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母跑的遠了,顧芳喜追不到,這才停了下來,朝着顧筱婉大罵道:“顧筱婉,你會遭報應的”
然後,逃也似的跑了,就像是身後有惡鬼追她一般。
顧筱婉看到古母離去的背影,嘴角一直都含着笑,清冷的,站在清園門口,三四臺階的高度,那般清冷之姿,就像是讓人仰望空中明月那般,清冷高潔,不可褻瀆
只是,這位安平郡主的名聲
衆人見古母走了,也沒有啥熱鬧好看了,便也作鳥獸散,剛纔還裏三層外三層包圍着的清園,轉瞬之間散的乾乾淨淨
顧芳喜拿着棍子回來,一臉的怒氣:“這些死王八犢子,沒良心的,下次我看到一次,打一次”
顧筱婉見顧芳喜這般生氣,笑着討好道:“姑姑,爲了這樣的小人,小心氣壞了身子,可不值得”
“筱婉啊,你說說你哎”顧芳喜說到這裏,眉頭緊皺的厲害:“這明明是子虛烏有的事情,你偏偏坐視不理,你瞧瞧,如今,這樣的人竟然都打罵上來了,這這像什麼樣子”
顧芳喜是姑姑,自然可以說重話,顧筱婉聽了,也不惱,上前挽着顧芳喜的胳膊,諂媚地笑道:“我的好姑姑,他們說,就讓他們說去唄,我怕什麼你也說了,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顧芳喜嘆道:“可是,攬月閣如今的生意”
“沒事,等慢慢會好起來的”顧筱婉寬慰地說道:“聽玉書說,皇后娘娘馬上就要過壽辰了,正好,筱逸這段日子可以清閒一下,專心致志地給娘娘準備賀禮”
顧芳喜一聽要給當今的皇后娘娘準備賀禮,臉上一喜,頓時便眉開眼笑了:“真的還要給給皇后娘娘準備賀禮”
說出皇后娘娘這四個字,顧芳喜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舌尖都在打結,這可是她想都不敢想,說都不敢說的幾個字啊,沒想到,如今,自己的侄女竟然要給當今的皇后娘娘繡賀禮
“我正在準備樣式,等做好了,就要筱逸動手了這是給當今皇后的壽禮,你要一心一意,可千萬馬虎不得”顧筱婉笑着說道。
顧筱逸一聽,也興奮地滿臉通紅:“我知道姐姐,你就放心吧”
幾人說着話,笑着將剛纔的事情拋諸腦後,正要回去的時候,身後傳來個一個聲音:“顧姑娘”
幾人回頭看去,但見一個年輕男子站在府門前,正激動地看着顧筱逸。
顧筱婉朝顧筱逸看去,就見顧筱逸忙扶身說道:“沈公子”
沈公子
顧筱逸開口說話,就見那男子激動的有些手足無措,雙頰有些紅暈:“我正好路過這邊,就就過來瞧瞧”
顧筱婉有些不明真相,什麼時候,筱逸也認識這樣一個沈公子了
看到顧筱婉有些疑惑,顧筱逸忙解釋道:“姐姐,上回賣出去的兩個布偶,沒有了白玉棉,是這位沈公子最後去了臨城買來了白玉棉,才解了燃眉之急”
顧筱婉點點頭,不過還有些奇怪:“那他怎會知道咱們沒有白玉棉的”
“他便是錦繡布莊的少東家沈文雋”顧筱逸輕聲說道。
顧筱婉這才點點頭,原來如此
顧筱逸忙介紹到:“這位是我長姐”
沈文雋一聽,忙又俯身行禮:“在下沈文雋,見過安平郡主”
顧筱婉依着禮節,也扶了扶身子:“沈公子”
沈文雋雖是一介商賈,但是因着生意做的大,多少的達官貴人也都是見過的。
自古以來,這權位自是象徵着一切,沈文雋見過不少好的高官,許多皆是傲慢無禮,目空一切的,他也見過不少的貴族女眷,與身俱來就有一種優渥感,很多看不起商賈之流
但是,面前的這位安平郡主,如今身份尊貴,匹及無比,卻恭恭敬敬地向自己回禮,沈文雋有些喫驚,卻在心中暗暗感慨,這安平郡主不愧是長姐,進出有度,行之有風雅,連帶着身旁的顧筱逸和另外一個長相極其相似的男子,也都有一種貴族之風
顧筱逸繼續介紹到:“這位是兄長顧寧安這位是錦繡布莊的少東家沈文雋沈公子”
顧芳喜見來人,很是熱情:“都不要站在門口了,進去喝茶慢慢聊吧”
衆人一一見過,便進了清園。
進了正堂,大家一一落座之後,顧芳喜便端來了精心熬煮的花茶,配着一疊點心,端到了大家的面前。
顧筱婉開口謝道:“前段日子的事情,多謝沈公子相幫了”
沈文雋忙擺手說道:“安平郡主不必如此客氣,在下正好得知此事,舉手之勞而已”
顧筱婉當然不會知道這個舉手之勞,是沈文雋犧牲了過年的時間在臨城花了高價收購而來的,不過,這一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顧筱逸滿意了,他也就高興了
“上回沈公子送來的白玉棉,品質極優,一直都未當面感謝沈公子,今日便以茶代酒,多謝沈公子仗義出手相助”
沈文雋坐在圓桌的上位上,可以看出顧家人對沈文雋的感覺。
而顧寧安也同樣說道:“沈公子,寧安也敬您一杯,要不是錦繡布莊肯幫忙,怕是那兩個布偶娃娃違約不能交出,攬月閣也要損失不少”
沈文雋見二人都感激自己,有些受寵若驚,忙迴應道:“我是開布莊的,自然是認識一些貨商,這白玉棉也是布莊的長備貨物,我得來也沒有費多少工夫,二位實在是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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