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勉的眸子深深,足足停頓了幾秒鐘,都沒有離開。
彷彿封衍身上,有一種魔力,那是一種愛情。
那聲音很大,封衍聽到了。
“我以爲我表現的夠明顯了。”
那一句是,讓陸時勉的心微微一緊,他不敢問,因爲害怕這個結果。
一個陷了進去,另一個也同樣,這個蘇小婉身上到底有什麼魔力,讓兩個男人甘之若飴,爲了她如此的不顧及兄弟。
“不管怎麼樣,身體最重要,不要爲了她,而讓自己委屈”
男人的聲音很大,似乎是爲了配合他,“時勉,我看起來像是會委屈自己的人嗎”
“那她呢她也愛你嗎”
聞言,那頭的男人頓了頓,“她會愛我,也只會愛我一個人。”
陸時勉擰緊了眉頭。
她會愛我,也只會愛我一個人。
封衍這樣的人,就是如此自信。
他想到了自己,如果他也有這樣的自信,事情會不會變得簡單一些
也許,不會。
畢竟,她們不是一類人。
陸時勉出來病房的時候,瞧着那氣喘吁吁而來的蘇小婉,扎着丸子頭,看起來歲數很小,那漂亮的臉蛋上掛着汗。
並未看到自己。
“喂”他衝着她喊了一句。
聞言,蘇小婉轉過身,看着面前出現的男人,是陸時勉,“陸少,你怎麼來了”
“裏面躺着我兄弟,我不來看看還不知道要被你害成什麼樣子”
那話語咄咄逼人,就像是蘇小婉把封衍給怎麼樣了似的。
頗有些怨婦的味道。
想到之前他就對自己敵意很深,想到之前封衍說他有老婆但似乎是分居。
“陸少,你該不會是雙”
“老子正兒八經直男”
蘇小婉被他的話給震了一下,隨後聽到他說,“既然嫁給了封衍,就不要給我朝三暮四封衍耳朵要是聾了,你就給她當耳朵,要是我發現你在有朝三暮四的想法,我第一個饒不了你。”
“朝三暮四陸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心裏清楚”男人甩袖離開,蘇小婉看着那男人的背影。
這陸少爺,喫炸藥了嗎她清楚什麼呀
她根本不知道這陸少爺在發什麼瘋
再說,她只有封衍了。
她別了彆嘴,聽着裏面的聲音,她提着東西推門進去,封衍坐在輪椅上,面朝着窗口,她將東西放在桌子上,跑過去,“封衍,是不是在這個病房裏呆着不舒服了”
像封衍這樣的人,他何曾住過這樣的地方,他家的洗手間都比這裏要大,若非自己他也根本不需要住這樣的地方。
“你去了一個小時”
蘇小婉看着他,解釋道,“正好是中飯時間,所以等的時間有點長,封衍,我跑了好幾家店纔給你買到粥,你要不要嚐嚐這家排隊是最”
“少爺,vip病房已經安排好了。”封邑突然間的出聲,打斷了蘇小婉的話,蘇小婉原本提着東西,手上卻空了空。
“買了什麼”他似乎沒理會封邑,目光落在蘇小婉的身上,好像只能看到她的存在一樣。
蘇小婉頓了頓,愣神,看着那封衍打開那食品袋子,“是皮蛋瘦肉粥,封衍,我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
“我很喜歡。”
只要是你買的,我都喜歡。
他什麼都沒拿,只拿走了蘇小婉買來的東西,轉身看着她,封邑的手還沒打在那個輪椅上,“你不推我嗎”
蘇小婉愣在原地,久久回不過神來,“我來”
她看着封衍背影的方向,捂着心口,喃喃自語。
她爲什麼感覺心跳不止
追隨着一個男人,是她從未有過的。
那高大的身軀似乎感覺到了女人的不對勁,大手緊緊的握住她的手掌心,“發什麼呆”
“沒什麼,我們趕緊走吧”
縱橫交錯的立交橋上車來車往,一輛黑色的跑車停在那,看着自己眼前的照片。
“好端端的他爲什麼又住院了是不是那個該死的女人害的”
坐在車內,那女人的眼眸怒意燃燒,狠狠地拍着方向盤。
“聽說少爺是爲了救那個女人,被鐵棍敲了腦袋,腦震盪,還因爲損傷了鼓膜,影響了聽力,耳朵可能回變聾了,而且,醫院醫生還說,少爺的腿也受了傷,現在每天只能坐在輪椅上。”
“這個死女人,是想要害死封衍嗎”
“去查查封衍在什麼地方”
“是。”
很快,那頭傳來定位,沈琪兒將車子開到醫院,一下車就看着那拎着東西走來的女人,她徑直走過去。
“你就是這麼給他當妻子的照顧的讓他經常出入在這種地方你知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
蘇小婉皺了皺眉,身體一僵,聽着那女人喋喋不休的模樣,她也知道自己做錯了,所有一直在彌補,“是我的錯,我不會抵賴。”
啪。
突然間那女人揮起手來,往蘇小婉的臉上猛地扇了一巴掌,氣呼呼的開口道,“要不是因爲你,他根本不會受這樣的罪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蘇小婉踉踉蹌蹌的捱了這麼一巴掌,手上的保溫瓶一下子從手上脫落,那保溫瓶沒蓋緊,原本想着封衍肯定餓壞了,所以她特意沒蓋緊。
也正因爲沒蓋住,現在全部都撒了出來。
那營養湯全部都灑在地上,等蘇小婉再拿起來的時候,保溫瓶裏面的湯一點都不剩,已經空了。
她揚起臉,朝着那女人倔強的看着,“沈小姐,他是我的丈夫他都沒指責我,你憑什麼”
“你這個女人還真是一點都不長記性我憑什麼我從小跟封衍一起長大,他是我喜歡的男人要不是因爲你,他只會娶我,也只有我資格能站在他的身邊”沈琪兒伸出手,卻被蘇小婉一把握住。
“沈小姐,剛纔那一巴掌我可以不計較,畢竟是我對不起封衍,那是我該得的,但現在,你若是在打我一下,我會還手。”
“你這個死女人竟然還敢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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