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面可以容納當時比順心酒樓還要多兩三倍的客人,還是座無缺席的,可以想想,這錦福樓的生意是有多好了
顧傳祿是當過賬房先生的,自然知道這裏面的油水了,以前順心酒樓生意最好的時候,一天都可以賺好上千兩的銀子,這錦福樓有比順心酒樓多三倍的客源,這一日的進賬,怕是有三千兩銀子啊,刨去成本,刨去人工,這一日,都能淨賺近兩千兩的銀子呢
嘖嘖,錦福樓,可是越做越大了啊
聽到顧傳祿發出嘖嘖的聲音,丁老闆笑着說道:“你我以前都是開過酒樓算過賬的人,這麼多客人,可是天天如此,頓頓如此,想不到吧,這錦福樓啊,已經是劉家鎮生意最好的酒樓咯其他的酒樓,只能看着錦福樓光瞪眼的份啊”
“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誰知道這明天又會發生什麼事情呢”顧傳祿不屑一顧地說道。
就聽的丁老闆又是哈哈大笑一聲:“顧先生,你可知道,如今這錦福樓的老闆是誰嗎”
“誰不是李凡嗎”顧傳祿有些懵圈,怎麼好端端的問起了錦福樓的老闆來了。
不是一直都是李凡嘛
丁老闆一聽,搖頭擺手,一副你消息不靈通的樣子,神神祕祕地說道:“我可是聽說,如今這錦福樓的老闆,可換了個人了”
“換誰了”顧傳祿見丁老闆那神祕的模樣,心裏有些暗道不好。
“你認識的,就是你那位被封爲五品安平縣主的侄女顧筱婉”
“轟”顧傳祿只覺得好像有一道雷把自己給劈的外焦裏嫩。
她成了錦福樓的老闆
怎麼可能
她還是一個孩子,怎麼管的起一個偌大的錦福樓呢
見顧傳祿那驚訝的喫驚萬分的樣子,丁老闆知道他是不信,轉而在他的耳邊偷偷地說道:“你別不要相信,這位安平縣主,可不是普通人啊腦子活,又勤快,你看這錦福樓,也是在她的手上進行了擴張的,嘖嘖,又會做生意,還會算賬,你說,她不賺錢誰賺錢啊”
丁老闆一臉的豔羨:“唉,我怎麼就沒有這麼好的女兒啊要是她是我女兒的話,我天天跪着供奉她,嘖嘖,唉這麼好的閨女,也不知道她家裏人是前世修了什麼福哦”
緊接着,丁老闆又說道:“唉,你呀,當時要是對這丫頭稍微好點的話,這丫頭是個心好的,我可是聽說了,她對原來施捨過她的一家人都接了過來,當一家人看待的。你呀,就是棋差一招啊”
聽丁老闆數落自己,顧傳祿的臉色越發的尷尬了。
是啊,他也後悔啊
可是,這後悔也沒有用啊,顧筱婉不搭理他啊
送走了丁老闆,那丁老闆還要請顧傳祿去下個地方,顧傳祿照顧筱婉還有事情,就沒有過去,那丁老闆也沒有堅持,只是走的時候,意味深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顧先生啊,雖然你的人品我不是很喜歡,但是,都是同一行的,我也奉勸你一句話,能幫人就儘量幫啊。就像是你說的,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誰又知道,你欺負的某個人,飛黃騰達了,又來欺負你呢”
丁老闆平日裏是個直性子的人,顧傳祿是個彎彎繞繞的,剛纔見他在喝酒的時候,一直都心神不寧,還有那眼底的貪婪和豔羨,丁老闆像是覺察到了什麼一般,給他提個醒。
顧傳祿只是隨口應着說是,完全就沒有將丁老闆的話放在心上,一心想着要趕快去找顧筱婉,她要是走了,就白來了。
家顧傳祿那心不在焉的樣子,丁老闆呵呵一聲笑了,許是喝多了,這走一步,還晃兩晃,嘴裏唱着含糊不清的調子,顧傳祿也沒有聽到心裏去。
顧傳祿送走了丁老闆,又往錦福樓裏去了,他往二樓走去。
離得越近,這心就跳的越發的快了
顧筱婉如今是錦福樓的老闆了
顧傳祿聽這個消息的時候,又是歡喜又是難過
歡喜的是,說不定他的好日子來了。難過的是,要是顧筱婉不搭理他,他的好日子何時纔會來呢
顧傳祿心裏想了許多,也想到了到時候顧筱婉要是挖苦自己的話,自己應該怎麼回答,想了許久,這才快步就往樓上去了。
阿末早就已經看到他了,見他上來,也沒有半點動作。
剛纔他通知了顧姑娘了,顧姑娘說隨他去。
但是見顧傳祿一臉笑意地往姑娘的廂房來了,阿末可不能再坐視不管了。直接攔住了顧傳祿,手裏的劍散發着冷幽幽的光:“你來幹什麼”
顧傳祿沒想到顧筱婉身邊的貼身的侍衛這麼慎人,心裏有些害怕,但見那冷冰冰的劍,像是要隨時抹了他的脖子一般,有些哆嗦的回答道:“這位小哥,我是筱婉的大伯,來找筱婉有點事”
生怕阿末不認識自己,顧傳祿還自報家門。哪裏料到阿末根本就不給他面子,冷哼一聲:“我家姑娘有事,誰都不見,你快走吧”
“小哥,我是筱婉的大伯”顧傳祿不死心
“別說是大伯了,就算是姑娘的娘來了,她有事,也不會讓他們進去”阿末說到,反正姑娘的爹孃已經沒了,這麼說應該沒事的
顧傳祿臉一黑:“他們都已經死了那麼久了,幹什麼拿我們來做比較啊”
這能一樣嘛
阿末不理他,懷裏抱着劍,就像是一堵牆,不讓顧傳祿再前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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