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不是蕭遠堯,蕭遠堯或者念着與她的相識,能夠放她一條生路,可是這人是蕭遠山,那個與蕭遠堯爭奪南陵王位的人,是個比蕭遠堯還要心狠手辣的人。
蕭遠山假冒蕭遠堯,此刻回南陵,肯定也是會頂着蕭遠堯的身份去,等到他將明都公主娶了,再將自己收爲側王妃,然後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再讓蕭遠堯病重,因着他沒有子嗣,那麼蕭遠山就是唯一能夠繼承王位的人
雖然二人爲了王位爭的你死我活,可是這並不能代表他們就能把南陵的江山拱手讓給不是姓蕭的人而這裏頭,跟着蕭遠堯策劃的人,是明王府。
那麼,蕭遠山之前就已經來了,還是現在纔來的
顧筱婉腦海中考慮着多種原因,最後斷定,蕭遠山定是馬車駛離了大清之後才現身的畢竟在京城,他有諸多的不便,可是這人,能夠騙過蕭遠堯的侍衛,再把蕭遠堯給藏起來,光憑蕭遠山的人,根本不可能做的到
是誰,在幫助蕭遠山,裏應外合
顧筱婉正想着,外頭突然傳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王”
是舒敏
蕭遠山似乎一點都不着急,看了眼顧筱婉,突然一個手肘劈了下去,顧筱婉再次沉睡。
這纔將暗格推了回去,狹的暗格最終又重新陷入了黑暗,顧筱婉的眼睛緩緩地睜開,剛纔,她不過是假裝昏迷。
在明王府昏迷之前,她看到的那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就是自己,竟然有人易容成自己的模樣,而現在,蕭遠山竟然易容成蕭遠堯的模樣,那麼,有誰能夠看的出來
舒敏進了車廂裏頭,看着蕭遠山情意綿綿地說道:“王,還有多久纔到南陵啊臣妾,這身骨頭,都快要跌散了”
舒敏知道不知道這不是真的蕭遠堯
顧筱婉聽着外頭的動靜,眉頭擰成了川字。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自己被依紅算計,她當時記得,陷入昏迷之前,明明看到了另外一個自己。有人在用替身,來假冒自己,讓自己的人一時分辨不出來。
等到他們發現的時候,自己說不定已經進了南陵了。這一個手筆,定是蕭遠堯和明王府的人做的
可是現在,蕭遠堯爲什麼又不見了呢怎麼會變成了蕭遠山呢
“愛妃且等等,我們馬上就到了再過一日的功夫,我們的人就會在城門外等我們,等到了南陵,所有的一切,都塵埃落地了”蕭遠山抱着舒敏,二人緊緊地貼在一起,無比的曖昧。
顧筱婉看不到,卻能感受到二人此刻的動作,她一時徵楞,舒敏竟然真的是愛慕蕭遠堯
不對不對,這裏有哪裏不對勁
“她醒了沒有”二人摩挲了一番之後,舒敏突然開口問道。
她,自然指的是顧筱婉。蕭遠山搖搖頭:“沒有,你們那藥下的可真是厲害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醒過來”
舒敏笑着說道:“那可是宋慈開的藥呢,一針下去,能讓人睡上七天七夜。哈哈,王,蕭遠堯不讓我當王妃,您讓不讓我當王妃”
顧筱婉驚訝不已,舒敏知道這人不是蕭遠堯
那麼
會不會內鬼就是舒敏
蕭遠山滿口同意:“當然,你就是我的王妃,要怪,就要怪蕭遠堯那子忘恩負義,說好了幫了他的忙,就讓你當王妃的,誰知道,他竟然看上了顧筱婉,你放心,我蕭遠山雖說不是個正人君子,卻也說話算話,讓你當王妃,就一定你是王妃,顧筱婉,我留着還有用,若是等我得到了冶鐵鍛造的技術,你想怎麼懲治她,都可以”
“王說的是真的怎麼懲治都可以”舒敏興奮地問道。
蕭遠山點頭:“當然,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本王這一輩子,就你這麼一個王妃”
蕭遠山的話,讓舒敏開心不已,窩進了蕭遠山的懷中,主動獻上了自己的紅脣:“王,您可要說話算話,等拿到了冶鐵技術,這顧筱婉是生是死,都歸我了”
蕭遠山本就是個色鬼,如今有美女入懷,哪裏能做到坐懷不亂,可這是馬車上頭,外頭的都是蕭遠堯的人,蕭遠堯不是個戀慕美色的人,且跟舒敏一直都中規中矩,只能無奈地在她身上掐了幾把,狠狠地過了嘴癮之後,這才放開了舒敏:“好了,趕快回你自己的馬車去吧,若是被風馳雲翔那些人看見了,怕是不好”
舒敏自然也知道,忙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裳,嬌滴滴地告辭了。
前幾日,下了一場大雨,而正是那個時候,蕭遠山,偷偷地摸進了舒敏的馬車裏頭,然後二人裏應外合,就是沒花任何的氣力,用藥就迷倒了蕭遠堯,放在了舒敏的車裏頭去了,那車是舒敏從明王府帶來的,裏頭的暗格甚至比蕭遠堯馬車裏頭的暗格還要多,裝一個人,就當是陪嫁的箱子,常人根本就看不出來。
況且,蕭遠山跟蕭遠堯是兄弟,雖年歲相差的一些,可是自從從大清出來之後,蕭遠堯他就一直都貼着鬍鬚,帶着假髮,聲音和氣息也大抵相同,所以,周圍的人全部都沒看出來。
而且,就算是他以真面目來示人的話,好好的修飾一下,旁人也肯定是看不出來的
可是那個安平公主,卻在睜眼沒說上幾句話的功夫,就將他給認了出來。
果然是厲害啊
蕭遠山的鷹眼,銳利地盯着暗格,眼底閃過一絲濃濃的殺意。儘快得到冶鐵鍛造技術,這人,不能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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