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有人在教她是不是那個死胖子”方竹韻一口一個死胖子,完全沒有把方佩雅這個嫡長姐放在眼裏。
方蘭心搖了搖頭:“不可能,那個死胖子是什麼樣子的人咱們還不清楚嘛,她不僅長的跟豬一樣,蠢的也跟豬一樣,怎麼會想到來教訓咱們”
“那姐姐你說是誰又不是護國郡主,又不是那個死胖子,難道還是別人不成”方竹韻一臉的不瞭解。
“說不定就是別人”方蘭心斬釘截鐵地說道:“竹韻,還記得剛纔護國郡主身邊站了個人沒有”
“看到了,我就是撇了一眼,還沒有看清楚她的長相呢”方竹韻說道。
方蘭心卻是看的清清楚楚。
那個站在護國郡主身旁的姑娘,長的清麗絕倫,身上的氣質超凡脫俗,就跟天上的仙子一眼,那樣的寧靜致遠,怕是京城裏沒一個人能比的上,就是因爲她身上與衆不同的氣質,方蘭心這纔多看了幾眼。
原本只是一個毫無關係的人,可是,此刻卻有了最大的嫌疑。
“剛纔她好像跟護國郡主說了什麼,說不定就是在教護國郡主怎麼教訓咱們”方蘭心想到這裏,惡狠狠地說道。
沒想到那個姑娘還頗有點膽識,竟然能夠從她們不尊重護國郡主那裏來找她們的錯處。
“算了,還是先不管那麼多了,明都郡主還等着咱們了,要是去晚了,怕是又要捱罵了”方蘭心說完,眼神有些瑟縮,似乎有些害怕一般,然後帶着放竹韻快步朝明王府裏走去。
顧筱婉過了那正紅色大門,頓時眼前一亮。
偌大的天井,擺滿了許多奼紫嫣紅的花朵,這個時候已經到秋季了,百花凋謝,可是這明王府裏面卻還有這麼多鮮活的花朵,可見這明王府平日裏便是如此的奢侈。
擺滿了鮮花的小徑是鵝卵石鋪就小路,兩邊是抄手遊廊,當中是穿堂,擺放着一個紫檀架子大理石的插屏。
轉過插屏,就豁然開朗起來,只見巍峨高聳的王府,白牆灰瓦,門樓牆壁有精緻的雕花,屋頂的雕花更爲精緻美麗,而更讓人稱奇的是,這裏的地面竟然是由白玉鋪成的,內嵌金珠,鑿地爲蓮,朵朵成五莖蓮花的模樣,花瓣鮮活玲瓏,連花蕊也都細膩可辨,可見雕工師傅的匠心獨運。
如此瓊宮奢華,顧筱婉還是第一次見到。
她望着這般奢華的宮殿,有些徵愣,她原來在京都的時候,都還沒有見過這麼奢華的宮殿呢
這踩在地上的地面,竟然都是白玉鋪成的,光潔亮麗,上面雕刻的鮮花更是活的一般,讓人大喫一驚。
見顧筱婉不說話,一旁的譚玉書輕輕地推了推她,小聲地說道:“姐姐,是不是覺得很奢華”
顧筱婉看她,點了點頭。
豈止是奢華,簡直就是太奢侈了。
“整個京城也就只有明王府敢把白玉鋪成地面,還整個明王府都鋪了。姐姐,咱們腳下的這一塊白玉,就夠普通的老百姓一年的喫喝了。所以,外面都在傳,明王府的白玉磚,是最值錢的寶貝,能讓京城百姓一年有喫有喝”
譚玉書唏噓道。
話音剛落,就見一邊抄手遊廊裏面走過來一羣人,中間簇擁着一個身穿金黃色宮裝的明媚女子。
金黃色的雲煙衫繡着秀雅的蘭花,逶迤拖地黃色古紋雙蝶雲形千水裙,手挽着碧霞羅牡丹薄霧紗,墨一般的頭髮梳着飛仙髻,頭上插着一支鏤空蘭花珠釵,與身上大朵嬌媚的蘭花交相輝映。
臉蛋嬌媚如月,眼神顧盼生輝,撩人心懷。
來的人,不是舒敏又是誰
那金黃色的衣裙映襯着白玉鋪就的地面,那身後盛開的朵朵蓮花就像是活了一樣,在她的身後競相綻放,顯得越發的顏色豔麗。
只見舒敏在一羣穿紅着綠的丫鬟們的簇擁下,來到顧筱婉的面前,見她們還站在門口處,都沒有下臺階,不由得眼含譏諷。
舒敏一雙眼睛掠過譚玉書和方佩雅,最後在顧筱婉的臉上停了下來,然後瞬間就移開了。
面前這個人雖然只是普通的衣裙,可是這渾身的氣質
想到這裏,舒敏眼底就盛滿了嫉妒和厭惡。
雖然只是很短暫的時間,可是敏銳的顧筱婉還是發現了這個明都郡主眼裏的憎惡和嫉妒。
“你們都來了”舒敏眼睛裏有着歡欣,臉上掛着很是歡喜的笑容,似乎這面前的都是她的閨中密友一般。
譚玉書也跟着笑道:“明都郡主請我們來,我們怎麼能不來呢明王府這般的奢華,我們可不是日日都有眼福能看的到的呢”
譚玉書的話裏帶着諷刺的意味,可是那明都郡主就跟沒聽到這話裏的刺一樣,笑着說道:“那還不趕快過來,好多姐妹們都來了來來來”
說完,還親自上了臺階,來到譚玉書和顧筱婉的中間,親熱地一手拉着一個,像是好姐妹一般,巧笑嫣然:“走吧,安平縣主還從來都沒有來過京城,怕是隻認識玉書一個人吧走,妹妹帶你去認識京城裏的其他姑娘,想來她們會很高興,又多了一個姐妹的”
“明都郡主”顧筱婉狀似不經意地梻過舒敏的那般殷勤,臉色淡淡地給她行了個禮。
剛纔在外面教訓了那方家不長眼的庶女,在這裏可千萬不要又落了別人的口舌。
一旁的方佩雅見到顧筱婉的動作,也跟着顧筱婉一起給舒敏行了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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