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面的話說的越露骨,那劉青山的臉就越紅,等裏面的人喝完了酒,聽到響聲,似乎是呂濤一把摟起了那個萬氏,往牀上去了,沒過一會兒,就聽到耐人尋味的呻吟聲。
阿末簡直聽不下去了,可是那劉青山呢,則是越聽越興奮,整個人都快要貼到牆壁上了,聽着裏面的生響,那劉青山突然回頭看了一眼。
阿末以爲他發現了什麼,正要閃躲,可是卻自嘲,自己藏的很好,他根本就看不到自己,果然,就見劉青山四下看了一下,迅速地拉下了自己的褲子。
正在阿末以爲他要小解的時候,接下來劉青山的動作,卻是讓他大跌眼鏡。
劉青山聽着裏面的呻吟聲,竟然
阿末連忙閉上了眼睛,哪裏還敢看。
屋子裏的聲音越來越大,就見那劉青山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在裏面傳來一聲歡愉的叫聲之後,歸於了平靜。
那劉青山也是渾身一抖,靠在牆壁上,也癱軟了下去,一臉的滿足。
阿末顧不得劉青山,也不想再看這劉青山那淫邪的樣子,換過了一個地方,就看見那丫鬟站在不遠處地方,眼神嫉妒朝房間那裏瞅。
瞧那眸子裏的妒意,有恨有羨慕有嫉妒,一張臉上什麼都有
就聽見那丫鬟狠狠地扭着手裏的帕子,眼神兇狠,嘟囔道:“老狐狸精、勾搭男人的騷狐狸”
看來,那丫鬟對裏面的人很是不滿意。
而裏面,呂濤心滿意足。
美美地飽餐了一頓,菜香酒美人更美。
望着懷裏的美人兒,雖然年紀已經有但是這女人這麼多年保養得好,又喜歡塗脂抹粉,如今小鳥依人地躺在懷裏,這小嘴兒就跟塗了蜜糖一般的不停地喚着呂郎,把這呂濤的心啊,都給叫化了。
“呂郎,你可好久沒來看奴家了,奴家一個人,孤孤單單地在這裏,也不知道有多想你啊”自從上回在府衙上堂被呂濤看中了之後,萬氏就成了呂濤的專屬。
呂濤喜歡萬氏這樣柔情似水的,看着萬氏那滿臉崇拜的樣子看着自己,呂濤感覺到,自己活了幾十年,第一次在萬氏這裏找到了尊嚴。
於是,便金屋藏嬌,將萬氏安置在這處僻靜的小巷子裏,時不時地過來溫存一下,也算是過過有家的日子。
這萬氏也是個識大體的,從來都不去府衙找呂濤,這讓呂濤覺得自己真的找到了個紅顏知己,自然什麼事情都喜歡跟萬氏說道一二。
呂濤聽見萬氏嗔怪他來的少,也不惱,摟着萬氏又更緊了些,親了親萬氏那張嘴,然後無奈地嘆道:“我倒是想多來啊,只不過,府衙裏面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處理,實在是抽不開身,你看,我這一有空,不就過來了嗎”
邊說,這另外一隻手,就摸到了萬氏的胸前,揉的萬氏有事嗯嚀了一聲。
萬氏見呂濤回答她的話,羞答答的嗯了一聲:“呂郎,只要你心裏有我,奴家就是死了,也心滿意足了。奴家何德何能,能得呂郎的庇佑,真的是上天垂憐,又讓奴家在有生之年遇到了呂郎,真的是奴家的命啊”
萬氏說完,抽抽搭搭的,這眼淚水就要落下來了。
呂濤是個有大男子主義的人,最喜歡的女子,自然是那些花枝招展,小鳥依然,凡是都依仗着自己的弱女子。
這萬氏集合了呂濤對女子所有的幻想,唯一的一點,就是年紀稍微有點大了。
如今見着萬氏那抽泣的樣子,呂濤這心又是疼了,忙摟着萬氏,就輕聲地安慰:“好了,莫哭了。以後,我要是有時間,就日日陪着你,夜夜陪着你,讓你看着我生膩,可好”
“噗嗤”萬氏笑了,一雙玉手攬着呂濤的脖頸,嬌嗔地說道:“呂郎,奴家可沒有怪你的意思,你要是忙,奴家就在這裏等你,你什麼時候來,奴家就等你到什麼時候,一生一世,陪着你,伴着你”
萬氏的柔情似水,呂濤哪裏還抵擋的住,緊緊地摟着萬氏,就深情地說道:“有你這個紅顏知己,我呂某人這一生也算是死而無憾了”
若說呂濤是個愛慕權勢的人,這麼多年,還在這買來的九品官員上面,連個窩也沒有挪一下,不是他不會運作,只是,這九品的官,油水又少,搜刮來的那個些個東西,人家連看都不看一眼,更別提要收了。
再說了,自己上頭除了那個當五品官員的姐夫,他上頭也沒有人會罩着他,他那個姐夫自己都想要馬不停蹄地往上面爬,哪裏又會管他呢
位置上動不了,這生活也是一團亂麻。
哎
呂濤想到自己那個眼睛都要擡到天上去的妻子,就一陣地唉聲嘆氣,再想想懷裏這個軟玉,不由得又摟緊了一些。
萬氏感覺到了呂濤的動作,也發出了滿足的嚶嚀聲,臉上掛着志得意滿的笑容,在呂濤看不到的地方,眼角似乎還有濃的化不開的貪慾。
“呂郎”濃情蜜意,在這紅鸞帳裏,就像是一抹催情藥,呂濤按耐不住,反手一把摟住萬氏,將她壓在身下,兩人又是一番翻雲覆雨,顛鸞倒鳳。
外面那個丫鬟,本來這脾氣已經穩定了下來了的,但是此刻又聽到裏面傳來那令人浮想聯翩的聲音,又氣急敗壞地跳了起來,指着裏面就臉色通紅地開罵了:“老狐狸精,又在勾引大人,我呸不要臉的老狐狸,不要臉,不要臉”
那丫鬟看來對這個萬氏有很大的意見。
裏面又是令人羞紅的聲音,阿末只能閉上眼睛,耳不聽、眼不看,躲在樹杈後面閉目養神,渾然不聽屋子裏傳來的聲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見着太陽都快要日落西斜了,才從屋子裏傳來聲音:“荷花,去打盆熱水來”
是萬氏慵懶的聲音。
那個叫荷花的,看來是門外的這個唯一的丫鬟了。
果然,就見那個丫鬟站起了身,橫着一張臉,看裏面,嘴裏嘟囔嘟囔:“老狐狸精,又來使喚老孃我呸”
那個丫鬟的聲音很低,裏面的人聽不到,但是阿末卻聽的清清楚楚。
阿末忍住要笑出來的聲,突然好奇起來,這個叫荷花的丫鬟和那個萬氏平時究竟是怎麼相處的
這荷花明顯就不是個好惹的主兒,但是,看着那荷花雖然嘟囔着但是又乖乖地跑去端水去了。
不一會兒,那荷花就端了水過來了,放在了門口:“夫人,大人,水好了。”
“就放在那裏,我來拿”萬氏說着,似乎起了身,一旁的呂濤按住她說:“就讓荷花端進來吧”
荷花在外面聽着心裏一陣激動,激動地推門就要進去。
萬氏扯了呂濤一把,在他的耳邊嬌笑道:“呂郎,奴家可不想別人看見你這英武的身姿,這身子,可就只有奴家一個人能看”
呂濤聽了,滿意地哈哈大笑起來:“好好,那就麻煩夫人了”
萬氏嬌笑着:“奴家這就來”
就起身了,沒得到裏面人的命令,荷花只能站在門口,就見門打開了,萬氏只着裏面的褻衣褻褲就走了出來,頭髮都披在身後,別說,這女人雖然上了點年紀,但是這般溫柔的樣子,真的是風韻猶存
萬氏接過荷花手裏的臉盆,看着荷花那憋的通紅的面,萬氏心裏好不得意,說道:“大人馬上就要回去了,這裏沒有你的事情了,你就先下去吧”
那荷花不情不願地嗯了一聲,門就在面前給關上了。
荷花一張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手指捏的咯咯響,阿末在後面,都能看到這丫鬟因着極力忍住憤怒而顫抖的脊背,就在阿末以爲她又要破口大罵的時候,哪裏曾想她竟然乖乖地又跑了,腳步踩得嘎吱嘎吱響,能想到這丫鬟究竟有多憤怒了。
走遠了,阿末就聽到了那丫鬟歇斯底里的罵聲:“老狐狸,說好了要我伺候大人的,總是騙老孃,把老孃使喚來使喚去,老狐狸,老狐狸。”
原來如此
阿末聽了這丫鬟的話之後,這才明白了,這丫鬟氣性那麼大,對萬氏有那麼大的脾氣,兩個人這麼還能夠相安無事的相處,原來,萬氏一直都許諾給這丫鬟讓她去伺候呂濤,這才死心塌地的伺候萬氏,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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