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子猛地睜開眼睛，她的雙眼有些駭人。她看了眼唐凡說：“大哥哥，我好累，我想回家休息了。”
“哦，那你回吧。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要問你。”
“什麼？”靈子似乎急不可待地要回家。
“那六個女學生都是你們班的嗎？出事的地點都在哪裏？”唐凡覺得這個問題很重要。
“是的，她們都是我的同班同學。她們都是在那片苞米地裏出事的。具體的事情她們沒告訴我。你可以自己去問。”靈子悽慘地一笑道。
臉色越來越蒼白。她搖晃地站起來，扶着門框說：“我得走了，一會我娘要叫我了。”便急匆匆地離開了。
望着靈子瘦小的背影消失在診所裏，唐凡陷入了深刻的沉思中。
樓下傳來村長的聲音：“哎，靈子，你等等我，我送你回你娘那。”
馬芳芳進來的時候唐凡正伏在桌子上呼呼大睡。馬芳芳嘆了口氣。找來一個毯子輕輕地披在他身上。往回走的時候腳底下拌了一下，差點跌倒。
一隻大手恰到好處地攬住她的腰。將她整個身子帶進懷裏。卻是唐凡正雙眼鋥亮地坐在老闆椅上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你，裝睡。”馬芳芳纖手輕捶。嬌一嗔道。
“沒有。我剛被你吵醒的。”唐凡說着就將馬芳芳緊緊地摟在懷裏，臉也貼了上去。
雄厚的男人氣息撲過來。馬芳芳心神一蕩。眼前的唐凡側臉那麼地棱角分明，帥氣得很。芳心一動，馬芳芳情不自禁地依偎在他懷裏。
“嗯，真乖！”唐凡拍拍她的後背，像哄孩子般柔聲道。
“快放下我。看一會兒給璐璐瞧見。”馬芳芳掙扎着想下來。
“不滴。我就想這樣抱着你。人家想你了。”唐凡加了力道。更緊地摟住她。馬芳芳的人間胸器一下子被擠一壓得變了形。緊緊地貼在他胸膛上。
“你怎麼了？怎麼突然說想我了？”馬芳芳心跳加快小心地問道。一雙美目顧盼生姿地凝視着他。
“芳芳，我整日跟病人跟鬼打交道，你討不討厭我？”
“不討厭，那是你的工作，況且你都是在救人做善事。”馬芳芳從來沒見過他這麼認真過。疑惑地答。
“那就好。”唐凡親了親她的櫻脣便鬆開了她說：“好芳芳，去工作吧。我要出去一趟。”
馬芳芳有些暈。這唐凡每次不都是色一眯的總是想法設法地愉一看自己，佔點便宜嘛。現在怎麼這麼般君子了？
愣在當地沒動彈。潛意識裏她已經接受了唐凡的這種性格和習慣。甚至開始喜歡上他偶爾劃過自己手背，碰自己的胸部一下的那種酥一麻的感覺了。
“怎麼你的表情好像很想要我強一暴你的樣子捏？”唐凡嬉皮笑臉地道。一面作勢伸出雙手要撲上來大揉一頓。
馬芳芳急忙從他腿上跳下來。氣鼓鼓地道：“呸，誰稀罕你。你敢？”便擰着小蠻腰走掉了。
唐凡笑了笑，看了看手錶。已經四點了。便帶着工具下了樓。
村小學是三點五十放學。按靈子說的那個男老師如果留學生下來學習的話，也得等到近五點多才能離開學校。唐凡獨自來到學校門外查看了一下週圍的地形。
看看時間還早便來到附近的李紅萍家。
這個女人的消息靈通得很。興許能在她那獲得點有利的訊息。
唐凡進院時李紅萍正坐在院子裏頭洗衣裳。“喲，嬸子洗衣服呢。”
“哎呦，這不是唐凡嗎？真是稀客。快進來。”李紅萍熱情地擦了擦手奔過來。
手裏拎了個小板凳放在樹蔭下。“坐，大侄子。咋，是不是向我打聽趙淑敏的事來了？”李紅萍一臉的燦爛笑容。雖然她的臉有點長。但是五官還算端正。加之個子高挑，胸脯高一聳。也算得上是一個風韻婦女啦。
因爲天氣熱的緣故，此刻她只穿了件薄薄的小背心，一條碎花長褲。兩隻碩大的兔子隔着單薄的面料挺起來。兩枚紫紅色的大棗也清晰地現了出來。
唐凡將視線轉移到別處，呵呵笑着說：“不是，我來是想向你打聽一個人的。”
“哦，不是趙淑敏，那是誰呢？”
“是村小學的馬老師，你知道他不？”
“哦，你是說馬長飛啊。我當然知道他。他離我家纔多遠啊。每天都能看到他從我家院前走來走去的。成天地戴着個眼鏡，一本正經的樣子。一點男人的生氣都沒有。”李紅萍撇撇嘴說。
“哦，他家是哪的？結婚了沒有？這人你看咋樣？”
“他家是哪的我不知道，反正來咱村裏教書有一年多了。人嘛，不愛說話。跟死木頭疙瘩似的。個頭也不高。臉黑黑的，還一臉的青春痘。身體倒挺壯實，看起來不像是個教書的。聽人說他好像結過婚了。不過後來他在家鄉出了點事情就跑到東北來了。咱們村不是窮嘛，村長見有人不要錢就願意在這教書就把他給留用了。”
“哦，原來是這樣。那他平時晚上都幾點從你家門前經過？”
“大約五點多吧。我也沒太注意。喲，唐凡，你問這個人幹嘛啊？他是不是犯了什麼事啊？”李紅萍詭異地看着他問。一臉的好奇。
“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唐凡隨口說道。一面朝大門口望去，從李紅萍家門口確實可以直接看到小學門口的動向，什麼人從這裏走出來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心下有了數，決定在她家呆到晚上。一直看到馬長飛出來再說。
在唐凡看着大門的時候，李紅萍也沒閒着，她把唐凡從上到下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番，最後得出的結果是這個後生真是太俊了。越看越稀罕。
真有男人味道。
想想自己男人出去打工得有兩個月沒回來過了，這身子裏跟貓撓的似的癢癢極了。
有一種欲一望成天成宿地折一磨着她。
李紅萍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她曖一昧地朝唐凡笑笑道：“唐凡，我下面一直不舒服，好像得了很嚴重的病，能不能麻煩你給嬸子瞧瞧。”
“行啊。沒問題。”唐凡想到人家李紅萍那麼熱心地幫自己介紹對象，平時待自己也相當不錯，有什麼好喫的都會給自己和爹送一口。現在人家終於能用得上自己了，自己就該主動點接受。
於是點頭答應了。
“那你跟我去屋裏瞧吧。外面人多。”李紅萍開心地笑着說。
“好。”唐凡跟隨她進了裏屋。
屋門一關，李紅萍順手便將門給拴上了。
唐凡看了一眼奇怪地道：“嬸，你拴門幹什麼？”
“我不得讓你檢查嘛，給人瞧見了多不好。”李紅萍笑眯眯地扭着肥肥的大磨盤進了屋。
“你脫一下褲子我給你檢查吧。”
“好。“李紅萍麻利地把褲子脫了。然後又順手將大背心也給扯了下來。頓時一個白花花的，豐一滿而成熟的身子就呈現在唐凡眼前了。
“嬸，你這是幹嘛？不用脫上衣。”唐凡愣住了。
“唐凡，我稀罕你。你就摸一摸我吧。”李紅萍熱情似火地撲了上去，用兩隻肥碩的奶頂着唐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