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妖月點頭:“那就拓印下來吧。”
“唉。”陶穀子應了,拿出空白玉簡,拓印了兩冊一想不對,這秦妖月進閣樓看書都不給靈石也就算了,畢竟人身份高嘛,但拓印玉簡自己花了靈石也浪費了靈氣,如果她還是一顆都不給
越想越覺得不對的陶穀子停下手中動作,對秦妖月笑道:“師叔,那個,進閣樓還有看書的靈石都可以不收。只是這拓印,這拓印吧不瞞師叔,這空白玉簡也是我從山下買來的,不大貴,一冊是三塊下品靈石。若是師叔想拓印我也不收多的,只按這空白玉簡的價錢收,您看怎麼樣”
秦妖月只拿走一、二層挑到的書冊,三層的玉簡她一個都沒拓印,原因很簡單,她沒有靈石。
用身份玉牌確實可以得到一些特權,但是並不能免除錢財的利益,她也知道陶穀子放她進去看書,又讓她不用交靈石帶有一、二層的書冊已經是仁至義盡,所以也沒再說什麼。
只在走之前向陶穀子問清那靈石到底是什麼東西,長得什麼模樣,在哪裏可以得到。
秦妖月回到小院,沒碰上素紋,就自己回了屋,將拿回的傳記、地誌在空空的架子上放好,又同大白一起吃了些乾糧。
而她並不知道的是,在她離開小院去藏書庫的這段時間,玄天門內因爲她成爲李琨座下弟子的事再次炸開了鍋,甚至有好些煉氣期中後期弟子特意跑來女子居所,只爲看看此事到底是真是假。
畢竟突然多出一個半大的孩童,成爲自己的師叔,而且還是女子,修爲又沒有自己高這種事大半人都接受不了。
“荒謬”朝仙峯上,一處院落內圍坐了七八名紫衣男子,他們大多鬚髮微白,中年已過之貌,其中一人杵着一根龍頭柺杖,將它在石地上砸的咚咚響,“荒謬之極竟將一個七歲女童收入座下,這是要將我玄天門滅門不成”
只聽另一圓胖男子說道:“他說此女靈根尚佳,據說是近年來收到最好的三靈根,不至於”
只是話未說完就被一陣柺杖敲打聲打斷:“三靈根哼那宋斐不也是三靈根弟子結果呢,五十年過去了,五十年不過才築基後期剛到怎麼,你們還想再等上五十年還是一百年”
明白其中利害關係的衆人只得一陣沉默。
杵着龍頭的老者喘了口粗氣,對圓胖男子道:“這次我絕不同意,姓馬的,你就將我這話明白給他說清楚,長老會堅決不同意”
“唉。錢長老,你這是何必呢。”馬姓男子苦着臉,“你明知道宗主做事向來一意孤行,再者,他這麼做必然是有理由的。”
錢姓長老這次連龍頭杖也不敲打了,厲聲道:“理由他哪次不掰出點理由,前面法術小冊子、玄天仙會的事都由着他了,這次堅決不行”
另一遜姓長老接口道:“那孩子我趁素紋與她說話的時候瞧過,臉上有一大塊印記,修爲也奇差,並沒有任何出彩之處我是贊同錢長老的。”
剩下的幾人紛紛附和:“這是我們長老會的一致決定,馬長老還是與宗主去說說吧,畢竟關係到玄天門的興衰。”
“你們”見衆人意見一致,馬姓長老臉更苦了,想了一會,道“這樣吧,咱們再等上三個月,就三個月,正好新入弟子也要三個月後才能進入煉氣期,如何”
遜長老道:“三個月倒不是不能等,只不過”
“煉氣期三層”錢長老將龍頭柺杖再次敲向地面,“三個月內若她能進入煉氣三層,今日之事就作罷若是不能哼”
“三層錢長老,你這有些太強人多難了吧”馬長老不悅道:“她纔剛剛進入煉氣期,連一層都沒有,宗主也說兩年內達到練氣三層就保她名頭,你這一下就改成三個月”
其他長老也有不忍的:“三層確實太難了些”
“又是女子,只怕過不了。”
“咚咚咚”錢長老制止一片話語聲,“三層不能改,若是過了,別說是她座下三弟子的名頭,讓我親自去教導她都行”
“這”馬長老權衡利弊,點點頭道:“好吧,就三層,我去與宗主說。錢長老別忘了自己答應的事”
“哼哼等她到了那個境界再說”
秦妖月將屋門緊閉,又與大白說:“大白,你幫我看着點,若是素紋或其他人來了,就告訴我。”大白十分聰明,低叫一聲,竄到門口端坐,神情嚴肅,平時軟趴趴的耳朵此時也全豎了起來。
秦妖月將藏在衣襟內廣平子交給自己的儲物袋拿了出來,心神微動,幾件物件出現在牀榻上。
東西不多,秦妖月翻看一遍,裏面有十幾張各色符籙,五瓶丹藥,一柄青色小劍,一條白練,十幾塊靈石和一塊玉簡。
秦妖月將玉簡貼在額頭上,裏面記載了一套女子功法,名爲白練訣,正是配合那白練所用。
秦妖月心中感激,只怕這些都是廣平子怕她在門內找不到適合女子修煉的法訣,爲她事先準備的。
秦妖月匆匆將其他東西收好,只留下玉簡、丹藥和一條白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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