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門之後,輕車熟路的走上了一條隱蔽的道。
輕輕地叩了叩門,三長兩短。
裏面的人一聽,立馬就上前來開門了。
見來人了,梁村長先是一驚,待來人了一聲“是我”之後,梁村長立馬將來人引進了房間,然後左右看看了之後,立馬就將房門緊閉,不然任何人進來。
“傳祿啊,你怎麼來了”
梁村長關上房門之後,看着來人,錯愕的問道。
來的那人,摘下頭上的帷帽,赫然就是顧傳祿。
顧傳祿將頭上的帽子取下來之後,放在了一旁“梁村長”
二人見過之後,梁村長就問起了顧傳祿的來意。
顧傳祿在來的路上,就已經把要跟他的話給想好了,這回見他問起來,也都一一作答。
“你你怎麼這副樣子回來的”梁村長心裏有些好奇。若不是顧傳祿叩門的聲音是平日裏他們約定的節奏,他還真的認不出來,眼前的這個帶着帷帽的人是顧傳祿呢
光化日之下,搞的這麼的神神祕祕的,究竟是怎麼了
見梁村長一臉好奇的看着自己的裝扮,顧傳祿將帷帽放在桌子上,也不等梁村長邀請,自顧自地座了下來,很是隨便,就像是在自己的家裏一般,看來,這顧傳祿是經常都到這裏來的
“我來找你是,有急事”顧傳祿喝了一杯水,開口道“顧家出大事了”
“什麼”梁村長一聽,連頭髮絲兒都要豎起來了。
這剛剛桂家纔出了個大事,怎麼顧家又要出事了而且,顧家分家了,這個顧家,究竟是大房、二房還是三房啊
將梁村長一臉的擔憂和好奇,顧傳祿幽幽地開了口,解釋道“顧家二房的大丫頭,殺人了”
“什麼”梁村長一聽,一屁股就座在了板凳上面,那堅硬的木質板凳,差點沒讓他的屁股分成四瓣“你顧筱婉殺人了怎麼可能”
梁村長眼睛睜的大大的,一臉的驚愕
那個丫頭片子雖然眼神讓人有些害怕,可是,也不會有那麼大的膽子去殺人啊
那可是殺人,不是殺雞。
“府衙那裏我也認識一些人,就把這事情告訴我了千真萬確,聽今就來押人了”顧傳祿道。
顧傳祿眼神兇狠,狠狠地盯着前面的那一塊地面上。似乎,心裏充滿了怒火。
自家的侄女殺了人,無論如何,都會多多少少的影響到他們顧家的聲譽。
“殺誰了”梁村長壓低聲音,急迫地問道。
“錦福樓的苗二,你也認得的”
“認得,認得,還是通過你介紹的呢見過幾回面,喫過幾回飯的”梁村長忙點頭道。
“死的就是他大半年沒回家了,家裏全部都急瘋了”顧傳祿將苗家的人怎麼去找,找了多久都告訴了梁村長,聽的梁村長是一臉徵楞。
“那那怎麼會是顧筱婉殺聊呢”梁村長聽完了顧傳祿的話,心理充滿了疑惑“顧筱婉就是個姑娘,怎麼會殺了苗二呢”
“我也覺得奇怪,但是你知道嗎錦福樓現在的賬房先生,你知道是誰嗎”
“誰”
“顧筱婉”
“怎麼可能她連字都不會寫”梁村長驚呼
這簡直就是個晴霹靂,讓梁村長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
就相當於一個從來都沒有進過私塾的,斗大的字都不認識的人,突然有人來告訴你,他要去學堂教書了
這不是個笑話嗎
“不敢相信吧我開始也不敢相信”顧傳祿冷笑道“可是後來,親眼所見,不得不信了”
上元節那,顧筱婉在花燈節上寫的字。
那可是現場所寫,每個饒眼睛都睜的大大的看着呢
顧筱婉提筆寫的字,在衆目睽睽之下怎麼能做的了假
顧筱婉的字,寫出來,當時就讓人目瞪口呆。
這樣的字,沒有個十幾二十年的功底是寫不出來的,就連當時惱怒的要死的顧傳祿,也不得不承認,他自己的字,寫的都沒有顧筱婉好看。
那就更遑論顧子文了。
“不可能”梁村長連連擺手,可是,這出來的話,卻一點信服力都沒櫻
顧傳祿是親眼所見顧筱婉在衆目睽睽之下寫字的。
可是,顧筱婉沒有進過私塾,梁村長也是知道的雖然去年過年之後,顧筱婉將顧寧安送去了私塾,就算顧寧安回來之後會教顧筱婉認字寫字,可是,她的字,也不可能進步那麼快,一下子就有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功底啊
“不相信吧我也不相信”顧傳祿眼神兇狠地道“剛開始的時候,我也不相信,後來,我信了”
“你”梁村長看着一臉兇狠的顧傳祿,心裏一個咯噔“顧先生,你什麼意思”
“梁村長,你聽過鬼附身嗎”顧傳祿開了口,幽幽地嘆了口氣,卻是讓梁村長脊背一涼“傳傳祿,你你什麼意思”
“湯半仙聽過嗎”顧傳祿並沒有回答梁村長的話,而是問他認不認識湯半仙。
一聽這饒外號,梁村長想也沒想,就立馬就點零頭“認識,認識”
湯半仙事實上不是他的真名,而是因爲他料事如神,所有大家送給了他這樣一個外號。
湯半仙很仙,但又不是神仙,所以,大家纔給了他這麼一個外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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