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明顯不太相信經紀人的話,跟在後面追問:“申夫人,您發表一下看法吧,還有,許菀菀小姐什麼時候來醫院,現在申先生出了事,就算是朋友也該來探望,難道是兩人鬧翻了”
薛芙拉着申小芙,徑直往醫院裏走,結果聽到這一句,停下腳步,轉過頭,沉着臉道:“你們全誤會了,首先,我兒子是因爲飲酒過量導致胃出血,年輕人,喝起酒來沒有節制,一點不關心自己的身體,回頭我一定大罵他一頓,至於自殺,根本就是無稽之談至於那位許菀菀小姐就算我兒子是自作多情吧,銳思雖然在藝術上取得一點成就,不過人無完人,也有看走眼的時候,我們很欣賞許菀菀小姐知難而退,至於你們所說的探望,不需要多此一舉,我解釋的很清楚,請各位回去”
“也就是說,申夫人對許菀菀小姐並不滿意”有記者還在追問。
薛芙哼笑了一聲:“說不上不滿意,我兒子那麼好的條件,我們眼界沒辦法不高。”
申小芙在一旁聽得直眨眼,薛芙不過幾句話,就把許菀菀貶得一無是處,不知道新聞出來,許光翼會有什麼想法,肯定要替許菀菀心疼了。
此時匯仁醫院的保安已經過來,拉成人牆,到底將那些記者堵在了外面。
等坐進電梯,申小芙忍不住問薛芙:“海芋哥哥不會真是因爲許菀菀”
“你哥是那種隨便爲了女人自殺的想都不該想”薛芙訓了申小芙一句。
七樓內科一間私家病房,薛芙和申小芙到那裏的時候,門口站了不少申銳思團隊的工作人員。
見薛芙板着臉,衆人面面相覷,一個挨着一個往後縮。
經紀人陪着薛芙母女過來,小心地在後面道:“申夫人,對不起,是我們沒有勸住銳哥。”
薛芙推開病房的門,剛準備進去,又停下腳步,轉頭對經紀人道:“派人回他的公寓,把家裏的酒全給我扔了,還有,從今天開始,二十四小時盯着他,誰要是再讓他碰一滴酒,整個團隊全部開除。”
薛芙這話一出來,衆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實際上申銳思的經紀團隊全來自於薛氏旗下,也就是說,薛芙纔是話事人。
申小芙在旁邊看着,一時沒忍住笑了出來,論起氣場,根本沒人像她媽那麼厲害,可以看到,經紀人已經在用手抹臉上的冷汗了。
病房裏,申銳思臉色蒼白地躺在牀上,呼吸均勻,顯然是睡着了,牀邊掛着輸液瓶,此時正在吊着水。
薛芙坐在牀邊,叉着雙手,面無表情地看着申銳思。
申小芙站到牀角,打量着申銳思,突然想起了小時候的他。
從申小芙出生,申銳思便是她的哥哥,是申銳思扶着她學走路,帶着她游泳,甚至申小芙的鋼琴也是申銳思教的,在申小芙的認知裏,申銳思是一個優秀到完全沒有缺點的哥哥,可是現在申小芙卻明白了,誰都有弱點,誰都有解不開的死結。
門一開,申海從外面走了進來。
“醒了沒有”申海走到牀邊,低下頭看看。
“睡着了。”薛芙回了一句,擡頭看看快要見底的輸液瓶,按下了喚醫鈴。
沒一會,有護士從外面進來,後面還跟着幾名醫生。
“薛總,剛纔在外面,遇到申大律師,才知道您也過來了。”走在最前面的一位站到了薛芙的旁邊。
“院長,打擾您了。”薛芙立刻站起身,同院長和醫生們握了握手。
匯仁醫院的院長居然也親自過來了,申小芙趕緊上前打招呼,少不了跟人家寒喧了幾句。
到底有些不放心,薛芙問道:“這孩子情況怎麼樣有沒有做過全面檢查”
“目前來看,是大量飲酒導致胃粘膜糜爛以及出血,剛纔已經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