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了全名,譚璇心裏一跳,她在她老公的面前已經沒有了祕密,可是她老公的祕密還挺多,他叫了她無數的名字,甜膩的,溫軟的,莫名其妙的,卻沒有一次當她的面叫過她……Seven。
唉,seven-eleven很想有姓名啊!
這個人還要憋到什麼時候?他難道就不去對面801看看嗎?看看他的信和哨子還在不在呀!
譚璇特沮喪,唉,得想想辦法,不能就這麼幹等,她要憋死了。
“好了,小江總明天記得打錢,今天陪睡特別累。”譚璇悶悶地往他懷裏一撞:“睡覺了。”
江彥丞摟着她的腰,瘦得一用力就能掐斷,他吻了吻她的眼睛:“睡吧,老公充滿電了,小寶寶辛苦了。”
白天經歷的所有曲折和自我否定,夜晚回到家,通通被愛人撫平。她說着八卦緋聞,哄着逗着要和他拍婚紗照,她知道他喜歡的姿勢,也知道他在意的話題,從他們衝破阻礙再次領證結婚,她越來越溫柔了。
無論怎麼想,江彥丞依然覺得世界上只有江太太最好,江太太最可愛,已經半夜兩點多了,他親親她,又看看她,還是看不夠、親不夠,但也不着急,反正一直都能看到、親到了。
婚紗選什麼樣的呢?
去哪裏拍婚紗照?
還有,婚禮什麼時候舉行,哪怕輿論都盯着他、看着他,婚禮也是要辦的……
一個男人領了證,有了名分,該有的都有了,卻還在大半夜想他的婚禮,越想越精神……
……
譚璇一覺睡醒,她老公已經起牀了,她揉着亂糟糟的頭髮出了主臥,等看到江彥丞在廚房裏忙碌,這才放心地去刷牙。
刷牙也不能好好刷,聽到了小丟在扒拉貓砂盆的聲音,一直扒拉個不停,這是又拉粑粑了。
“行了行了,知道你拉屎了,來了……”譚璇一手握着牙刷,一邊趕去看貓主子,這貨拉了粑粑,一定要通知全家,不剷掉,它就一直扒拉貓砂盆。它還很客氣,每每在她起牀後開始拉,和她分享最新鮮的臭味,希望得到最及時快速的鏟屎服務。
譚璇忍着臭鏟屎,小丟雀躍地跳開,竄去廚房找它爸爸去了。
“小丟,媽媽起牀了嗎?告訴媽媽,先喝蜂蜜水。”廚房裏,江彥丞在說話,頭已經扭過來,早在盯着她看了。
譚璇鏟完屎,牙齒也刷好了,漱了漱口,臉都沒洗,直接跟着去廚房視察工作:“小江又起牀做飯了呀?做的什麼好喫的?”
“昨天剩的湯,煮點米線,都是媽帶過來的吧?早上喫清淡一點。”江廚師回答,已經把米線盛出來了:“還燙着,別碰,老公來端。蜂蜜水喝了嗎?寶寶,款項老公已經讓周密打過去了,工作室攝影棚的裝修風格之類的事,也直接跟周密溝通。等養好了傷,老公載你一起上班去。”
“???”譚璇特聽話地喝了一口蜂蜜水,差點沒噴了,她老公真是雷厲風行,說打錢就打錢,說租攝影棚就租攝影棚。
“租……租金多少?貴了租不起呀。”譚璇假假地問。
“只要譚老師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