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不就是用來設宴的嗎
最近府裏頭又沒有宴席,買這麼多酒做什麼
顧筱婉買了五六缸酒,一一的用半大的器皿給裝了起來,有存放多年的老酒,還有今年新出的新酒,付了錢之後給了那夥計一個地址,便出了沉酒坊。
上了馬車,顧筱婉還是一臉興奮的樣子,阿左和寇丹更加的摸不着頭腦了:“姑娘,您買這麼多酒是”
“有用啊”顧筱婉笑着笑着說道:“我突然發現,筱逸今年也十三了,再過兩年,怕是我就要看着她嫁出去了,我這個長姐如母,自然是要多買一些酒在家裏放着,我的妹妹啊,就像是我的閨女一樣,等她嫁出去的時候,我就把這些酒都拿出來,廣宴賓客,熱鬧熱鬧”
顧筱婉興奮地說道。
這下子,阿左和寇丹才明白過來
感情是姑娘心血來潮,要替小小姐置辦成親時的酒宴
這
阿左和寇丹見着姑娘那興奮的樣子,心裏頭也跟着笑出了聲。
“你們笑什麼”顧筱婉問道。
“姑娘,您是長姐,您還沒有婚配,這酒要是要用的話,也應該是您先用”阿左笑着說道。
顧筱婉聽了,愣了一下,旋即便恢復如常,賊賊地笑道:“那你們放心,我買的多,你和寇丹的我都買好了”
來調戲她也不瞧瞧顧筱婉是活了多少歲的人。
果然,就瞧見阿左和寇丹聽了這話之後,臉紅的像是猴屁股一般,阿左還好,寇丹面皮薄,當下哪裏還敢說話,直接低着頭倒茶去了。
顧筱婉瞧見他們二人那臉紅的樣子,心中頗爲舒坦。
不過,心中也開始替這二人打算了。
阿左和寇丹的年紀也都不小了,若是瞧見合適的,也確實該爲她們好好的打算打算了。
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從冰人來了一波又一波之後,她腦子裏頭想的東西,倒跟以前不一樣了。
轉眼之間,她就十七了,顧寧安和顧寧平都十五了,顧筱逸也都十三了。
這個年紀在這個時候,都不算是小的了。
可除了她和顧寧平之後,顧寧安和顧筱逸那邊都還沒有動靜呢
顧寧安她是不擔心的,畢竟是男子,三十而立都是可以的,但是姑娘家的就不一樣了,雖然她知道十三歲這個年紀還小,現代的話纔剛剛上初中。
但是入鄉隨俗,她是無所謂,畢竟她是新時代的女性,顧筱逸則不同了,她是這個朝代的人,她的思想跟她不一樣,還是過於保守的
顧筱婉這樣想着,心中便又多了兩樁事情了。
買完了酒,顧筱婉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攬月閣。
走進攬月閣,倒瞧見裏頭空空落落的,沒一個客人。
鸚鵡瞧見人進來了,張嘴喊道:“歡迎光臨、歡迎光臨來客人了,來客人了”
簾子一動,被掀開了,就見蔣不還從後頭出來,一臉恭敬的笑意。
他原本是在後頭盤算下賬單的,剛要出來,就聽見鸚鵡的叫聲,忙趕了出來,原本以爲是來了客人了,沒想到是掌櫃的來了,忙上前來請安:“掌櫃的”
“怎麼今天都沒有客人”顧筱婉瞧着這裏頭冷冰冰的樣子,心裏頭有些奇怪:“昨兒個不是剛送來一批東西嗎怎麼都還在那裏沒賣出去”
蔣不還一聽這話,臉色有些尷尬,正在思考該如何回答的時候,就從後頭傳來一個傲慢的聲音:“外頭來了誰啊不是又來退錢的吧”
聽那聲音,不是古海是誰
上回顧筱婉去古海家中走訪,就瞧見原本古海說臥病在牀的古母生龍活虎的,後來阿左去查,才發現這古海原來是迷上了賭博,一日不賭,手就發癢,便藉口家中有老母親要照料,在外頭賭博。
顧筱婉知道古海賭博之後,親自找了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還給了他五十兩銀子讓他去還賭債,這古海也再三的表示不再賭博了,也不知道如今變成了什麼樣子
聽到古海說退錢,顧筱婉有些好奇:“退什麼錢”
蔣不還有些不好意思,紅了紅臉說道:“掌櫃的這沒沒什麼”
“你說”瞧着這蔣不還那一臉尷尬的樣子,顧筱婉怎麼覺得,這件事情跟自己有關
蔣不還還沒開口,就見古海走了出來,原本是一臉傲慢的樣子,再見到顧筱婉的時候,馬上就換了一幅諂媚的表情,欣喜地上前:“掌櫃的,您來了”
“你剛纔說退錢,是退什麼錢誰來退錢”顧筱婉再次問道。
“掌故的,您您不知道”古海瞟了一眼顧筱婉,就見她一臉的疑惑,便也不藏着掖着了,竹筒倒豆子全部都說了出來:“掌櫃的,這全京城都傳遍了,說是說這個攬月閣,都是那個家奴一手做起來的,如今您富貴了,便趕走了那個家奴,說您嫌貧愛富、始亂終棄、朝三暮四”
那古海一口氣都不帶喘的說了顧筱婉一句又一句壞話,顧筱婉聽了皺了皺眉頭。
就見那古海還在說,身後的蔣不還急的紅了臉,忙去拉古海,喝道:“古管家,您不要再說了”
古海不悅地掃了一眼蔣不還,然後瞧見顧筱婉的眉頭緊皺,微微地垂頭之間,眼角閃過一絲得意。
不過面上卻絲毫都不表現出來,狀似一點都不在乎的說道:“姑娘,外頭的人都傳開了,您的聲譽受損,對咱們攬月閣的打擊真大啊,昨天下午開始,就不斷有人來退錢了呢說是不要攬月閣的布偶娃娃了,還說,攬月閣的布偶娃娃不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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