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慢慢轉過來的李潔,我呆若木雞,臉色蒼白,身體輕微的發抖,一瞬間後背冷汗也掉了下來,心中暗道一聲:“完了,今天徹底完蛋了”
李潔的表情冷若冰霜,朝着房間裏邊看了一眼,隨後輕輕的關上了門,下一秒,啪的一聲,我臉上捱了一記耳光。
“媳婦,我”
啪
又捱了一記,讓我的聲音戛然而止。
“明天上午九點,我在民政局門口等你。”李潔冷冰冰的說道,隨後轉身就走。
我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發漲,也不知道是羞愧,還是剛纔被李潔打的,看着她轉身離去的背影,我馬上追了上去,在一樓大廳追上了她。
“媳婦,我不離婚。”我一下子抓住了李潔的手,說:“你聽我解釋。”
“鬆手”李潔轉身瞪着我,一臉冰霜的說道。
她的冷,讓我的心一陣受傷,不過最終我仍然沒有鬆手。
“鬆手,我感覺髒。”李潔說。
聽到她的話,我瞬間心裏一陣疼痛,十分想鬆手,保留自己最後的一點尊嚴,但是仍然沒有松:“我不離婚”我說。
“那我會去法院起訴。”李潔冷冷的說道。
“媳婦,你能聽我解釋嗎”我說。
“解釋什麼你想解釋什麼我來的時候,你正在牀上你這個畜生”李潔說着說着越來越生氣,啪的一聲,用左手又給我一個耳光。
我沒有躲閃,就站在那裏讓她打。
“醫生說要原景重現,所以我才”我趁機解釋道。
“呵呵”李潔呵呵一笑,說:“原景重現爲了給我媽治病你都獻身了,是不是我還要感謝你”她眼睛裏露出嘲諷的目光。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說。
“那你什麼意思,鬆手”李潔突然用力一甩,將我的手甩掉,隨後急步朝着別墅大門走去:“明天上午九點,民政局等你,不來的話,我會馬上去法院起訴離婚。”
“我不離婚”我喊道,同時飛跑到別墅門前,擋住了李潔的去路。
“讓開我不想再看到你。”李潔說。
“不讓”我抿着嘴,盯着李潔說道。
“好,你想解釋什麼,解釋吧”李潔冷冰冰的說道。
我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都於事無補,李潔也根本聽不進去,於是眉頭緊鎖的說道:“媳婦,我”
“不要喊我媳婦,聽着噁心。”李潔說。
“我錯了,你原諒我吧。”我說。
“原諒你”李潔瞪了我一眼,反問道。
“嗯,咱媽”
“是我媽”李潔再次打斷了我的話。
“劉靜已經好了。”我說。
“什麼意思要我感謝你嗎要不要我送你一塊匾。”李潔雙眼瞪着我大聲嚷道。
“你別這樣,小聲把咱劉靜吵醒。”我說。
“你跟我出來”李潔擡頭看了一眼樓上,最後壓低了聲音對我說道。
“哦”我應了一聲,隨後跟着她離開了別墅。
我打心眼裏不想離婚,差不多二年了,我和李潔也算是打打鬧鬧風風雨雨的走過了兩年的時間,從互不瞭解,到現在的知根知底,我還期望着以後的相濡以沫,可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今天就栽了大跟斗。
剛剛跟李潔結婚那會,我還是一個窮屌絲的心態,意淫着把李潔和陳雪一塊搞上牀,把李潔和雨靈一塊搞上訂牀,甚至於還意淫着把李潔和劉靜兩人一塊搞上牀,但是現在真心沒有那個想法了,唯一一點想法就是,可以同時擁有李潔和蘇夢兩個絕色美女。
至於雨靈,如果那天在假日大酒店裏,和她做了的話,現在可能會是一個麻煩,根本不知道怎麼處理這種關係,但是還好,陰錯陽差的沒有做成,現在雨靈基本上已經迴歸到了官二代和富二代的圈子,那種圈子才適合他的身體,自己說到底骨子裏還是一個屌絲。
假小子,她去了西藏,我們兩人的緣分也就此斬斷了,其實那本來就是一個酒後的錯誤,根本不知道她是個處女,也萬萬沒有想到一次就懷孕了。
劉靜嘛,以前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她不會提,我更不會提,就讓美好的記憶隨風而去吧。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橫插出一個趙康德,竟然讓劉靜得了自閉症,更令人想不到,江城第一人民醫院的那名心理學專家竟然給出了原景重現的辦法。
最令我想不到的是,本來只是跟李潔打聲招呼,劉靜沒回家,讓她不要擔心,可是沒有想到,她竟然跟來了,並且還看到了剛纔我和劉靜的一切。
造化弄人
我現在心裏只有這四個字。
跟着李潔出來之後,她轉身瞪着我,此時臉上不但冷若冰霜,目光裏還帶着憤怒,用手戳的着我胸口說:“要我感謝你嗎啊是不是要我感謝你”
“不是”我低着頭回答道。
“離婚,沒得商量”李潔冷冰冰的說。
“我不離”我說。
“不離難道你還想把我們母女兩人都搞上牀,一個人135,另一個人246,或者每天晚上左擁右抱”李潔瞪着我吼道。
我沒想到她會這麼說,一瞬間瞪大了眼睛,說:“我根本沒有想過你說的這些事情,你腦子裏在想些什麼”終於抓到了李潔的漏洞,我瞬間展開了攻擊。
李潔可能確實氣瘋了,纔會胡言亂語,這時她已經意識到了剛纔的失態,於是馬上冷着臉說道:“離婚,明天上午九點在民政局門口等你。”說着,她準備離開,不過被我抓住了胳膊。
“給我一次機會。”我可憐兮兮的說道。
“不可能。”李潔說。
“求你了。”我說。
可惜李潔根本不聽,直接甩手離開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心裏一陣鬱悶,不知道怎麼辦纔好,明天肯定不會去民政局,但是想讓李潔消火或者不再追究這件事情,怕是沒有那麼容易,這是一道心裏的關卡,也許一輩子不會原諒我,也許有機會化解這道關卡。
李潔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隨後掏出一支菸,慢慢的抽了起來。
當天晚上,我沒有再上牀,而是坐在牀邊守護了劉靜一夜,她做了三次惡夢,每一次好像要醒來的時候,又漸漸的睡了過去,把我緊張的不行。
第二天早晨,我頂着兩個熊貓眼,劉靜一臉困惑的詢問道:“王浩,你沒睡覺啊”
“失眠了。”我揉搓了一下眼睛問:“你還記得以前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