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認了張承業的身份之後,我心裏產生了一絲恐懼,不是因爲自己,而是因爲李潔,甚至於我想到了周憶雪從美國帶回來的帳本,不過最終決定,不動用這個大殺器,因爲一旦甩出帳本,自己肯定就死定了,同時還會連累李潔、陶小軍等人。
晚上,我去校門口接李潔,卻發現她臉色十分的難看,眼睛紅紅的,好像還哭過:“怎麼了”我急忙迎了上去,一臉關心的詢問道。
“呃沒什麼。”李潔說。
“還沒什麼,你是不是哭過,眼睛都紅了。”我說。
“沒”李潔搖了搖頭,抿着嘴什麼也不說,這可把我急死了。
“媳婦,我是你老公,你有什麼事情不能對我說”我盯着李潔說道,可惜她再沒有說話,只是搖頭。
突然耳邊傳來一個譏諷的聲音:“李潔,你現在跟某些人劃清界限還來得及,不然的話,我看你很快就被學校給辭退了。”這個聲音不陰不陽,看起來十分的刺耳,我扭頭尋聲望去,發現竟然是宋樂,於是下一秒,我身體一下子竄到了他的面前。
“你想幹嗎”宋樂大驚,眼神驚慌的嚷道。
“幹嗎老子要打蒼蠅。”我怒吼一聲,隨後一拳打在宋樂的肚子上,同時腳下一記心意把裏的攔門腿,直接踢在對方的右腿的脛骨上。
啊啊
宋樂瞬間佝僂着身體摔趴在地上,同時慘叫了起來。
“王浩,你幹嗎”本來還想再揍宋樂這個不陰不陽的小人,不過卻被李潔給攔住了,她硬生生的拖着我離開了。
其實雖然我表面上看起來非常的憤怒,但是下手很有分寸,並沒有朝宋樂的臉和腦袋打,而是一拳打在肚子,一腳踢在對方脛骨上,一瞬間會非常的疼痛,但是卻不會受傷。
“媳婦,到底怎麼會事”離開校門口一段距離之後,我再次對李潔詢問道。
“唉”她先是嘆息了一聲,說:“今天老師一直在找我的麻煩,還當衆說我是花瓶,總之都是一些很難聽的話。”李潔搖了搖頭,一臉的委屈。
我伸手將李潔摟進了懷裏,說:“媳婦,你受委屈了,你說會不會是你同學宋樂在背後搗得鬼”
“是他的話,我就不會這麼愁了。”李潔搖了搖頭說。
“不是他,難道是”我想到了一個人名。
“張承業,只有他纔有這個能量。”李潔說。
我盯着李潔的眼睛,輕輕將她的身體摟進了懷裏,說:“媳婦,張承業我打聽了一下,就是一個惡魔,我絕對不會讓你落在他的手裏,如果最後沒有辦法的話,我會拉着他一塊進地獄。”我的話斬釘截鐵,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因爲如果被張承業給戴了綠帽子的話,那比殺了我還要難受。
做爲一個男人,世界上的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忍受這種事情,東西方都一樣。
“好吧”李潔可能感受到了我破釜沉舟的決心,於是便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說:“王浩,我都聽你的。”
“不能屈服,從心裏不要屈服。”我盯着李潔說道。
“放心,我已經不是小女孩,這三年的時間,也算是經歷過大風大浪,沒那麼容易被打垮,就像你剛纔說的,大不了辭職,然後我們兩人去別的省份生活。”李潔說。
我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說:“晚上去那裏喫飯”
“聽你的”李潔露出小女人的神態,讓我看得有點心猿意馬,很想現在就抱着她回出租屋,然後幹一些讓人臉紅的事情。
當天晚上,喫完飯,我和李潔在路上散了一會步,又去看了一場電影,這才返回出租屋,洗漱完了之後,李潔在牀上摟着我,含情脈脈的說:“該耕耘了。”
“叫老公。”我裝着生氣的說道。
“不叫”李潔說。
“叫不叫”我開始癢她。
“不叫就是不叫。”李潔說。
“好,看我大刑伺候。”我不再癢她,而是開始吻她的全身,直到把她吻得氣喘吁吁,渾身扭動了起來,這才停下來,盯着滿臉潮紅的李潔說:“叫不叫老公。”
“壞蛋,快點啦,人家要難受死了。”李潔紅着臉說道。
“看來火候還不夠。”我笑了一下,然後再次吻了起來。
“啊”李潔輕呼了一聲,身體扭動的更加厲害,終於忍不住了,輕輕的說道:“老公,我想要。”
“大聲點,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我故意這樣說。
“壞蛋,快點啦”李潔狠狠的擰了我一下。
我壞笑着看着臉色發紅的李潔,稍傾房間裏響起了一陣雨打玻璃的啪啪聲,還有女人的喘息聲,以及牀吱呀的聲音。
當晚做了兩次,我和李潔便抱着睡着了,畢竟因爲張承業的事情,雖然我們兩人表面上沒有說什麼,但是內心都非常的擔心,所以並沒有像昨天晚上那樣的盡興。
第二天早晨,我送李潔去學校。
“我馬上去找周志國,放心,一定解決這件事情。”李潔準備走進校園的時候,我小聲的對其說道。
“嗯”她點了點頭,然後主動嘟起了小嘴,我慢慢的吻了下去,大約吻了幾秒鐘,我們兩人的嘴脣便分開了,李潔轉身走進了校園,直到她的身影消失,我才準備轉身離開,可是我剛剛轉身沒走幾步,一輛商務車停在了我的面前。
三年的黑道生涯,讓我非常的警惕,商務車剛剛在我面前停下,我的身體便猛然朝着旁邊一躍,同時拼命的跑了起來。
練習了易筋經將近一年的時間,我的身體素質比以前強了很多,同時也明白了武術的真諦。
商務車裏跳下來三個強壯的男子,可能沒有想到我反應這麼快,等他們下車之後,我已經跑出去五、六米的距離,並且速度還在加快。
我一迷狂奔,一邊用眼角的餘光一直往後瞅着,發現他們追了幾步之後,又返回了商務車,這麼一來一回浪費了不少的時間,等他們再開車想追我的時候,我已經拐進了一條小巷裏。
省城的建設比江城還要落後,江城除了東城區是老區,還沒有改造之外,其他的區基本都已經進行了改造,而省城,因爲處於三面環山的狹長地帶,所以城市規劃和改造一直停滯不前。
我跑進小巷,左拐右拐,彎彎曲曲,跑着跑着我都迷路了,等我再次從小巷裏跑出來的時候,早就沒有了商務車的蹤影,同時我也出現在一條陌生的街道上。
“媽蛋,看來張承業這個王八蛋真是膽大包天,什麼事都敢幹,比他媽郝承智牛逼多了。”我在心裏暗道一聲,隨後掏出手機,準備給周志國打個電話。
不過我剛剛掏出手機,一個陌生的電話便打了進來,看着這個陌生的電話,發現是省城的手機號,我眉頭微皺,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不過最終還是按下了接聽鍵:“喂,你好,那位”
“王浩”電話另一端傳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我一聽這個聲音,馬上就知道是誰了,不是別人,正是張承業。
張承業的聲音其實沒有什麼特別,但是語氣卻總帶着一絲高高在上的味道,所以很容易判斷。
“對,我是王浩,你是那位”我明知故問。
“我是張承業,昨天我們在茶樓見過。”他說。
“張少啊,不知道找我有什麼事”我問,裝着什麼都不知道,想聽聽張承業準備說什麼。
“我看上你老婆了,開個價吧。”手機裏傳出張承業無比囂張的聲音,但是他又說的是那麼的自然,彷彿他能看上別人的老婆,是某個人的一種榮幸似的。
“張承業,我不信你能一手遮天。”我冷冷的說道。
“哈哈”手機裏傳出一陣放肆的笑聲:“我會讓你認清現實的。”說完,他不等我說話,便掛斷了電話。
“操,老子大不了跟你一命換一命,牛逼個屁,看老子不弄死你。”我對着手機大罵,可惜張承業已經聽不到了。
罵完之後,我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可能會出事,於是立刻撥打了周志國的電話。
嘟嘟
鈴聲響了五下,電話另一端才傳來周志國的聲音:“喂,王浩,找我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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