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上面,竟然是一份關於言性別的報告說明。
可她從來不知道這些事情,這又是誰發來的?
這件事她連晨哥都沒有告訴過。
“是我做的我會承認,但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
呵。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少主,我既然親自來跟你談了,就不會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我有十足的把握能跟你談成,我又爲什麼要給你發這種?再說,我怎麼會知道你的郵箱地址?我連你叫什麼都不知道。”
“還不肯承認是嗎?”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讓我承認什麼?雖說我是想要你娶我,但是在別人背後捅刀子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我有底線。”
阿梨還陷入腦子混亂漂浮的時刻,空茫的眼神帶着堅定望着眼前這個男人。
“底線?你的底線就是這麼不知羞恥的威脅男人娶你?”
“我……如果我是因爲喜歡你,纔不知道羞恥的呢?”
“喜歡?呵,誰給你的膽子。”
“我雖然只是一個卑微的傭人,但是心在我身上,我想喜歡誰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管你信不信,這個不是我發的,再說,我一直躺在這裏,我的手機也根本不在我身上,我哪裏有時間給你發這些東西?要是我有這些東西的話,我早就說服你了,還需要……”還需要非他這麼多脣舌。
“自己說的話,轉眼就忘了?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一句?”
阿梨詫異,此刻眉梢頓住,在這一刻如果不是因爲眼前這個人靠得很近,她腦子餛飩一片,什麼都想不起來的話,也不能直接被她拿捏住,什麼都做不了。
她恨自己的無能爲力。
可是在這個時候,她有沒有辦法服輸。
如果承認了,那就更是……
“我沒做過,你大可以去查,不是我做的,我不會承認,如果查不出來那個人是我,你再來找我算賬也不遲。”
“你可以繼續不怕死的惹怒我,但是,你記住,我想要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輕而易舉,別做犯蠢的事情。”
女人的手微微一緊。
“空口白牙就要讓我認了?你這別墅裏面人來人往,難道其他的人就沒有一個人發現?你是不是把所有人都想得太愚蠢了?經過我這幾天的觀察,其實你的生活習性更多偏向於男性,比如,臥室裏面的色系偏向於深黑色,在你這個地方,有什麼地方可以找到一道亮色調?女孩都是喜歡粉嫩嫩的顏色,不管是從一歲還是八十歲,都是喜歡這種粉嫩嫩的顏色的,可你這邊,能找到這樣粉嫩的顏色?我不會是第一個發現的,也不會是最後一個發現的,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是你自己想的太簡單,這麼多男人,難道他們就不可能發現你跟別人不一樣……”
男人那凌厲的眼眸子緊緊地盯着那頭的女人,然後下一秒,重重的摔了門出去。
不知道爲什麼,在這一刻,阿梨覺得,自己好像掉入了一個陷阱。
但是這個陷阱是誰弄得,他並不知道。
阿梨又生病了。
她的病很嚴重,反反覆覆一直在發燒,晚上的時候,又像是喘不過來氣,難受的過分。
她不能死……
一句話就這麼硬撐着。
一直到幾天之後。
一個老人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蘇小姐,您那天提起來的事情,少主答應了。”
提起來?
阿梨生了一場病,還差一點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但是,那老人家的眼色深深,又一下子提醒了她。
“你說的……是結婚?”
“是。”
出了病房,此刻阿梨覺得自己剛纔就是在做夢。
可是,這個言怎麼突然間就同意了?
她沒有多少開心成分,而是覺得任重而道遠,這件事情,她好像已經不是主動掌握的那個人了。
……
餐桌上。
陳梁梁坐在那裏,看着那頭的兩個人親親我我,看的越發的討厭至極。
蘇小婉接收到了女人那惡意滿滿的目光,她對這個女人,真是喜歡不上來。
雖說封衍說那是他的妹妹。
可是,她真是不喜歡這個妹妹。
陳梁梁看着那頭擡眸的蘇小婉,這會兒低下了頭。
不管怎麼樣,她都會把這個男人給搶回來的。
蘇小婉,她算什麼東西。
莫南爵進來的時候,帶着頹廢,臉上佈滿着陰霾。
“你出來一下。”
蘇小婉看了一眼封言,不知道莫南爵要做什麼。
男人投過去一個安定的眼神,就看着封衍推開了那個椅子,然後跟着他走了出去。
外面。
“你的手下發給我的這些東西是什麼意思?”
“連去找她都不敢?”
“……她真的還活着?”男人說的時候,語氣中帶着不可置信。
她明明看到了冰冷的屍體,那一晚,他失陪了整整一夜的,那個人如此真實,連體溫都是不正常的,可是現如今卻鬧出了眼前這樣的事情。
她終日醉酒,卻發現了那個死了的人,其實還活在,活在這個世界的某一個角落。
那一刻,他覺得自己是沒有醒酒。
可是洗了冷水臉之後,還是如此……
他衝過來,找了封衍,要親自問清楚。
“我沒必要騙你。”
“你有什麼要告訴我?”
“看你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實在是看不下去,後天,我和蘇小婉回國,之後這裏的事情,與我無關。”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和她都對那些東西沒有多少的興趣,她想要的不過就是一個溫暖的家,我要的也不多,有她就好。”
蘇小婉爲了她追到這裏來,背井離鄉,而他同樣對這裏的環境陌生之際,除了那個血緣無法剪斷,那麼大概也沒有其他跟着地方有關聯的東西了。
他也應該爲了她,做些什麼。
其實本來他們早就該離開了,但是準備過完莫歷庭的頭七在走。
男人說完話,直接就轉身走了進去。
而此刻,別墅的客廳裏。
卻手忙腳亂。
陳梁梁被推倒在地上,此刻那隻手通紅一片,像是被滾燙的水給直接澆上去的一般。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