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夫人心中詫異不已,這邊卻沒耽擱,焦急的說道:“咱們趕快去請太醫”
盧夫人和二位媳婦緊趕慢趕往大堂走去,等到見到那位太醫時,盧夫人更是驚愕得連下巴都要掉了。
這太醫可不比的其他的太醫,這太醫可是專門給皇上、皇后、太后娘娘看病的郝連郝太醫啊
他怎麼會來
盧夫人驚訝不已,絲毫不敢怠慢,忙上前與郝太醫打招呼:“郝太醫”
只見郝太醫與盧夫人打了聲招呼。彎腰拱手,態度很是恭敬:“盧夫人”
盧夫人驚詫,郝連太醫到盧家來就已經讓她瞠目結舌了,如今郝太醫這般的恭敬更是讓她驚愕。
“郝太醫,您這是這是”饒是見過大風大浪的盧夫人,面對這皇帝身邊的寵臣還是有些手足無措。
“聽聞方夫人身體有恙,下官前來診治”郝太醫又重新拱手,那一臉嚴肅正派的樣子,倒讓盧夫人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他爲何得知文心生病了的
是方正行派人來的
不可能啊
文心到這裏已經有十幾日了,從來都沒見着方正行來看文心一眼,更別提還能請到皇上的御用太醫來給文心看病了。
如今文心病情加重,怕是他樂見其成。
不是方正行,那是老爺
老爺不過是個四品官員,請的動御醫暫且另說,這請來了郝太醫,這這
盧夫人心裏有些緊張,但是如今郝太醫來了這一趟,卻不是緊張的時候,忙恭敬地伸手說道:“郝太醫,這邊請”
其他的先不管了,先看看女兒的病再說吧
郝連跟在盧夫人的身後,到了方夫人的房間。
一進屋門,就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越往裏面走,那血腥味裏還夾雜着什麼其他的味道,郝連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頭。
待見到牀上那臉色慘白,渾身跟沒了氣息的方夫人時,郝連立馬伸手,身後隨身跟着的醫官立馬將藥箱遞了過去。
盧夫人見狀,忙後退了幾步,緊張地站在一旁,身後跟着宋君華和聶雨,也都緊張地看着。
屋子裏的除了留下個老嬤嬤,其餘的丫鬟小廝都下去了,屋子裏很安靜,安靜地似乎都能聽到彼此的呼吸。
都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郝太醫這纔將盧文心那骨瘦如柴的手放了回去,眉頭一皺,並沒有立刻說話,而是站起身,在整個房子裏轉來轉去,像是在尋找什麼。
盧夫人心裏有些發憷:“郝太醫,您這是”
郝太醫說道:“屋子裏好像有一股香味”
那味道並不曾聞過,很是清香,若有似無。
“那是依蘭香”盧夫人張口說道:“文心她夜裏一直都睡不好,大夫給她開了依蘭香,這麼多年,一直都點着”
自從方正行把柳氏帶到方家之後,文心夜夜做噩夢,睡眠一直不好。
後來,自己帶着程大夫去看了一下,然後給文心開了程大夫自己調配的安心調息的藥,已經用了十幾年了。
“能不能讓我看看”郝太醫臉上有些懷疑,更是讓盧夫人心裏一個咯噔:“來人,快快把依蘭香拿過來”
趁着下人拿藥的功夫,盧夫人問道:“郝太醫,難道,這香料有問題嗎”
“老夫也只是懷疑”郝太醫撫着鬍鬚說道:“方夫人身體裏多年來一直沉積着一種藥,俗話說的好,是藥三分毒,雖然說不至於要人的性命,但是長此以往,整個人的身體會一直沉浸在藥性裏,若是生病的人,藥能治病,可若是健康的人,身體長此以往都服用這一種藥,怕是這身體也喫不消啊”
“藥”盧夫人詫異地問道:“可有大夫說那是毒”
“也沒說錯,是藥,也是毒”郝連太醫意味深長地說道:“這藥沉積在人的體內,會讓人身體發生變化,而且,若是碰上另外一味藥的話,相生相剋,那可真的要人命了”
郝連太醫說完,盧夫人嚇得倒抽一口涼氣。
郝太醫這話是什麼意思,剛想要問,那邊下人已經將依蘭香帶了過來。
郝連太醫拿着香看了看,聞了聞,後又點燃了一點,聞其香,食其味,那眉頭越皺越深
看的盧夫人是心驚不已。
心裏一直不停的胡思亂想。
眉頭卻跟着郝連太醫一樣,皺的越來越深,神情也越發的狠厲。
好不容易郝連太醫將手裏的依蘭香放下,長嘆了一口氣說道:“終於找到一種病原了”
“郝太醫這”盧夫人整個人有些微微晃動,那個程大夫是自己帶過去給女兒治病的。
郝連太醫說道:“方夫人體內的毒是兩種藥物在身體內混合久了,才沉積下來的毒,如今老夫找到了一種藥原,還有另外一種藥原,老夫還要仔細尋下,只有找到兩種藥原,老夫才能對症下藥,救下方夫人”
聽到這裏,盧夫人的眼睛一亮:“郝太醫,你的意思是說,我家文心還有救”
雖然說她是方夫人,但是在盧夫人的眼中,她還是自己的那個小文心。
郝連太醫見盧夫人這般稱呼方夫人,神色一暖,點點頭:“老夫過來,自是要治好方夫人”
有了這個前車之鑑,盧夫人之後將所有盧文心會接觸到的東西全部都清理了一遍,就連這幾日喫剩下的飯食都沒有放過,全部都交給了郝連太醫。
郝連太醫和帶來的醫官在院子裏細心地檢查喫食和用度,每一個地方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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