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姐,你既然知道是顧心桃當時在冤枉你,你爲什麼不拆穿她的把戲”譚玉書還是不放心,當時既然已經知道是顧心桃做得了,怎麼還不拆穿她:“就該讓她下不臺來,陷害自己的姐姐,虧她也做的出來”
譚玉書悶悶地說道,顧筱婉拉着她坐下,看着焦急地譚玉書,寬慰道:“玉書,你有沒有聽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自然聽過”
“以彼之道還之彼身,玉書,要想讓她萬劫不復,就該要讓她摔的再也爬不起來的好上回的事情我早知道她有此陰謀,我是故意落入她的圈套中的顧心桃的事情,我也知道的差不多了,我不過是在等一個機會一個讓她再也沒臉苟活在世間的機會”
顧筱婉掀開了茶蓋,將燒開了的熱水倒了進去,氤氳的熱氣縈繞在她和譚玉書的面前,譚玉書看着迷濛的顧筱婉,看到她臉上的霧氣,朦朧地看不真切,卻透着讓人不能忽視的自信和狠厲,當下就放心了。
“好,姐姐,你要我做什麼,你告訴我,我幫你斬草除根,永絕後患”
劉桂勇在牢裏關着,也沒人審問他,就這麼將他獨自一個人關在最裏頭的牢房裏頭。
他早就是牢房裏頭的常客,如今進來了,也是隨遇而安,每日裏頭除了喫就是睡,日子過的好不瀟灑自在
蘇芒看到他那一副怡然自得樣子,恨不得上前去給他用下邢,看他還能不能這麼地自在,可是顧筱婉跟他說了,把他獨自關在一個牢房裏頭,也別審問,也別用刑,就這麼關在裏頭,別管別問。
當時蘇芒覺得很奇怪,這劉桂勇明顯就不是秦曳之,就是被人買通來陷害顧筱婉的,可是爲什麼她不去質問劉桂勇呢
她究竟有什麼打算
一旁的牢頭看到蘇芒看着劉桂勇出神,不由得低聲說道:“蘇大人,這人就是上回在茶樓污衊安平公主名聲的秦曳之”
“放肆”蘇芒突然大喝一聲,他原來本就是在岷山看管牢犯的人,多年來與犯人打交道更是練就了聲音一出,臉色一變,就如地獄惡魔一樣可怖。
一對如銅鈴般大的眼珠子就這麼看着那牢頭,看的那牢頭筋骨都散了。
那牢頭哪裏見過蘇芒這個樣子,面目可怖的像是要魔鬼一樣,當下就嚇的雙膝發軟,一個哆嗦,就要跪地下去。
他剛要開口求饒,蘇芒已經冷哼一聲大踏步離去了留下個高大偉岸的背影,周身的氣息隨着他的離開這纔好了些許,那個牢頭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一旁的獄卒忙將他攙扶了起來,心中也是嚇的要死:“這蘇大人是怎麼了大哥,你也沒說什麼啊怎麼好端端地就生氣了”
那獄卒小聲地替牢頭辯解,那牢頭哪裏敢聽,忙回頭狠狠地剮了他一下,那獄卒支支吾吾地這才住了嘴
蘇芒大踏步地離去,想到顧筱婉如今的遭遇,心中也很是慌張。若是姑娘少了一根頭髮,他絕對脫不了干係的
心中藏着事,離開了五城兵馬司,隨便擡腳往外頭走,就聽見有人在喊自己。
“蘇大人蘇大人”
蘇芒擡頭一看,就見李凡正站在錦福樓門口朝自己招手,看到自己,忙跑了過來:“蘇大人”
“李掌櫃的”蘇芒拱手說道。
“難得遇見蘇大人,此刻正好是正午了,蘇大人不如去樓裏喫個便飯如何”李凡邀請道。
不說這個,蘇芒這下子還覺得有些餓了,忙點頭應了:“好”
李凡引着蘇芒進了一間雅室,剛落座,就有夥計上前來斟茶倒水,李凡交代了廚房一聲,也馬上就回來了。
蘇芒見李凡不照顧生意專門來照顧自己,忙說道:“李大人,您這店裏還有許多客人要招待,您就不用理會我了”
“那怎麼能行”李凡坐下後給蘇芒又倒了一杯茶:“蘇大人百忙之中能抽出時間到這裏來,李某人今日可一定要陪好了”
二人落座之後,看着酒樓裏頭的生意,聊了一會兒,後來因爲都認識顧筱婉,就聊到了顧筱婉的身上。
“不瞞蘇大人說,我認識筱婉,可比秦曳之認識筱婉的要久”李凡笑着說道:“當時她一身破舊的衣裳,到我的酒樓裏頭,說是要賣做魚的方子賺錢。當時我店鋪裏頭有個苗二,也就是後來在岷山做事的那個,他要轟她走,還好後來我另外一個夥計留下了她,好在我當時也留下了她,若是當時她走了,被別的店鋪弄去了的話,這在京城開的店鋪,肯定不叫錦福樓了”
“安平公主確實是天資聰穎,我也是佩服的很,遇事鎮定自若,不卑不亢,乃是女中豪傑”蘇芒也誇讚道。
“秦曳之我也見過的,他不長這個樣子,要說那個男子,相貌堂堂、英俊瀟灑,與筱婉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且他二人關係極好,那秦曳之更是將她當做眼珠子一樣的護着,筱婉也更是將他當做心肝一樣,這二人關係好,哪裏會有別人的事情”李凡感慨道。
蘇芒喝了口茶,看了李凡一眼,然後說道:“李老闆見過秦”
蘇芒說到這裏,有須臾的停頓:“您見過秦曳之”
李凡點頭:“自然是見過的,我這京城的酒樓開張,他還來幫過不少的忙呢”
蘇芒哦了一聲:“那李老闆可以做爲一個強有力的證人,鑑於這危害到公主的名聲,且安平公主她強烈地建議,一定要開堂審理此案,到時候,爲了公主的名聲,還希望李老闆一定要到場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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