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兮更是面紅耳赤,想從男人懷裏掙脫出來,可卻在眨眼的功夫已經回到了營帳,她壓着嗓子輕嗔:“冷君遨,你這不是存心讓我落人舌嗎”
冷君遨凜然正色:“本王都不怕被人詬病,你怕什麼”
趙婉兮賞了他一記白眼,暗自腹誹:你堂堂大將軍,誰敢在你面前說三道四
男人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軟榻,耳根微紅,清了清嗓子,佯裝鎮定:“軍營裏也不知有沒有紅糖,本王去找找,你看看還需要什麼”
對於女人那種事兒他毫無經驗,再看看趙婉兮,她也同樣一臉懵圈
是啊她還需要什麼
狗血的穿到這兒,她家親戚還是頭一回來光顧,她也不知道該拿什麼應付。
憑着原主的記憶,隱約知道這年頭女人來了葵水,都是用棉布包着香爐灰,外面再裹上幾層綿沙布,想想也是頭痛,太不方便了。
“有乾淨的棉花嗎”
趙婉兮此時此刻無比懷念現代的姨媽經,簡直是女性的福音。
棉花男人怔了怔,什麼也沒說,悶聲離開了帳營。
腹痛的感覺排山倒海般的襲來,趙婉兮以前可沒有痛經的經歷,顯然這毛病是身體正主兒留下的。
忍着痛弄了些布條和紗布先應急,男人也不知去了哪兒找紅糖和棉花,這一去竟然是一個時辰,趙婉兮捧腹無力的蜷伏在軟榻上,心中暗歎男人靠不住
營帳外突然傳來一陣吵雜的馬蹄聲,她隱約聽見冷君遨的聲音從營帳外傳來:“把東西放下,你們可以走了”
營帳的簾布撩開,趙婉兮看見挺拔如松的身影捧着一隻大蘿筐走了進來,清風拂過,他如墨的髮絲飄然若仙。
“棉花”
醇厚低沉的嗓音逸入趙婉兮的耳底,她這才趕緊收回癡迷的視線,垂眸望向男人擺放到她跟前的那一隻大竹筐,好傢伙滿滿一大筐雪白乾淨的棉花
趙婉兮杏眸微怔,閃過一抹疑色:“你這是打哪兒弄來的”
“騎馬去了最近的鎮子,買了棉花和紅糖。”
冷君遨鷹眸漾着得意淺笑,晃了晃手裏兩隻油紙包,裏面裝的顯然是紅糖。
就說這男人怎麼失蹤了似的,一個時辰也不出現,原來是快馬加鞭的跑去鄰鎮買棉花和紅糖去了。
看他這一臉要討賞的表情,趙婉兮虛弱的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難耐的腹痛再度襲來。
瞬間,冷君遨脣角眼底的笑意收斂了乾淨,緊張的盯着她,突然想起了什麼,拎着手裏的紅糖包,舌頭也不利索起來
“本王這就去給你衝紅糖水。”
看着男人窘迫的匆忙又奔了出去,趙婉兮脣角勾揚,一時間竟忘了腹痛,噗嗤笑出聲來。
從她認識冷君遨到現在,好像還是頭一回見七皇子手足無措一臉慌張的模樣,目光再凝向眼前這一大竹筐的棉花,恐怕是一年也用不完吧
好吧看在你這麼疼本姑娘的份上,日後也對你好點兒好看小說 ”hhxs665” w信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