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酒的地方,在路上隨便找個路人問便問到了,二人去酒館裏頭買了一罈子清酒,拗不過阿婉,只能再買了一小罈子果子酒,阿南想過了,若是阿婉要喝酒,他就多用這酒做菜算了,早些用完,她也少和喝些,便也順從了她。..
二人買了酒,在路上轉了下就走,全然沒發現,身後一直都跟着他們的崔婷婷。
崔婷婷從他們一出南園就跟着出來了,身旁跟着的丫鬟荷花有些納悶:“小姐,我們爲什麼要跟着這兩個人啊看這樣子,就像是出來買酒的啊。”
買的還是那種最不好的酒。別人買的都是陳年的老酒,可是他們卻買那種最便宜最沒年份的清酒,再看看他們的裝扮,但凡是出門,就必定戴着面紗,實在是難看極了。
“幹什麼神神祕祕的,有必要一天到晚戴個面紗嗎又不是長的美如天仙”荷花地生地抱怨着,不過是爲了提醒自己家小姐不要跟着個娶了個老婆的男人走的那般近罷了。
要知道,自己家這位小姐可是有錢的主,什麼樣的男人不好嫁,何必上杆子去嫁個娶了老婆的。這不是給人家當妾嗎
荷花輕聲地嘀咕,絲毫不撼動崔婷婷分毫,相反,崔婷婷還回頭瞪了她一眼:“你懂什麼,讓你跟着,你就跟着,哪裏來的那麼多的廢話”
荷花被罵,有些委屈,自己可是爲了小姐好,小姐竟然不領情,還罵自己,氣的臉色都白了,卻不敢發作,也不敢說什麼,趕忙跟上了。
阿南和阿婉邊走邊到處看,有什麼好看的,好玩的,阿婉都喜歡上前去看看摸一摸,阿南跟在身後,見她有喜歡的,也都花錢買了下來,沒過一會兒的功夫,他的手上就已經全部都提滿了東西了,阿婉要自己提點,可是阿南卻始終不同意,手哪怕被繩子給箍出了一道又一道的印記,他也捨不得。
阿婉看了看他手裏頭的東西,知道自己看的有些多了。
這人就是這個脾氣,只要自己看上了什麼,他就非要買下來不可。好吧,自己一心走路,不看了。
於是,阿婉在身旁輕輕快快地走,阿南手裏頭提着許多東西,在身旁跟着。身後的崔婷婷見了,眼睛都跟充血了一樣:“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南大哥這是做什麼自己提那麼多的東西,那個女的啥都不拿,這不是欺負南大哥嗎怪不得是隻母老虎。不行,我一定要去幫幫南大哥,男大哥這麼好的人,我可不希望看他受欺負。”
崔婷婷說完,就往前頭衝去了。
她眼睛跟充血似得狠狠地盯着阿婉,這個臭女人,南大哥這樣跟謫仙一樣的男人,就是放在家裏頭寵着供着愛着的,可是她倒好了,把南大哥當成奴才一樣。
在家煮飯燒菜,在外還要當個僕役,真是豈有此理。
“南大哥”
阿婉正在前頭與阿南說着話,時不時地逗逗他,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嬌滴滴的喚聲,聽的阿婉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偏頭看看阿南,陰仄仄地說道:“又來問路了”
她往旁邊退了兩步,生氣了
阿南忙想去拉住她,可是手上的東西太多了,剛想要放下東西,崔婷婷就已經走到了身旁。
“南大哥,真的是你,我在後頭看着,覺得跟你的背影好像啊,就喊一聲,沒想到,真的是你”崔婷婷興奮地說道。
她看了看離南大哥有了兩步距離的阿婉,帶着個白色的輕紗,壓根就看不出來她究竟長成什麼樣子,哼,出門都帶着輕紗,也不敢見人,肯定是因爲長的醜。
阿南今日也戴着面紗,就見她神色不齒地凝視着阿婉,他有些不悅,令阿婉生氣他就很不高興了,如今,還用這般挑釁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人,這個人,是不要命了嘛
“有事嗎”阿南極力忍住自己想要把這女人給抹殺了的衝動,冷冷地說道。
好在手上的那些東西也讓他沒有手去殺人,不然,讓他的女人生氣,他真的好想殺人。
畢竟,殺人這件事情,對無情樓樓主來說,不過就跟殺只雞一樣。
阿婉此刻雙手抱胸,冷冷地站在一旁。
她一身白衣翩翩,身形婀娜,雖帶着面紗,可是因爲氣質華貴出塵,她的一舉一動,都美的像是一幅畫。
單單是站在那裏,就讓人挪不開目光。
除了氣質,總覺得還有一種異常熟悉的親切感。
顧筱逸抓着沈文雋的胳膊,激動地說道:“文雋哥哥,你快看,這兩個人,就是南園住着的人,你剛纔有沒有聽到崔小姐喊他什麼南大哥,他會不會是恩公”
沈文雋也聽到了,他也興奮地說道:“是啊,我也聽到了,應該是的。只是,他身旁的那個姑娘筱逸,你有沒有覺得那個姑娘的身形很熟悉”
顧筱逸點點頭,幾乎是不錯眼地看着那個雙手抱胸,站在一旁等着看好戲的女子,豈止是熟悉啊,不是臉上的那塊輕紗,與姐姐的身形幾乎是一模一樣。
聽了顧筱逸的話之後,沈文雋也激動的說道:“沒錯,就是跟姐姐的身形好像。雖然看不清她的樣子,可是那樣的身姿,跟姐姐幾乎一模一樣”
是啊,若不是姐姐已經死了一年多了,不然的話,顧筱逸真的要認爲她就是姐姐了。
如今跟着顧筱逸的阿左奇怪地看着街上的兩個人,一種莫名的氣氛,讓她皺緊了眉頭。
她總覺得,周圍有人。
阿南看着面前眼波如秋水的女子,心中一陣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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