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要是氣壞了身子,那麼高貴的是位置,她還沒坐過呢,怎麼能氣壞自己呢
舒敏一聽,長舒了兩口氣之後,儘量撫平自己的怒火,看着蘇淺月,問道:“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蘇淺月撫摸着舒敏胸膛的手頓了下,面色立馬就變了顏色:“敏姐姐,什麼什麼怎麼做”
她睜着迷濛的眼神,看着舒敏,知道她問什麼,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如今欠了長公主三十萬兩銀子,長公主和顧筱婉合起夥來設計我,你說,我該怎麼辦”這顧筱婉竟然是攬月閣的掌櫃的,讓她目瞪口呆。
而她,竟然設計讓長公主一下子就賺了三十萬兩銀子,這是不是這二人設計的,她不知道,但是,這如今,長公主的荷包,馬上就能夠抵得上半年的國庫了。
而這一切,都是拜那個顧筱婉所賜。
這長公主交了顧筱婉這個隊友,一下子就賺這三十萬兩銀子,她望着蘇淺月那近乎白的像紙的臉,那喃喃地連句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
她只不過問她對這件事情怎麼看,她就已經急的連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若是她也想要她幫忙賺三十萬兩銀子呢
怕是殺了這蘇淺月,都賺不到三千兩,更何況是三十萬兩。
“你是豬啊”舒敏狠狠地撂下這句話,就再也不看蘇淺月了,自顧自地撐着腦袋在一旁假寐,卻是再也不管蘇淺月了。
蘇淺月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她白的如紙的臉上不自覺地抽了抽,眼神裏頭滿是驚懼。
明都郡主從來都沒有像這樣說過她,可今日,她竟然說自己是豬
是那世間最懶惰最髒的東西
蘇淺月嚇的花容失色,忙去拉舒敏的袖子,哀求道:“敏姐姐,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下去”蘇淺月緊緊地攥着舒敏的裙子,眼底裏頭是深深的哀求。
舒敏現在心情很不好,那叄拾萬兩銀子,她回去都不知道該如何向爹爹和哥哥交代,這邊,一個姑娘家的又哭哭啼啼的在自己的耳邊上哭嚷,就像是那綠頭的蒼蠅一樣,看着讓人又噁心又反胃。
“下去”舒敏說了第二遍之後,才睜開了眼睛,眼神如冰刀子一般的盯着蘇淺月。
蘇淺月還在搖舒敏腿的手,頓時就頓住了。
她在舒敏的眼中,明明白白地看到了那一閃而過兇狠的殺意
此刻的舒敏,恨不得殺人
蘇淺月害怕地抖了一下,忙挪開了自己的手,手腳並用地往後爬去,退到了車廂門口。
外面的車伕顯然已經聽到了動靜,停下了馬車。
蘇淺月嚇的花容失色,怎麼下的馬車她都不記得了,只知道自己像是一條蛇一樣,攀着馬車下去的。
那車伕聽到舒敏訓斥蘇淺月,知道自己的郡主如今進正在氣頭上,伺候她就是跟郡主作對
所以,那車伕抱着馬鞭,就冷眼看着蘇淺月手腳並用地爬下馬車,然後,那馬車還未等蘇淺月站直身子,那車伕甩了下馬鞭,馬兒長嘶一聲,揚長而去。
馬車疾馳帶起的慣性,拉的蘇淺月好險往前栽去。
看着那揚長而去的馬車,蘇淺月心中更是將顧筱婉的祖宗再次問候到了十八代
長公主她是不敢罵的,就連心裏頭,連說句難聽的話,她敢都不敢。
舒敏郡主生氣了,都是顧筱婉的害的,這點,蘇淺月清楚的很
只是,不知道,郡主會怎麼對付那舒敏呢
蘇淺月看了看四周,就聽到旁邊有個聲音溫柔地問道:“這是誰家的馬車啊,好生氣派啊”
“那可是明王府的馬車,看這個樣子,這馬車應該是明都郡主的”那賣東西的小販邊裝東西邊說道。
“郡主”那姑娘看起來十八歲左右,身旁還跟着一個四十歲上下的中年婦人。
那婦人一聽,有些徵愣地問道:“郡主比縣主大嘛”
“哈哈,這位大嫂,你這問的是什麼話,郡主可是皇親國戚,縣主不過是皇上仁慈,冊封的罷了雖也入了玉蝶,卻是比不過皇親國戚更爲尊貴的”賣東西的小攤販笑着說道:“不過啊,若是咱們這種普通人,怕是給咱們個九品芝麻官坐坐,那都是死而無憾了”
那中年婦人哦了一聲,豔羨不已,嘖嘖地嘖個不停。
那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帶着面紗,看不清她的樣子,不過看她那婀娜的身段,還有那嬌滴滴的聲音,這面紗下的面容應該不難看。
“郡主這麼大的排場啊娘,你瞧瞧那個馬車,多豪華,多華麗,咱們可從來都沒見過這麼華麗的馬車呢”那戴着面紗的姑娘也豔羨的說道,眸子裏頭滿心滿眼地都是豔羨。
“兩位客官聽口音是外地來的吧”那賣東西的小攤販看着母女二人那豔羨和徵愣的樣子,竟然有種驕傲得意的感覺。
這可是京城的地盤,京城裏的東西,這些外來的人,多的沒看過嘞
那中年婦人嗯了一聲:“是啊,我們到京城來投靠親戚來的”
“哦,你們還有親戚在京城啊那可了不得了”那賣東西的小攤販一聽,也驚詫地上下瞅了瞅這母女兩個:“你們的親戚是在京城做生意嗎你們來投靠,你們家的親戚肯定是混的很不錯吧”
蘇淺月聽到這裏轉身就要走,她許久都不曾走路了,直等到自己辨別了方向,知道自己站在哪裏之後,這纔要離開。
可身後那個嬌俏的女聲說的話,讓蘇淺月的腳步頓時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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