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小芙下意識地看向許光翼,在伍睿博提到許菀菀的時候,許光翼的眉頭立馬鎖了起來。
“海芋哥哥纔不會有這種傻念頭,我媽已經對外面做了說明,是飲酒過量導致的胃出血。”申小芙解釋了一句。
“爲女人喝多了吧,”伍睿博又道:“我看了申夫人接受記者採訪時的迴應,真夠硬氣,等於朝着許菀菀臉打。”
“伍總,在背後隨便議論女士,不太適合吧”許光翼到底沒有按捺住。
“海芋哥哥到現在都沒有搞明白,有些人根本不值得付出真心。”申小芙嘆了口氣,這句話既是在替申銳思惋惜,也是說給許光翼聽的。
許光翼看向申小芙:“薛姨的話說的有點重,本來感情的事是你情我願,誰也不能勉強誰當然我相信,海芋和菀菀一定會處理好兩人之間的問題。”
“許總說得沒錯,誰都不能勉強誰,既然許總這麼通情達理小芙,回頭簽了離婚協議書,我們辦個慶祝酒會。”伍睿博簡直是朝着許光翼軟肋打。
許光翼的臉色越發不好看了,伍睿博倒是一臉得意。
雖然伍睿博的話是在替申小芙解氣,可申小芙並不願意許光翼太過難堪,便說了一句:“晚你不用來接我,我可能有別的計劃,不好意思,快到班時間,我不可以遲到。”
說着話,申小芙乾脆轉過身,直接進了金融大廈。
電梯間,伍睿博跟了過來,站到申小芙旁邊,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
“笑夠了吧”申小芙到底也笑了出來。
“感覺許光翼不肯死心,借用李浩的說法,你以後真打算跟他一塊過了”
“討厭”申小芙朝伍睿博投了一記白眼。
“作爲你的仰慕者,我當然不希望許光翼得逞,雖然這傢伙精明強幹,爲人也算光明磊落,”伍睿博抱着雙臂,想了想道:“像他這種人,不能太春風得意,事事都讓他如意了,容易遭人恨。”
“你是在誇他還是在嫉妒他呢”申小芙好笑地問道。
伍睿博頗爲不屑地道:“我嫉妒他有沒有搞錯,我唯一有那麼一點嫉妒的,是有一個傻女孩,從小對他喜歡到大,跟了邪一樣。”
要不要看在伍睿博是她老闆的份,申小芙真想踢過去一腳,正好這時電梯門開了,申小芙哼了一聲,隨着人流擠了進去。
晚下了班,申小芙自然是要去醫院的,不過她先開車回了一趟家。
薛芙囑咐傭人提前熬了粥,原本準備親自送過去,結果卻因爲商業夥伴突然來訪,一時之間脫不開身,特意打電話,讓申小芙回家把粥帶。
申小芙提着粥來到病房外,瞧見申銳思的助理坐在走廊長椅,便停下來跟他聊了兩句。
“海芋哥哥今天怎麼樣”申小芙問道。
“吊了一天水,申夫人午過來看過,然後把銳哥這個和下個月的演出行程全部取消了。”助理回答。
申小芙笑道:“挺好呀,他要休息,你們也不要跟着忙了。”
“可我瞧着吧,銳哥還打着主意要隱退樂壇。”助理搖了搖頭。
“我爸媽都在盡力地勸他。”申小芙聳了聳肩,只覺得申銳思傻透了,明知道許菀菀對他不是真心,卻非要賭未來。
“銳哥”助理下意識地往病房看了看,隨即湊近申小芙道:“銳哥想見許菀菀,有人跟薛總報信,結果薛總過來,把銳哥罵了一頓,搞得銳哥一個下午都不說話。”
申小芙直接被逗笑了:“誰報的信,回頭讓我媽發獎金。”
助理嘿嘿直樂:“給多少獎金啊”
和助理開了幾句玩笑,申小芙便準備進病房,手快要敲門了,卻停了下來,只因爲聽到屋裏面傳來的說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