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已經昏迷了半夜了,王爺一直都在這裏陪着您”齊公公忙稟告道。
舒天賜渾身痠痛,頭痛欲裂,整個人口渴難耐,他依稀記得,他是與尤貴妃在你儂我儂的時候,突然他就暈了過去。
“朕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暈過去了”舒天賜摸着深疼的腦袋不解地問道。
齊公公一聽,愕然地朝秦曳之望去,眼神裏有着恐慌。
隨即,他嚥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說道:“皇上,尤貴妃在寢殿了點了相思方”
“相思方”舒天賜疑惑地問道:“此爲何物”
“回皇上的話,此乃虎狼之藥,人聞過之後”齊公公小心地回答,在舒天賜冷冽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時候,齊公公立馬就識趣地閉了嘴。
“虎狼之藥哼”舒天賜聽到這話,冷笑一聲。隨即擡了擡手看了看自己的手,陰冷異常地說道:“尤荷罪婦現在在何處”
“太后娘娘打了她三十大板,已經被打入慎刑司了”齊公公忙說道:“御林軍如今已經抄了尤家,尤家所有的人都關入了大牢”
秦曳之站在一旁,一直都沒說話,望着窗外的月色出神。
尤家已經徹底的落敗了,百年基業,因着尤荷,毀於一旦。
“傳令下去,賜罪婦尤氏毒酒一杯”舒天賜冷冷地說道,就像是在說,賜給尤貴妃一杯美酒。
齊公公點頭,領命去了。
自此,尤家在大清,就要銷聲匿跡了。
傷害龍體,那就是要誅族的大罪,尤家完全不知道尤荷的打算,卻因着尤荷想要懷上皇子而受牽連。
舒天賜還年輕,自是要替自己極累名望,也不濫殺無辜,於是便找了個藉口,將尤家大房全部流放了。尤貴妃病重,香消玉殞了。
一個百年家族就此沒落,顧筱婉是在第二日得知尤家稀疏被關入大牢的,具體原因不詳。
譚玉書手裏捧着暖爐,看到外面呼嘯而至的北風,感慨的說道:“還有幾日就是太后娘娘的生辰了,沒想到尤家在這個時候倒臺了”
顧筱婉泡了茶,給了她一盞,見她感慨,說道:“古語有云,自作孽不可活,尤家一直都以禮儀仁孝示人,只是尤舫勤那件事情之後,誰還認爲尤家是仁義之家。”
“姐姐,尤家就徹底沒了嗎”譚玉書有些好奇地問道。
“尤家不是還有二房嗎”顧筱婉冷笑道:“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尤家二房此次因着尤太師的強烈要求而分了家,二房跟大房沒了任何的關係,此時也沒任何的牽連,說不定此時會迎頭而上。”
尤舫勤跟世子舒霖的關係,誰說二房跟舒霖沒關係
尤舫勤死了,尤家大房沒了,說不定舒霖會扶持尤家二房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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