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狼三太子從我身上下來,找到了紙筆,重新寫了兩個名字。
“唐婉,唐欣欣。”
屋子裏面昏沉,狼三太子一叫她們,她們離開出現在眼前,站在那裏直挺挺的,穿着紅色的旗袍,腳下懸空,我沒來由的後背心一寒。
總感覺這鬼不如動物好相處。
“太子殿下。”
“今天起,你們兩人暫時留在我這裏,編入傳堂堂下,聽候差遣。”
“是。”
狼三太子把手裏的紙給我,唐婉和唐欣欣便不見了。
等我去供奉的時候發現,她們就在堂屋裏面,而且是靠在牆角的地方,一進門嚇我一跳。
好在還看見正坐在桌上一邊喫雞腿,一邊喝酒的黃大財,我這纔不那麼害怕了。
供奉好燒了香,我才從裏面出來。
門外我剛出去就看到站在外面白衣長衫的狼三太子,他白天沒事的時候就在屋子裏面晃盪,但是我沒看他在堂子裏面過。
不過他那種人自視甚高,怎麼可能和其他的仙家一起。
看他背對着我,我朝着他那邊走過去,猶豫了一下問:“凡人走了,仙家要跟着?”
狼三太子轉身看我,淡淡的琥珀眸子略過我的臉龐,好像看穿我心思,又好像不愛看見我似的,轉身看向別處:“有些是捨不得跟着,有些是傳給下一代繼續修行,不過也有一些下一代不收的,怕留下什麼不好的事情,領仙的只能帶走。”
“是因爲出馬不會有好結果麼?”
我吶吶道,狼三太子只是輕飄飄轉身看了我一眼,跟着說:“差不多。”
“那我要是死了呢?”
狼三太子看去:“那我就省心了。”
狠狠的,差點沒把我噎死,看來狼三太子對我早就恨之入骨,我未免惹了他不快活,灰溜溜去了學校,剛好下午還有一節課,我去教室外面看了看,裏面東方赤正講課,我覺得這人本身就有問題,我不是很喜歡聽,索性轉身去了外面。
我一邊走一邊摸着小灰狗,和他閒聊:“你說狼三太子叫什麼?別的仙家都有名有姓的,你說他有沒有?總不會就叫狼三太子吧?”
“我叫什麼你還沒有資格知道,出門不帶腦子,整天別胡言亂語,沒事的時候不要叫我,免得打擾我清修。”
“哦……”
這也能聽見,我也是服了。
不說就不說。
轉了一會,覺得沒意思準備回去,但是無意中聽見兩個人在一邊竊竊私語,我就是好奇聽了一下,哪裏知道聽到一些新奇而且慘絕人寰的事情。
學校裏最近流行一些神學,把學校裏面的一些學生都給帶動了起來,而且這些人一個個都神經兮兮的,我聽他們的意思是說,如果學習的好悟性高,還能進入老師的微信羣。
這個羣就是東方赤的,一聽他們說,我就覺得,這個東方赤不是個好東西,專門欺騙學校的女同學。
但是聽了一會發現,說這件事情的人竟然是男同學,這就有些不符合邏輯了。
男人要騙人,還是女人還騙一些,而且騙財騙色都好下手,男人對男人,我實在不能想象,那其中肯定有其他的原因了。
我站在樹叢後面,幾個男同學正在研究這件事情,他們言談中我能聽出來,他們都特別想要進去這個微信羣,但是他們達不到考覈的程度,悟性不好,進不去。
但是有個同學說:“我們都對神學深信不疑,可是進羣我們沒資格,那之前什麼都不相信的那幾個,怎麼進去了,實在不理解。”
“就是。”
另外一個同學符合。
還有同學說:“你們知不知道他們在羣裏面說什麼?”
“我們怎麼知道,沒準是進去看小電影去了呢,現在很多羣都靠這個賺錢的。”
一個同學說道,另外一個神祕兮兮的說:“我昨天打聽到的可不是這些。”
“那你說,什麼?”
那個同學跟着說:“聽他們說老師給他們每週講一個故事,一個物件或者是一件事情,然後等到合適的機會,帶他們去看看。”
“那你就打聽到這些?”
“還有別的,比如前天晚上老師給他們講的是一把骨笛的故事。”
接下來的就有些駭人聽聞了。
據那個同學說,東方赤說,骨笛是用來招魂的,而最早的骨笛是一些人家裏死了女孩子,女孩子的腿骨自願捐獻出來,然後研磨成一把攝魂招魂的笛子。
如果能吹響笛子,就能招魂用。
不過後來有一些邪門歪道開始對這個骨笛產生了興趣,以至於有些人專門找相貌出色,氣質端莊的女子下手,將女子活活雙腿打斷,取下雙腿的小腿骨來研磨,因爲這樣的怨念重,骨笛的威力更大,而且不光能招魂,更加能攝魂,而且攝魂的威力很大,能夠讓鬼王魂飛魄散。
幾個人聽完揚長而去,還笑話了那個同學一番,倒是我,覺得這可能是真的。
只不過這些人也未免太殘忍了,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
我也只是好奇了一下,看附近沒人,坐在樹叢後面碎碎唸了兩句,天道有輪迴,老天放過誰?
碎碎念有些犯困,打了個哈欠就要睡覺了。
我本來強打精神要起來,結果竟然真的睡着了。
睡着做了個夢,夢裏面看見一戶人家,哪家好像是很早前清朝時候的什麼地方,而且哪家像是地主家。
我剛想要動,就感覺身邊多了一個人,等我轉身去看,竟然是一身紅衣的一個男子,看他的面容額嚇了一跳,東方赤?
東方赤似乎是沒看到我,只是在我身邊站着,我近距離才發現他的皮膚好到光滑如玉,白白的能透光,而他古代打扮,一身七重紗衣,從領口紅到腳底,好像天外飛仙那樣飄然眼前。
他手裏握着一把鞭子,揹着手正在周圍尋找什麼,跟着就看他邁步朝着前面走去,我看他了,我在周圍看看,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就跟了過去。
往前面走了一段路,發現已經到了抵住家裏。
地主家的房子多,到處都是,但我跟着東方赤來的是後院的拆房,而拆房裏面住着一戶人家,那戶人家的男人正在劈柴火,柴火堆高的像是小山,有兩個年紀十歲的女孩子給他幫忙,看上去是他的女兒。
不過這兩個孩子長得十分水靈美麗,而且是那種美麗的忍不住喜歡的人。
東方赤看到兩個女孩子忍不住皺了皺眉,像是不高興。
我在周圍看看,還有個女人正在洗衣服,衣服也很多,但都是她一個人洗。
就在我們看的時候,女人忽然哭了起來,擦了擦眼淚,嗚嗚的哭着。
男人看去:“你別哭了,身爲家奴,這也是我們的命。”
原來是家奴?
書上說,身爲家奴,就好比是會說話的畜生,只是會說話通人語,其他的和畜生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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