關鍵的時候幫這小子一把”
李神醫指了指黎風,而大傢伙也都看向了黎風。
“什麼時候才關鍵”
“這個時候我來決定,保證不會讓你們做昧良心的事,答應了,我天韻書院今年龐大的資源就分給你們,不答應,那就算了,不合作了。”
“好,我們答應。”
黎風心裏暖暖的,也大概猜到會在什麼時候,心裏對李老頭充滿了感激。
回去的時候,天已經不早了,黎風趕快給他們分了一些喫的,便開始焦急的等待蒼先生,他還要學習蒼先生的神功呢
直到月上枝頭,蒼先生纔來,直接把黎風帶向了一個偏僻的地方,這裏很安靜,一個人都沒有。
就地坐了下來,黎風和蒼先生面對面。
“以你的資質,應該對靈魂陣法有所瞭解了吧說白了,陣法就是一部獨立自主運行的功法,也沒多麼的特殊之處。”
這一點,黎風也知道。
“你的魂力我已經感受過了,很強,所以單純的用魂力刻畫陣圖對你來說應該很簡單。”
黎風再次點頭,這一招他試過,但是因爲太過虛幻,沒有載體,所以也一直不能成功。
“靈魂陣法的好處就是可以瞬間佈置陣法,而且極難發現,好處很多,但要做到,真的很難,小子,睜大眼睛看清楚了。”
黎風的眼睛變成了紅色,既然是魂力陣法,不用魂力自然是看不清楚的。
無數的碎片從蒼先生的身體裏飛了出來,每一片都閃着光,每一片都是一個獨立運行的個體,互有聯繫,卻互不干擾。
看着看着,黎風就漸漸明白了過來,喉嚨裏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說不出話來。
“這,這不是魂力,這是靈魂碎片,蒼先生,你把自己的靈魂給分割了”
魂力是一種特殊的力量,可靈魂又是一種真實卻看不見的東西。
“是”
聽到他的回答,黎風可謂是心亂如麻,他不敢想象,一個人究竟得有多大的狠心,才能把靈魂給分割開來。
自己當時被海里的怪物扯下一塊靈魂的時候,疼的死去活來,那種滋味,黎風發誓這輩子再也不想感受。
可他倒好,竟然自己分割,狠人,這是黎風見過最狠的人。
“蒼先生,你不疼嗎”
“怎麼可能不疼,但你要是忍不住疼,那你永遠就是別人口中的叛徒,眼中的廢物,我只想給他們看看,我的想法並沒有錯,而且比他們厲害。”
這一刻,黎風對蒼先生敬畏之心達到了頂點。
“小子,你怕了吧”
“怕,我不敢,這種痛苦,我曾經體驗過一次,我真的不想再面對,所以我寧可放棄這種變強的辦法。”
這是黎風第一次退縮,而且還退縮的這麼積極。
蒼先生並沒有失望,表情還是那麼的平淡,甚至還感覺有些理所當然,他也感覺這個辦法太狠,不適合別人。
“好的陣法,就是講究一個出其不意,一個以假亂真,咱們不是遠古的神靈,沒有那種讓點石成金,死物復活的能力,想練成這種陣法,只能走這種極端。”
“死物復活”黎風驚叫一聲,這個他還真的會,御靈訣裏面還真有這個。
“先生,你先等等,我讓你看個東西。”
黎風站起來,扯下一個枝條,快速編織起來,最後組成一個小兔子模樣的東西。
蒼先生不能理解,但還是認真嗯觀察,這就是小孩子玩的把戲,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先生,千萬別眨眼睛,看好了。”
黎風身上閃着紅光,綠光,黃光,三種光芒交織在一起,身子也跟着顫抖起來,整個人看起來在做一件很喫力的事。
天上也出現了道道閃電,很明顯,有人在做有違天理的事情。
一股神奇嗯光芒竄進枝條裏面,緊接着,黎風撤掉了全部的力量。
一段時間之後,這“小兔子”竟然自己慢慢動了起來,而且這不是用其他力量拖動,能清晰地感覺到這裏面有一股生命的味道,有靈魂,有血液,有生命。
“這,這”
蒼先生結巴起來,看看黎風,又看看在地上爬動的小兔子,趕緊揉着眼睛,看看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它活過來了”
“是的,你沒有看錯,它真的活過來了。”
蒼先生跑過去抱住小兔子,能明顯感覺它身上的生命波動,根本做不得假。
“你,這”
支支吾吾間,力量支撐不了,枝條粉碎,雖然存在的時間不長,但已經證明了很多東西。
“你怎麼會有這種力量”
“機緣巧合得到的,怎麼樣我現在能練習你這種功法嗎”
“等等,我現在腦子有些懵,等我回去冷靜下來好好思考一番再來找你。”
蒼先生這回已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這時最需要的就是冷靜。
在考覈之餘,黎風根本閒不下來,一件件荒誕的事情總會圍繞着他展開。
不知是有人在刻意安排,還是機緣巧合吧,黎風的事情被爆了出來。
就連他來自凡世域,做了什麼,都是一清二楚,一時間,黎風就像個沒穿衣服的人,根本沒有任何的祕密。
這還不是最狠毒的,最誇張的莫過於無中生有,什麼黎風已經和陳家陳若雲有不清不楚的關係,和李神醫有不可告人的祕密。
不過這些話有人信,有人不信,帶着黎風有了很多的傳奇色彩。不管發生什麼,黎風都堅持自己自己的道路。
考覈一定要贏,解除詛咒的辦法也一定要找到。
新的一天,他什麼都不管,再次出現在廣場上,面對更強的對手,他也沒有一絲恐懼,相反,多的是求勝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