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顧筱婉,蔣不還忙扶了身子:“掌櫃的”
“外頭髮生了什麼事情古海的娘怎麼會在這裏”顧筱婉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皺眉問道。
外頭哭天搶地的,想來,肯定不是好事情
“掌櫃的,古海不見了”蔣不還忙稟告道。
“不見了什麼叫不見了”顧筱婉蹙眉,不解地問道。
“最近這段日子,攬月閣生意不好,古管家說他家裏頭有事,就讓我一個人在攬月閣照顧着,我見閣裏頭也沒什麼事情,我也忙的過來,便也沒說什麼連着有四五日了,剛剛這古母突然跑到攬月閣來,說是古海不見了,連着四五日不見了,更是口出妄言,說是是”蔣不還說到這裏,有些語塞,說不下去了。
顧筱婉想這話肯定不是好聽的話,心裏頭早就有了準備:“你不必多慮,有什麼話儘管說”
蔣不還這才說道:“她說,是郡主的名聲不好,連累了藍月個沒生意,卻將過錯怪罪到她兒子頭上,說古海不見,是掌櫃怨懟他生意不好,故意將人藏了起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一旁的寇海聽了,怒罵到:“豈有此理,若不是看她是個婦孺,我早就一腳將她踢出去了,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人倒好,跑到清園來撒野了姑娘,我現在出去教訓教訓她”
阿左忙喝道:“你現在出去能幹嘛恁的被人抓住了把柄,讓人笑話我清園的人都沒規矩嗎”
寇海無法,無奈地說道:“那你說該怎麼辦總不能讓她在清園門口撒野,污衊姑娘的清譽吧”
顧筱婉臉色平靜地問道:“古海什麼時候不見的”
“有四五日了,他打着他母親身體不好的牌子,說是要回家照顧母親,可是,古母來卻說,古海也連着好幾日不在家中還非要說是掌櫃的怨懟他影響了攬月閣的生意”蔣不還猜測道:“小的有個猜想,不知道正確不正確”
“你說”顧筱婉說道。
“古海定然在家中搬弄了許多是非,纔會讓古母有這樣念頭,又或者是,他們二人串通好了,故意來清園污衊姑娘”蔣不還猜測道。
“那你覺得他們污衊我的原因是爲何”顧筱婉再次問道。
蔣不還搖搖頭:“小的不知”
“最近古海在攬月閣可有其他的異常”
“異常倒不曾有,只是掌櫃的出了那件事情之後,他懶惰了許多,店裏的生意不在關心,而且,怨氣橫生,似是對攬月閣很是不滿”蔣不還實事求是地說道。
顧筱婉便笑:“怕是不是對攬月閣不滿,而是對我不滿吧”
蔣不還沒有說話,恭敬地站在一旁,顧筱婉大踏步朝門外走去。
阿左見狀,忙到:“姑娘,您這是去”
“到外頭看看,看這老婦人究竟怎麼編排我”顧筱婉聲音清冷,像是夾雜着寒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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