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煖子擺了擺那雙羊脂般地玉手,笑眯眯地道:“好了,就當你幫幫靈竺的忙,她是不可能參加了,祕境只能容納後天修士進入,實在沒有辦法。最重要的是,裏面有她修煉需要的青蘿果,也是本座請你幫助。”
“青蘿果,小狐。。。。。玄靈子前輩真氣不純?”王邵立即意識到小狐狸的缺憾,卻又有些不可思議,看小狐狸真氣絕對很精純,並不想斑駁不堪的模樣。
不過,既然風煖子說了,以她這種身份說出來的話,又是自家的血脈傳承,自然不會有虛假,容不得他去懷疑。
“這個,裏面有些難言之隱,事關靈竺出生時的些許事,實在是白璧微瑕,放在普通小輩身上也就算了,只是道途不容瑕疵,相信你也明白。”風煖子說到了小狐狸,那張冠絕天地的臉蛋,出現了清絕的端正,再無嫵媚地笑容。
初生時的根源,的確不好深究,王邵不知真假卻必須當真,小狐狸的事情他不能不管,斬釘截鐵地道:“好。”
“爽快,就知道你會答應,不枉我家靈竺對你的看重,自回來後閉關之前,都整日唸叨你,每天還要數落你幾句。”風煖子自然是大喜,她能夠看出來,王邵實力相當的強悍,有了他的加入,此次名義上的試煉,必然會成功,她對別的並無太多要求,只求能拿到青蘿果。
當然,另外的事情還要去說,自然有人去代勞了。
“前輩,卻不知玄靈子前輩何在?貧道當年情急下是非不分,卻要當面道歉。”王邵左右不見小狐狸,自然是開口詢問。
“閉關修煉,左右等你不來,不能耽誤了修煉,不過也快要出關了。”風煖子漫不經心地道。
“原來如此。”王邵想想,自己讓玄狐帶回來的青蓮子,應該給了小狐狸,不然那麼快閉關作甚,能夠以道途爲重,不負他的期望。
“呵呵,還要多謝你送的蓮子。”風煖子點了點頭,滿意地道:“我先出去有些事,你們慢談。”說着話,竟然給了王邵個極其滿意,又充滿嫵媚地笑容,飄然而去。
那笑容簡直能讓天地變色,斗轉星移,卻絲毫沒有低俗,若非還有位在座,還是他非常在意的人,王邵那張老臉就紅透了。
“爲你謀了場機緣,如何謝我?”白衣女子神態清淡,口吻卻有譏諷調侃。
王邵差點以爲自己聽錯了,她竟然能說出這種口吻的話,好在他立即反應過來,聯想到寒潭地下溶洞內,隱約明白了點事情,卻沒有說話。
白衣女子見王邵沉默不語,似乎有些惱怒,狠狠地瞪了眼王邵,不悅地道:“簡直就是朽木。”
“朽木,貧道就算是朽木,卻也明白,只是覺得要別人的機緣,還跟別人欠了你什麼似的,有些不好。”王邵已經可以肯定,白衣女子要的就是青蓮子。
似乎,兩人之間的關係,有了點微妙的變化,不再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白衣女子似乎被識破了心思,那張絕代清淡的臉蛋,終於有了些融化,幾乎是一字一句地道:“進入祕境,對你有好處,還不知情。”
“修煉並未一條道路,你說好的對貧道而言,恐怕並非最好的,何況裏面的某些事,恐怕並非坦途,與虎謀皮罷了!”王邵非常坦率地道。
有大機緣必有大恐怖,天下沒有白喫的午餐,自己固然是棋子,還沒有到任人擺佈的程度。
“你要什麼?青蓮子是我必得之物。”白衣女子還是能夠沉住氣,卻說得非常堅定,言下之意非常明瞭。
道途之爭、殘酷,修煉之路、無情。
既然索要不得,那就是斬殺搶掠,這並非稀奇事,而是修煉界經常發生的,無關道心。
“風煖子前輩離開,你必有事,先說。”王邵毫不在意白衣女子流露的意圖,相反表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