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愛上一個人,你自然會知道,有一個愛你的人,這世間所有的一切都不值得一提。你若羨慕別人的身份地位金錢權勢,在愛情裏頭夾雜了這些東西,等到有一日這些東西都沒有了,愛情也潰爛不堪。可若是愛情裏頭沒有這些,只是單純的相愛的話,那些身份地位,有就最好,沒有,也無所謂”
諸如身份、權勢、地位、金錢,她能賺的到,那個人也給了她最好的
她從不羨慕
“姑娘,那您覺得您幸福嗎秦大哥總是不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也沒人在身旁替您解決”
顧筱婉掩嘴笑了笑,眉眼彎彎,風華絕代:“他的命都能捨得給我我很知足”
我很知足
愛情這件事情,不也就是知足常樂嘛
顧筱婉的話,阿左聽的雲裏霧裏。
她不知情愛,自然不懂顧筱婉的意思。
但是姑娘說的,她都相信,有了那個人在你的身邊,哪怕拿皇后給你坐,你都覺得不如兩個人牽手看日出來的幸福
看來,抹去蘇訾閱來清園直接開口要娶姑娘的事情,將姑娘的這段話寫給主子,主子怕是又能樂上好幾日了
出了這檔子事情,許久不曾來過清園的方佩雅得了消息立馬就來了,正好還趕上了譚玉書也在清園。
方佩雅緊張地要死,一路心驚肉跳的趕到清園,正想着如何安慰顧筱婉,幫助顧筱婉的時候,就見到姐姐與譚玉書兩個人開心地坐在茶室裏頭喝茶,看那一臉愉悅的樣子,哪裏像是半點被波及的樣子
看到方佩雅來了,三人便圍坐在一起喝茶,阿左帶着二人侍女也都在外頭喫着點心,隨時恭候着。
“姐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外頭關於你的傳言都快要傳瘋了,咱們想想辦法,怎麼把這事情給壓下來啊”方佩雅看到顧筱婉一臉漠不關心的樣子,急的心都快要從嗓子眼裏頭跳出來。
見方佩雅那擔心的樣子,譚玉書也早就習慣了,說道:“姐姐不急,咱們再急也沒用你呀,就把心放肚子裏頭吧,就當外頭的消息你沒聽到”
“什麼”方佩雅急了:“這可是關係到姐姐的名聲,姐姐,你怎麼能不管呢”
顧筱婉笑:“嘴巴長在他們的臉上,誰能管的到讓他們說去吧”
“可是姐姐,這傳言太難聽了,你就”
“你相信嗎”顧筱婉挑眉問道。
“我不信,姐姐是世界上最好的人,這些消息我一概不信”方佩雅想也沒想,斬釘截鐵的說道。
譚玉書笑:“算你有良心,你要是有一絲一毫的猶豫的話,看我不打你”
方佩雅見狀,有些懵了:“姐姐,玉書,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看到方佩雅那懵懂的樣子,譚玉書笑開了,一臉的愉悅,方佩雅見了,更加疑惑了,焦急且正色地問道:“玉書,你倒是告訴我啊,我都快要急死了我外祖和娘都聽說了這個傳言,都說不相信,讓我趕快來問姐姐,說如果姐姐有困難的話,他們一定相幫”
沒想到這事情竟然驚動了盧夫人和盧文心,看到她們那緊張的樣子,顧筱婉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佩雅,我沒事的外頭那些傳言,都不是真的”
“那姐姐,你爲何不去澄清”方佩雅着急地說道:“若是你不好澄清的話,我去澄清”
譚玉書見方佩雅那着急上火的樣子,知道她是在爲顧筱婉擔心,忙說道:“佩雅,你別急,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姐姐也是事出有因,纔會任那謠傳蔓延的”
“那究竟是什麼事情,竟然要用上自己的名譽”方佩雅急的簡直快要哭了。
那一臉擔憂的模樣,顧筱婉看的都心疼不已:“佩雅,你別急,這事情真的不是真的他們愛說就讓他們說去正好,我默認了,那些冰人也都不會再來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爲了不讓那些冰人來提親,所以,姐姐你才默許這謠傳”方佩雅一聽,愣了。
看到顧筱婉和譚玉書都點頭,方佩雅又羞又急:“不想要冰人上門來提親,直說了就是,也沒必要毀了自己的名譽啊姐姐,你是不知道外頭的人說的有多難聽”
顧筱婉將剛纔給方佩雅倒的一盞茶給倒了,已經涼了,又重新續上了一盞熱的,遞到方佩雅的面前,說道:“你喝口茶吧”
方佩雅接過小口的喝了,可是這心裏頭還是堵得慌,姐姐爲自己做了那麼多,自己從來都沒爲姐姐做過任何的事情,姐姐如今因爲冰人的事情,鬧的名聲都不顧了,自己也就纔剛剛知曉,越發覺得內疚了。
“姐姐,對不起,我我也是剛剛知道這事情,若是我提早知道的話,我”方佩雅歉疚地說道。
顧筱婉知道她心裏頭替自己着急,只是這事情是自己決定的,別人再怎麼着急也都無法。
只能勸說道:“我與他自小就在一起,情投意合,哪怕他是乞丐也好,是我家的家奴也罷,這一輩子我都與他生死相依,不離不棄”
“姐姐”
聽到顧筱婉說出這番動情的話來,譚玉書和方佩雅對驚呆了,就這麼愣愣地看着顧筱婉,一臉的震驚。
顧筱婉笑:“等你有了心上人,你就會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那姐姐,他人去哪裏了”方佩雅疑惑地問道,衆人傳言,那個家奴已經不知去向了。
“他有點事情,出去辦事去了,還要一段日子纔會回來”顧筱婉說道。
看到顧筱婉說起那個人的時候,那滿眼的癡迷和幸福,方佩雅知道,姐姐與那人情投意合,自然是水到渠成。
譚玉書自然是早就已經知道了的,不屑地冷哼一聲:“那個顧心桃信口雌黃,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來污衊姐姐,姐姐是爲了冰人來提親的事情,所以纔不與她辯駁,沒想到,她卻將這事情鬧的這般的重大,姐姐,冰人已經不來了,可是這顧心桃,咱們的賬還是要算的”
方佩雅點頭應是:“姐姐,不能輕易就這麼放過她”
顧筱婉點頭,笑了笑:“人在做,天在看,這後頭的事情,誰說的到呢”
並不與方佩雅和譚玉書說如何對付顧心桃的事情,三人只是喝茶,說着一些無關痛癢的話。
而阿左則招待着方佩雅和譚玉書帶來的丫鬟,看到阿青,阿左倒有些奇怪了,笑着問道:“素日裏陪着郡主來的,都是阿玉姑娘,怎麼今日阿玉姑娘沒見着,倒看到阿青姑奶奶個了”
阿青一聽,忙解釋道:“阿玉她身體有些不舒服,郡主體恤她,讓她在府裏頭靜養,所以奴婢纔跟着郡主一道過來了”
“哦,是生了什麼病前幾日來的時候都還好好的,與我一道說說笑笑,活蹦亂跳的,怎麼說病就病了”阿左疑惑地問到。
就見阿青恭敬無波無瀾地說道:“許是春寒料峭,阿玉她貪涼,衣裳穿的少,夜裏着涼了,這才引發了風寒”
“現在可好了”阿左還是有些緊張。
“看了大夫,還在吃藥,但是身子疲軟,在牀上躺着還起不來”阿青回覆道。
“以前都是阿玉在身旁伺候郡主,她生病了,你的事情多了”阿左隨口說道。
就見阿青面目有些不快:“我與她都是郡主的大丫鬟,本來這事情就是我與她一人一半的”
聽阿青這個意思,倒像是在怪罪阿玉將她的事情奪了一般。
阿左聽完,疑惑地掃了一眼阿青,心中充滿了疑問。
這日子一天天的熱起來了,就算再貪涼的話,也不會幾日的功夫,就臥牀不起了呀
一旁的顧筱婉聽了,也有些疑惑地問譚玉書:“怎麼回事阿玉病了”
譚玉書嗯了一聲,嗔怪地說道:“夜裏頭不蓋被子,整個人蜷在外頭睡了一夜,第二日就病了,這不,身子痠痛,在牀上還躺着呢”
冷都不知道蓋被子,還躺外頭躺一夜這倒是個稀奇的事情。
顧筱婉笑:“你平日裏頭怎麼整阿玉那丫頭了讓人家累的倒頭就睡,連冷都不知道蓋被褥睡的那般的死”
譚玉書疑惑:“不可能啊,她平日裏頭就是近身伺候下我,並無很多事情啊況且,她是我最喜歡的丫鬟,她病倒了,我這多不方便呢她除了伺候我之外,在也無其他的事情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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