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副將也是這麼猜測的”譚玉書聽了之後也說道:“陳副將去問倪秉情況,倪秉也把這個事情透露了一點個陳副將,我們心中就奇怪,這白嬤嬤究竟是什麼意思她是真的要替尤家抓兇手,還是想要把尤舫勤牽連進來畢竟,在這之前,五城兵馬司壓根就沒有把事情聯想到尤舫勤的身上去,但是現在,大家的目光都轉到了尤舫勤的身上,畢竟,這尤前的死,尤舫勤有了最大的殺人動機”
“殺人動機他有,可他卻有不在場的證明而且,那其餘的三人是幫尤舫勤的,還是枉死的”顧筱婉問道。
如今,逝者已矣,知道事情前因後果的白飄飄,那三個死者和尤前,如今已經全部都死了。
死人就算是知道的最多,也都沒機會開口了。
“尤舫勤如今怎麼樣了”
“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天天在家中”
“白嬤嬤出現在五城兵馬司了,他也像是沒事人一樣”
“嗯,聽說他每日裏都在家裏看書作畫,整個人愜意的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般”
這人呢,是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插手所有才會這麼的鎮定,還是已經有人幫他把後路鋪好了,所以,他才肆無忌憚。
正想着的時候,寇丹突然來報:“小姐,外頭有人遞來了帖子,說是恭喜小姐榮封郡主,要來道賀”
“哪家的帖子”譚玉書問道。
“通洲郡知府和光祿寺少卿的兩位小姐”寇丹將帖子遞了上去。
譚玉書聽了,疑惑地問道:“她們來幹嘛”
顧筱婉打開帖子,就見上面寫着劉司宜和劉雪迎兩個名字,想到上回在蘇府碰到的人,立馬就想到這二人。
只是,自己與她們壓根都不熟悉,爲什麼要來向自己道賀
顧筱婉並不願意與這些人有多少的牽扯,將帖子給了寇丹,說道:“賀禮收下了,就說我最近嬸身子不適,不方便見客,讓她們回去吧”
寇丹依命去了,譚玉書說道:“姐姐,你昨天去了宮裏謝恩,今日肯定會有越來越多的人來送賀禮的,你就一個都不見嗎”
“都不見吧”顧筱婉慵懶地靠在軟塌上:“送來賀禮的都記上名冊,到時候統一給她們回禮,要不見都不見了,省的見了這個不見那個,乾脆都不見”
“倒是可以的要是都見一面,那可真的是忙不過來了。乾脆要不見就都不見算了”譚玉書也點頭說道。
“我現在的目的就是要救出李叔,其他的事情,我還真的不在乎了”顧筱婉嘆氣道。
“姐姐,李掌櫃的肯定會沒事的,你就放心吧”譚玉書見顧筱婉心情不好的樣子,忙安慰到。
顧筱婉點點頭,如今就看看那尤舫勤會不會自漏陣腳了。
尤舫勤完全不如譚玉書鎖說的那般,愜意悠閒,知道白嬤嬤去了五城兵馬司把白飄飄說了出來,此刻早就坐立難安,心中越發的緊張了。
他看着手裏的書,哪裏還看的下去一點。
越想越覺得這心裏的不安就像是火苗一樣,越竄越高,越燒越大,到最後,燒的他是坐立難安,再也坐不住了,命人準備了一下就出去了。
轎子在夜色之中快速地走着,夜深人靜,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一抹矯健的黑影緊緊地跟着他們。
尤舫勤的轎子直接就落到了一處偏僻的小院子裏,四周並沒有任何人的把手,就見尤舫勤在門上扣了三下不急不緩的聲音後,從裏頭就傳來了門栓滑動的聲音,裏頭的人只點了一盞燈籠,光線黑暗,就聽見那人說道:“尤公子,你終於來了,我家主子等你多時了”
尤舫勤跟着那人進去,門又關上了。
一直守在不遠處的阿末見狀,也翻身進了院牆,就看着尤舫勤跟着那帶路的小廝七拐八拐地走進了一處小院子裏,然後進了屋子。
屋子裏,不時就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還以爲你能這麼鎮定呢”
是小世子舒霖的聲音。
然後接着,就聽見一聲撲通的跪地上,還有哭喊的聲音:“小世子,救我”
“當時讓你斬草要除根,你非要標榜什麼仁義。人殺都殺了,多殺一個少殺一個有什麼區別那白嬤嬤我倒看着像來拆穿你的我問你,當時你做那事,除了那幾個人知道,還有誰知道”舒霖氣憤地問道。
尤舫勤搖搖頭:“沒人知道當時做事的那幾個人都死了,白嬤嬤當時昏迷不醒,也是把她放到了隔壁房間裏的”
“讓你一把火燒了院子,你非不聽,也不知道那院子裏頭還會不會有什麼不利於你的證據”舒霖說道:“罷了罷了,本世子就栽幫你一把,誰讓你是我的人呢”
舒霖說道:“到時候你就一口咬死,你只是看那白姑娘可憐,見她無依無靠的,想要帶她到京城安頓下找個好人家,其他的你一概都不要說,明白嗎那個白嬤嬤,我想着,是該要斬草除根了”
“那屬下接下來”尤舫勤不知道該怎麼辦,心中充滿了恐懼。
這幾日在家中,原本這尤前的死神不知鬼不覺的,誰都聯想不到自己的身上,可是這白嬤嬤一出現,雖沒有說是自己犯的案,可是,卻間接的把自己跟這樁案子牽扯了進來。
也不知道那白嬤嬤是真不知道自己是主謀,還是知道故意來報復自己的
若是被人發現自己做的事情的話,那他的隱忍就全部都前功盡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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