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未見其人,也未聞其聲,司思根本想象不出來譚白的長相。
剛纔由遠及近,從譚白走過來,摘下墨鏡,再到出聲,無論是他的氣場、他的聲音還是他臉上的傷疤,都讓司思一時失去了反應,就那麼怔怔地看着他。
譚白佔據着身高的優勢俯視着司思,三秒後,又開口了,依舊沉冷,卻帶着一絲戲謔:“手不要了給我了”
“”司思忙抽手,第一次握手握到忘了自己在握手,太慫了啊啊啊
沒等司思再說話,譚璇先緊張地問了:“三哥,你臉上怎麼了那麼長的疤”
譚白不以爲意,表情都沒變,還是那麼霸氣外露:“帥吧破片殺傷而已,差一點兒進眼了,運氣還不錯。”
說着,根本不給衆人再提問和關切的機會,譚白把墨鏡又戴上了,夾在左胳膊裏的迷彩帽往頭上一卡,直接面對司思:“行了,別站這兒說話了。小司機打算跟我走嗎”
“哈”司思一臉懵逼,如果此時她眼前有面鏡子,她一定會發現自己像個智障。
她怎麼就變成跟他走了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不跟我走,你就來握個手”譚白掃向她,戴着墨鏡視人,威懾力更足,尤其是想到他墨鏡後的猙獰傷疤
司思:“我”
網上葷素不忌啥都敢說的司思一遇到正面上的譚老三,氣場真是沒得比,人家一句反問就能噎死她。
譚白低頭看了看腕錶:“沒時間了,先上車吧。”
軍表的構造跟普通表類一比又顯得與衆不同,司思盯着譚白手腕的時候,譚白已經拉開了吉普勇士副駕駛的車門:“打算坐後面這車後備箱也夠大。”
司思:“後備”
也不知道是譚白的氣勢太逼人,還是他的氣焰太囂張,司思鬼使神差地就爬上了副駕駛,反應過來時,車門已經被摔上了。
“小七,你們倆該幹嘛幹嘛去。別把車停這兒了。”譚白掃向站在一邊的譚璇和江彥丞,完全沒打算繼續跟他們聊下去,已經上了車。
看譚白上車,司思簡直想扒車窗,想給譚璇發個求救信號,譚璇正睜着雙大眼睛瞪着她,接着擡手跟她揮了揮,說道:“司令,你有事給我打電話,別怕啊。”
譚白開車的技術真他媽帥爆了,擦着江彥丞的車就過去了,軍綠色的勇士消失在酒店門前。
譚璇覺得不可思議,仰頭問她老公:“嘖嘖嘖,是司思自己上車的,對吧不是我眼花吧”
江彥丞摟着她:“說不定被嚇上去的,但應該不會有事。”
譚璇盯着車開走的方向,無意識地捏着江彥丞的手:“我們要不要跟上去看看”說幹就幹,譚璇拽着江彥丞就往車邊走。
還是譚璇開車,江彥丞坐副駕駛,那輛勇士太扎眼了,大街上一眼看去,就在前方等紅燈。
跟了一段,譚璇發現不對勁:“江彥丞,我怎麼覺得這段路很熟呢我三哥不會是要把司思帶回爺爺家吧”
江彥丞靠在座椅上,神色有點不自然:“有這個可能。”
譚璇瞥了他一眼,問道:“頭還暈嗎昨晚讓你別鬧了,你就是不肯睡,現在好了吧,時差倒不過來,我看你還要暈幾天”
江彥丞捏了捏眉心,笑了:“昨晚小寶寶太乖,老公怎麼捨得睡”
想起昨晚,兩個人心裏都帶着甜,譚璇一邊專心開車,一邊忍不住想笑
還是一樣,無論昨晚做了多少次,每一次的最後江彥丞一定正面對她,要麼吻她,要麼直視她不肯移開眼。做得多了,她開始摸清他的習慣和癖好,還有他身上大大小小的敏感地帶,甚至後腰的一顆痣。
江彥丞的身體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熟悉的一具了,甚至,比她自己的身體還要熟悉。與此同時,江彥丞也應該最熟悉她的身體,她畢竟不能吻到自己的後背和耳朵,還有很多很多不可描述的地方,江彥丞通通都能觸碰。
“寶寶,三哥多久沒回家了”江彥丞忽然問道。
ps:最近兩天有點忙,沒有時間碼字,下週會多更的。感謝親們打賞、留言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