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本尊所知,徐少昨日最後出現的地方是營地,那裏是吳剛將軍的管轄,也許是昊將軍留令公子飲酒多喝了幾杯也不一定”
哦
徐束眸底劃過一抹疑色,半信半疑。
可是再看看無極尊主一身凜然的氣勢,他也開始對自己猜測產生了懷疑,低垂眼斂沉思數秒:“來人,派人去吳將軍那邊打探一下少將昨日是否去過”
說完這句,徐束的視線再度回落到無極尊主的身上:“在小兒沒有回來之前,恐怕要勞煩無極尊主留下來,陪老夫一起飲茶。”
冷君遨耳根動了動,以他的武功修爲,哪能察覺不到外面傳來的動靜,徐束早就在外面佈下了天羅地網,從腳步聲不難聽出,個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比起剛纔暗算他的那些人,強出百倍。
男人一撩衣襬,落落大方的在徐束將軍身側的位置坐下,鷹眸流轉,閃爍着耐人尋味的精芒:“徐將軍要請本尊飲茶,又何需如此勞興動衆”
徐束嘴角抽了抽,他哪能聽不出對方的言外之意,自己的一舉一動看來都未逃出無極尊主的法眼。
“只要有小兒平安無恙的消息傳來,老夫願以茶代酒,向無極尊主賠罪。”
徐束倒也不遮不掩,從昨晚到現在,他的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冷君遨低沉的嗓音坦坦蕩蕩:“徐將軍護子心切,這是人之常情,本尊此番前來還有聖命在身,也並不想將事態擴大”
聞言,徐束眸底的疑惑淡了幾分。
就在這時,門外有通傳聲傳來:“將軍,有消息傳來,說並未在吳剛將軍的營地看見少將,不過倒是有幾名將士今晨擡着一隻木箱鬼鬼祟祟的出了營地。”
徐束頓時眸光驟變,拍案而起:“人去了哪兒”
“有兄弟已經跟過去了,有消息立刻向將軍彙報。”
大概是出於直覺,徐束頓時坐不住了:“前面帶路”
冷君遨也同時站起身來:“本尊隨徐將軍一同前去。”
徐束瞥了他一眼,眸光深邃,最終還是點下頭:“也好”
南陽城郊的湖畔,以黃奇爲首的幾名士兵鬼鬼祟祟的潛入蘆葦叢,正要將一隻木箱沉入湖中,凌空一道寒光閃過,一支飛鉤深深地嵌入木頭裏,碩大的木箱就這樣飛了出去。
砰的一聲巨響,凌空落下的木箱直接摔得七零八碎,裏面直接飛出一具屍體,正好不偏不倚的滾落到徐束和冷君遨的腳邊。
濃郁的酒味兒瞬間在空氣裏散開,當徐束看清楚腳邊的屍體時,頓時面色驟變,蒼白如紙,薄脣忍不住的顫抖。
“把人控制住”
顫抖的嗓音從徐束喉嚨裏逸出,黃奇鷹眸閃動,突然單膝跪地求饒:“屬下們也只是奉命辦事,徐少將的死真的與我們無關,還請徐將軍饒命”
“到底是誰幹的”
徐束緊緊地將生機全無、屍體僵硬的兒子摟入懷中,難以自抑內心的痛苦,眸露兇光,誰殺了他的兒子,他就讓誰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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