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救心丸”李妙妙倒出了一顆,驚訝地說道:“你怎麼知道我要這個”
“我今日去了五城兵馬司,見到了李叔”
“見到了我爹”李妙妙神情陡然一緊:“我爹他怎麼樣了”
“妙妙你放心,李叔目前情況還好他沒什麼事,我也跟五城兵馬司的統領打好了招呼,讓他們對李叔不要太過苛責”
顧筱婉說完,就見李妙妙的臉上一喜,拉着顧筱婉手說道:“姐姐,你走吧,你快走,不要被他們抓到了,你要是也真的被抓了,我們就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李妙妙將顧筱婉給她的瓷瓶緊緊地攥在手心裏,推着顧筱婉,聲音陡然變大,眼底帶着兇惡:“你說什麼你又要來借錢我家都已經出了這樣的事情了,你不幫忙也就算了,竟然還要找我家來借銀子,沒有,沒有趕快滾,趕快滾啊”
推搡着顧筱婉就往外圍走,顧筱婉知道她的意思,也只好深深地看了李妙妙一眼,在她的眼裏看到了希冀和期盼,點了點頭,就要離開。
可是,身後有個冷冷的聲音突然傳來:“走什麼只要跟李家相關的人和事,一個都不許放過”
說話的聲音冷冰冰的像是冬日裏的寒冰,顧筱婉看去,就見尤霜站了起來,臉上還掛着淚水,可是眼底的寒冰,卻讓周邊的人覺得氣溫驟然下降。
“哥哥死的不明不白,誰都有可能是兇手,李家的人,無論是親戚還是朋友,都有可能在其中,誰都有可能是兇手”尤霜冷冷地看着顧筱婉,冷冰冰地說道。
上回詩詞歌會她並沒有參加,也並不認識顧筱婉,就這麼像是看仇人一般的看着顧筱婉。
顧筱婉不卑不亢地站在那裏,周身散發出來的氣息讓人覺得窒息,就連此刻憤怒的尤霜,也覺得倍感有壓力。
不是說這人是李家的親戚嗎
是親戚,那也應該是個普通的人家,可是,這人身上的氣息,卻讓人覺得在窒息,這麼強大的氣場,這人
究竟是誰
不止是尤霜,席氏、連二也都發現了這姑娘的與衆不同,單單是站在那裏,那周身的氣質,就讓人覺得壓迫,那周身散發出來的冰冷氣息,更是讓人覺得是如墜冰窟。
“霜兒說的沒錯,前兒死的不明不白,誰都有可能是兇手”席氏咀嚼了尤霜的話,自言自語地說道,然後大喝道:“來人吧,把這幾個人拿下,等待老爺發落”
“不要”李妙妙見有人要抓他們,忙大聲喊道:“你們不能這樣隨便亂抓人她不過是我家的一個朋友,時不時地來我家借錢,我爹很不喜歡她,這就趕他們走了,這件事情與他們無關”
“無關借錢不成,就起殺機小姑娘,說不定,就是面前這個人害死了我家公子,如果是這樣的話,你爹不知內幕,說不定他還會被放出來呢”連二招呼着人上前去制服顧筱婉,邊說跟李妙妙說道。
可是李妙妙不爲所動,攔在顧筱婉的面前,就是不讓人抓她,完全不理會連二的話。
李妙妙越是這樣,顧筱婉越是清冷,站在她的身後,就根一支青竹一般,周遭的所有戾氣都與他毫無關係,這樣的淡然讓尤霜更覺得此人不簡單,於是,更是堅定了心思要將顧筱婉拿下。
“姐姐,你快走,你快走啊”李妙妙急的又哭出了聲,看着顧筱婉焦急地說道。
“京城盛傳,尤家大愛無私,對待家裏的所有子女,不論嫡庶,都一視同仁,對待家中的丫鬟小廝,也如自己家人一般,很是看重,我一直都以爲尤家是忠孝仁義禮德之家,可是今日一見,卻也不過爾爾”顧筱婉看着怒火沖天的尤家人,冷冷地說道。
“你你胡說的八道”席氏一聽有人污衊尤家的家風,忙出口就反駁道:“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質疑我尤家家風也不怕大風閃了你的舌頭”
“既然敢說,也就不怕大風閃我的舌頭,你看,我的舌頭不還在我的嘴裏好好的嗎”顧筱婉說完,打趣地伸出一小節丁香小舌。
“你”席氏氣極,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素白的手手裏拿着一塊潔白的帕子指着顧筱婉說不出一句話來。
“在你們尤家人面前,我來看望李家的人,那是本姑娘仁義,不然的話,我大可以不必走此一遭,可是,我既走了這一遭,卻被你們尤家的人視爲同夥,且不說李家究竟有沒有害人,五城兵馬司的人正在抓緊斷案,替尤公子找出兇手,可你們,卻擡着屍體擺到了李家門口,是不相信五城兵馬司,還是認爲,你們一代文官,能夠代替五城兵馬司,隨便斷人清白尤太師是不知道你們來還是默許你們來尤太師一屆清波不逐流,可千萬不要被你們給斷送了名聲”顧筱婉一張利齒,說出來的話就讓尤家的人面色俱是一變。
“你你是什麼意思我兒子死的不明不白,我來給我兒子討個公道,關我大哥什麼事情”席氏說的磕磕巴巴,明顯,被顧筱婉剛纔的話給鎮住了
“尤太師坐鎮尤家,尤家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務,每一件事情每一個人每一句話都關係到尤太師的臉面,你們如此不將五城兵馬司放在眼裏,你們要自己來斷案,自然是不相信五城兵馬司的能力。不相信武城兵馬司的能力,就是不相信聖上的旨意,不滿意聖上對五城兵馬司的安排”顧筱婉冷冷說道。她周身的氣息陡然一涼,就見席氏雙股站站,就要站立不穩,倒地而去,好在一旁還有尤霜給扶住了,這纔沒有出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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