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眼被自己一瞪,最終沒敢動手,罵罵咧咧的走開了。
“人都被你嚇走了,還摟着我幹嗎佔你小姨子我便宜啊”耳邊傳來袁雨靈的喊聲。
我尷尬的笑了笑,同時緊張的朝左右看了看,在迪廳說話基本靠喊,並且音樂震耳欲聾,沒有人在意剛纔袁雨靈說了什麼,我這才放下心來,同時鬆開了摟在袁雨靈腰上的右手。
“那個剛纔那個小四眼是不是佔你便宜了”我對袁雨靈詢問道。
“要你管。”袁雨靈給了自己一個白眼。
我實在拿袁雨靈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緊跟在她的身後,像個老母雞似的護着她,生怕別人佔她的便宜。
“真沒勁,不跳了。”袁雨靈嚷了一句,氣呼呼的朝着吧檯走去。
來到吧檯之後,她竟然要了一打啤酒,然後看着我說:“我喝一支,剩下的全部你喝。”
“啊”我輕呼了一聲。
“怎麼不願意啊,剛纔你不是說今晚我是女王嗎讓你幹嘛你就幹嘛嗎”袁雨靈說道。
“喝喝,我喝好了吧。”自己硬着頭皮說道,不過心裏卻暗暗想着,這個小丫頭片子不會想把自己灌醉吧
按理說袁雨靈想把自己灌醉的話,應該生氣纔對,但是爲什麼心裏還有一點點期待。
我和袁雨靈坐在吧檯慢慢的喝着酒,突然有個紋身的瘦猴走了過來,用手碰了我胳膊一下,問:“哥們,要嗎”
我眨了一下眼睛,有點發愣,反問道:“什麼”
“好東西,放女生酒裏,只要喝下去,到時候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瘦猴一邊說一邊朝着旁邊的袁雨靈瞟了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
“不要”我搖了搖頭。
“操,裝他媽什麼正經。”瘦猴罵罵咧咧走了。
他賣得什麼,自己不太情楚,但是絕對是精神類的刺激性藥物,也可以說是一種新型毒品。
看着瘦猴的背影,我想到了一條龍,剛纔的瘦猴可能都不算一條龍的手下,也許就是最外圍的一種小嘍囉,而就是這些成千上萬的小嘍囉每天晚上都在爲一條龍賺錢,其數目之大,也許自己根本無法估量。
想想李潔竟然被一條龍給盯上了,我心裏就是一陣後怕。
“喂,別舉着瓶子不喝酒啊”袁雨靈的聲音傳了過來。
“呃哦我喝”說完,我一揚頭將手中的一支啤酒給喝了,這裏的啤酒都是小瓶,量不是很多。
隨後我和袁雨靈一邊聊天一邊喝着啤酒,倒是也舒服,只是震耳欲聾的音樂,讓我有點不爽,不如凱威酒吧那種有情調的酒吧,音樂很舒緩,燈光很幽暗,是一個調情的好地方,而迪廳只能發泄多餘的荷爾蒙。
突然,舞池裏響起了一陣叫罵聲,我轉身看去,看到一個毛寸的小子護着一名載眼鏡的妹子,正跟三名流裏流氣的小青年在叫罵。
當燈光照在毛寸小子臉上的時候,我的表情一愣,心裏暗叫一聲:“我擦,真是冤家路窄,竟然是這小子。”
毛寸小子不是別人,正是那天早晨拍到自己從劉靜臥室窗戶跳出來的鄧思萱。
她護在身後的那名眼鏡妹,十分的青澀,一看就是從小家裏保護的很好的那種乖寶寶,此時她的目光十分的惶恐,雙手緊緊的抓着鄧思萱的胳膊,好像嘴裏還在說着什麼,音樂和叫罵的聲音太大,我沒有聽清楚。
“你認識她們”袁雨靈的眼睛很尖,可能發現了一點什麼,於是開口對我詢問道。
“呃不認識,這裏太亂了,我們走吧。”我說。
“不行,把酒喝光。”袁雨靈不同意。
“拿回去喝好不好”我說。
“不好”
“行,聽你的。”我把身子轉了回去,開始慢慢的喝酒,至於假小子鄧思萱的事情,我一點都不想管,自己又不是超人,更不是救世主,那裏管得了那麼多事情,再說了,在打架方面,其實自己就是一個弱雞,唯一的一點依仗就是氣勢,也就是大哥韓勇所說的殺氣。
我不看,不等於袁雨靈不看,稍傾,她喊叫道:“打起來了,打起來了”
我扭頭朝舞池看去,假小子好像被對方一拳打在地上,對方三個小青年正在對她拳打腳踢,那名戴眼鏡的妹子已經哭喊了起來。
“一個假小子還跟三個大男人掐架,不是找揍嗎”我撇了撇嘴,在心裏暗暗想道。
自己那天早晨差一點被假小子給嚇尿,所以此時一點都不想管她的事情,反正肯定不會出人命,最多讓她喫點苦頭。不過假小子帶的那眼鏡妹很漂亮,絕對是美女,只是戴着眼鏡把她的美給遮擋了一下。
“奶奶的,假小子不會也是拉拉吧靠”我在心裏暗道一聲:“好白菜都被這些母豬給啃了。”
假小子鄧思萱已經被打得頭破血流,在地上不能動了,對方三名小青年放棄了繼續毆打她,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對方剛剛停下手來,躺在地上不動的鄧思萱卻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朝着吧檯跑來,正好跑在我和袁雨靈面前。
只見她順手拿起我面前的兩支啤酒,朝着舞池衝了過去:“操你媽的,老子跟你們拼了。”
咔嚓
我看到滿臉是血的假小子朝着那三名小青年衝了過去,隨後她一啤酒瓶砸在其中一人的腦袋上,對方立刻踉蹌的朝後倒去,可惜剩下的兩名小青年,一人一腳直接把假小子給踹了回來。
噔噔噔
撲通
她好巧不巧的正好一屁股摔在自己眼前。
“媽蛋,可千萬別看到自己。”我在心裏祈禱着,真心不想參合這種事情。
我扭頭朝着袁雨靈看去,她倒是沒有什麼表情,看來經歷過這種打架鬥毆的場面,並不是太害怕。
“這裏太亂了,我們走吧”我再次開口對她說道。
“不行,把酒喝完才能走。”袁雨靈搖了搖頭,不同意。
於是自己只好儘量轉過身去,免得被假小子鄧思萱發現自己。
“死娘炮,你他媽是找死”身後傳來一個暴怒的聲音。
死娘炮我操太貼切了,聽到對方罵假小子是死娘炮,我覺得實在他媽太貼切了。
咔嚓
沒想到假小子還挺橫,站起來直接把另一隻手的啤酒瓶往吧檯上一砸,濺了自己一身的啤酒,於是我馬上站起來抓着袁雨靈的小手朝着旁邊躲去。
“媽蛋,發什麼瘋呢”我心裏暗罵一聲,牽着袁雨靈的小手躲進了人羣裏,然後朝着假小子看去,只見她一隻手拿着一隻半碎的啤酒瓶,對着三名小青年吼道:“操,來啊,今天老孃給你們放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