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哪個敢叫我狗想死不成”
瞬間,雲玉溪氣的額頭青筋一陣暴跳,被酒色掏空的蒼白臉上,都硬生生的給氣出了一道紅暈。
好狗
誰他媽敢稱他爲好狗,這是他孃的活膩歪了是嗎
他話音剛落,旁邊的孔鳳雀已經譏諷的笑道:“玉琪,你說錯了,這傢伙就是一條到處亂吠的野狗,哪裏配得上好這個字要知道,好狗見到人可都是搖着尾巴湊上來,到處咬人的能叫好狗麼”
說話間,孔鳳雀一直側着頭一本正經的看着劉玉琪,卻是連雲玉溪一眼都沒看過。
“嗯,是我口誤,那我重新說一遍”
劉玉琪同樣一臉受教的表情,然後轉頭看着雲玉溪,很是認真,一字一頓說道:
“那邊亂叫的野狗,還看什麼,說的就是你,給我們讓開啊,別擋路”
見到竟然又是兩人,而且兩人還原封不動的把他剛剛說的話還了回來,不,是更加囂張
雲玉溪此時的肺都已經快要氣爆炸了。
這兩個小丫頭片子,她們怎麼敢
怎麼敢
“你們”
暴怒之下,他剛想要說什麼,卻是又一次被劉玉琪給打斷道:
“而且,風姐姐不想去怎麼了你們還敢強逼她去不成信不信我現在把你打成狗頭,讓你名副其實。”
孔鳳雀也是捏着小拳頭,一副欲欲躍試的樣子,作爲風雨橋的粉絲,驟然見到偶像本人,又被偶像送上親筆簽名加祝福,兩人頓時當場化作腦殘粉。
都說一粉頂十黑,兩粉邊涼粉
此時,一邊的風雨橋看的是一陣無奈,整個人滿心焦急,卻是想氣又氣不起來,畢竟兩個女孩是在維護她。
但眼前的雲玉溪可不是普通人,雲家在整個西鎮市的勢力極其強大,僅次於西鎮周家,這兩個女孩單真知道自己招惹到了什麼人嗎
有的時候,不是好心,就能辦好事的啊
果然,這時,只見雲玉溪冷冷一笑,獰聲道:
“兩個小丫頭片子,真以爲本少爺是好惹的之前只不過是因爲大廳人多,老子不想太吸引人注意,懶得和你們計較罷了,現在四周無人,有種你們再站出來把剛剛的話重說一遍”
二樓都是包間的形式,此時,走廊上幾乎沒有其他人。
雲玉溪話音剛落,他身後跟着的那幾個大漢就站了出來,擼起衣袖,各個手臂上繡着奇形怪狀的紋身,留着板寸頭,臉上橫肉努力抖動着,做出一臉兇悍的樣子。
在雲玉溪心中,這一幕怎麼也得把劉玉琪和孔鳳雀兩人嚇的花容失色,驚聲尖叫,然而讓他極其失望的是,兩人不僅沒有被嚇到,反而還一臉奇怪神色的看着他,似乎是在看一個傻子、白癡一般。
這兩個小丫頭怎麼不怕
下意識的,雲玉溪就擡頭看向一旁的風雨橋等人,見到她身邊的那些保鏢全都是一臉凝重之色,還有跟着的幾個助理和公子哥臉上的驚嚇,頓時就放下心來。
原來,不是他手下不嚇人,只是因爲這兩個小丫頭腦殘,不會還以爲他不敢真的動手吧,太天真了
“住手”
這時,見雲玉溪有強行動手的意思,風雨橋也顧不得許多了,連忙擋在劉玉琪和孔鳳雀兩人身前,沉聲道:
“雲玉溪,她們兩人是我的粉絲,我絕對不會允許你動她們一下的。”
“風姐姐”
瞬間,兩個小丫頭眼睛都亮了。
面對惡少,敢爲粉絲挺身而出,偶像,這纔是她們心中的真正偶像啊
見到風雨橋站了出來,跟在她身邊的一個公子哥忍不住道:“這位兄弟,我認識你們西鎮的周少,咱們有話好好說。”
“周少哪個周少”雲玉溪微微一愣,似乎想到了什麼,有點忌憚。
“就是周家成,周大少。”那公子哥說道。
“我呸”
聞言,雲玉溪直接向公子哥吐了口唾沫,滿臉不屑,嘲諷道:
“我還以爲是周慶林那個傢伙,結果你他們告訴我是周家成他算是個什麼東西,也配稱爲周大少”
“我還以爲你認識的人多牛逼呢,原來就是個周家旁支,要是被周慶林那傢伙知道這傢伙敢自稱周大少,不要我動手,他就得去死。”
“就是見到我,那孫子都得舔着臉叫我一聲雲少,我踩他一腳,他連屁都不敢放一個你信不信”
被雲玉溪一番鄙視嘲諷,那公子哥臉色一片鐵青,卻是站在那裏沒有反駁。
既然連周家成在雲玉溪面前都這麼廢,顯然對方來頭極大,遠遠超過他的想象,根本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哪怕是風雨橋這個大明星面前丟了面子
他也不敢
見公子哥屁都不敢放一個,雲玉溪滿臉得意的看向風雨橋,冷笑道:“你想保下這兩個冒犯我的小丫頭也不是沒有辦法,只要你現在立刻和我去陪馬先生,我自然會放過她們。”
“你欺人太甚”
風雨橋氣的身子都發抖起來。
“欺人太甚你還沒有見過本少爺真正欺人太甚的時候,既然本少在你心中印象已經這麼差了,那現在想要我放過她們,還得再加一個條件”
雲玉溪卻是越發得意,說話間,他臉上突然閃過一絲猥瑣笑意,走上來伸手就想要向風雨橋雪白如玉的手背上摸:
“那就是你不僅今晚要把馬先生給陪開心了,事後還要把本少爺給陪開心了”
“人渣”
“你這是在找死”
孔鳳雀和劉玉琪兩人眼中冒着怒火,直接從風雨橋身後衝了出來,一左一右,兩條修長飽滿的小腿勁爆的劃過空氣,同一時間踢在了雲玉溪的身上,當場就把他踢的倒飛了出去。
“雲少”
那些紋身大漢見到雲玉溪被踹飛,全都嚇的半死,齊齊衝上去想要接住雲玉溪。
雲玉溪雖然不學無術,好色紈絝,但畢竟是他們真正老闆的弟弟,也是雲家的少爺,若是讓他受了傷,回去衆人都沒有好果子喫。
因爲他們所有人都想要把雲玉溪接住,但彼此擁擠間,卻是沒有控制好地方,竟是讓雲玉溪硬生生的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