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的事情只是一個小插曲,王旭不關心,四周其他人更是沒有人關心。
唯一關心的人,怕是隻有此時還跪在地上的那羣公子哥中的高興成了,畢竟是自己老子,就這麼被人拖下去
他也沒有任何關心的意思,甚至比其他人更加不關心
此時,高興成死死的把頭埋下去,恨不得直接埋進雙腿之間的地面上,就怕被自己老子高雄給注意到,把他也給拖下水。
反正王旭沒有要殺人的意思,高雄最多也就是喫一點苦頭,這個時候,老子喫點苦頭就喫點吧,自己這個兒子也跪了快十分鐘了,喫的苦頭可也不少。
沒想到陳雨晴這個女人竟然還有這麼一個恐怖的男朋友,看來以後在學校,我要見着她繞着走了
高興成正在心中慶幸着,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跪在那裏,哪怕是五體投地,也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心中絕望恐懼的哀嚎:
媽的該死的我以前爲了報復,故意傳出去的那些流言完了她不會讓這個王公子找我算賬吧我可不想和雲玉煙一個下場我還不想死啊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這一刻,高興成滿心恐懼,耳邊自己父親的求饒聲都聽不到了。
然而在他這提心吊膽中,不管是陳雨晴,還是王旭,都沒有看過地上跪着的這羣垃圾公子哥們一眼,衆人好像已經徹底被大家給遺忘了。
彷彿,在兩人心中,他們只不過是一堆腳下的垃圾,不值一提一般。
而此時,王旭等人也確實沒有時間理會這些公子哥。
諸多西鎮市大家族的家主們,上市集團的總裁董事長們,此時全都如同潮水一般,匯聚到了王旭身後,一個個笑面如菊花,各種馬屁、奉承的話滾滾而來,衆人拼命的上來討好拉關係。
何晚霞和何晚雲姐妹兩人,因爲和王旭閒聊談笑了幾句,此時也是一些中小勢力圍攏的中心。
兩女眼睜睜的看着,許多以前高高在上,就是她們父親還在時,見到也要畢恭畢敬的西鎮市大人物,現在對她們姐妹都是一臉的燦爛笑容。
更有甚者,直接就拉着她們的手,開口就是我認識你父親、母親,這不是何家大侄女麼,竟然在這裏遇到你們,一副好巧好巧,長輩關懷晚輩的熱情模樣,拍着胸脯說以後有事儘管找他們。
然而之前,這些人何家姐妹兩人還因爲公司的困境,上門求過他們,卻連面都沒有見到。
“這就是人心麼幾乎所有人,表面對討好我們,其實都是衝着他去的吧他,纔是西鎮如今真正的第一人啊”
何晚霞目光復雜的看向王旭,眼神,又一次些微迷離起來。
而四周不知道有多少小姐千金們,乃至少婦、單身貴婦寡婦,此時全都在目光熾烈的盯着王旭。
不少人眼帶水波,恨不得立刻擠開所有人,然後躺進王旭的懷中。
而更多的男人們,則是心中暗暗震撼,今晚,西鎮確實有人問鼎巔峯,正是來自江海的王旭
至於雲玉煙,今晚之後,估計會被所有人遺忘,最多隻是茶餘飯後的一些閒聊嘲笑的對象。
“王公子,請入正席,讓我等好好款待您和身邊的幾位漂亮女士,小姐,以示我
們的感謝。”
這時,雲三墨上前,躬身一禮,態度恭敬異常。
“好。”
王旭點點頭。
在知道溫泉山莊背後的老闆是雲家之後,他也正好有些事情需要和雲家深入交流。
高興成等人依然還跪在地上,就這麼帶着無比悔恨和驚恐之心,一直等到王旭,在衆多西鎮市大家族的家主簇擁下,如同帝王般離開大廳,轉向一側的包間,纔敢微微擡起頭。
一衆公子哥彼此對望,都能從大家眼裏看到一抹深深的震撼,剩下的,全都是敬畏和切後餘生的慶幸喜悅之情。
至於雲玉煙,和死掉的李少等人,此時誰還在乎
“諸位,我”高興成擡起頭,爲自己沒有被王旭記起來,滿眼喜色,只覺的雙腿一陣發麻,正準備張口說什麼。
但他剛一張嘴,身邊一起同甘苦共患難的公子哥們,彷彿發麻的雙腿立刻好了,紛紛在第一時間爬起來,哪怕剛站起來就重新跌倒,衆人也沒有一絲停頓,掙扎着恨不得離高興成越遠越好。
不過短短几秒鐘,地上,就剩下高興成一個人跪在那裏,目瞪口呆。
什麼情況
他有這麼可怕嗎
若是其他公子哥們知道他心底的疑惑,怕是會一起暴起撲上來對他就是一陣狂扁。
媽的你他媽還問我們什麼情況
要不是你個孫子,我們能會被牽連冒犯了王公子
包間中,只擺放了一張巨大的圓桌,裝飾佈置的極其奢華,在衆人分主次坐下後,無數美女服務員不斷進出,如同流水一般的酒席不絕而上。
每一道菜餚,幾乎都可以說是五星級酒店大廚的水準,色、香、味三者聚齊,精緻和口感並存,讓王旭和陳雨晴三女看的食指大動,幸好他們都是武者,想喫的話可以加速氣血轉化加速消化。
“王公子,雖然雲玉煙已死,但他畢竟是我雲家的小輩,多有冒犯,老朽再次向您道歉,先敬您一杯”
雲三墨端着酒杯,長身而起,透明的水晶杯中,清爽如山泉的酒液酒香撲鼻。
這是雲家在溫泉山莊,利用九龍山的地下溫泉自釀了足有十年密封的老酒,但這一次因爲王旭,卻是悍然砸穿了地下密封的酒窖。
王旭端起酒杯示意了一下,卻是並沒有喝,只是意思的一下。
西鎮市堂堂雲家家主,親自起身敬酒,並且一飲而盡,但王旭卻是坐着安動如山,哪怕他只是舉了下酒杯示意,四周衆人卻也覺的理所當然,沒有一絲不滿。
在他們眼中,以王旭的身份地位,就應該有這份氣度
隨後,其他西鎮市各大勢力首腦也全都起身,根據身份高低,一一向王旭敬酒。能有資格坐上酒桌的,也就只有不到六個人。
而其他的那些中小勢力首腦,連包間都不配進,至於那些年輕一輩的大少小姐們,更是沒有資格。
“王王公子,我能敬您一杯酒麼”
就在這時,一個站在酒桌旁邊,端着酒瓶彷彿是倒酒服務員的中年男子,突然俯下身子,湊過來小聲詢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