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玉書哼了一聲,冷笑道:“老子你有多老年紀不大,派頭不小。要不是你家裏有個好老子,你敢在這裏充大爺嗎”
她說的這一番話,就徹底惹惱了爲首的那個紈絝子弟。
“還從來沒有老子得不到的女人。你要是乖乖的跟老子回去,老子還說不定疼你愛你,你要是敢反抗老子,老子今天就在這裏辦了你”那紈絝子弟凶神惡煞地說道。
譚玉書往前一站,自有一股將門風範:“你倒是試試看”
紈絝子弟沒想到譚玉書臉不變色心不跳,一點都不害怕自己的樣子,這心裏也是一怔,有些發怵了,但是如今這麼多人看着,怎麼能夠怯了場,立馬雙手一揮:“都給我上,抓住了她,我重重有賞”
爲首的那個紈絝子弟在這羣不學無術的少年郎之中是個爲頭的,也是家裏最有背景的,旁邊的那些人一聽讓他們上,立馬就高聲大喊:“好,金公子”
說完,就要一擁而上
顧寧平聽見了這邊的聲響,正往這邊趕來,就見那羣如狼似虎的紈絝子弟就要朝面前的那位小姑娘撲去,顧寧平心裏一緊,大吼一聲:“你們站住”
聽到後面那一聲大叫,那羣公子哥兒都有些慌了,回頭一看,見是一個半大的孩子,這年紀怕是比他們都還要小上一兩歲呢,不由得放下心來,嘴角輕蔑的笑了。
其中一個上前來,指着顧寧平不懷好意的說道:“這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毛頭小子,你可別搗亂,趕快麻利的給我滾,不然的話連你一起收拾。”
顧寧平懶得與他廢話,生怕譚玉書會喫虧,一個箭步上前,直接一拳將那人打倒在地
只聽見那個人慘叫聲,其他的一些人看着小孩子力氣竟然這麼大,也全部都上前來就要去圍攻顧寧平。
顧寧平一點都不見慌亂。
別看這羣人人多,可都是不學無術,整日裏流連花叢的浪蕩公子哥兒,怎麼比得上平日裏練功習武的顧寧平
就見顧寧平不費吹灰之力,來一個撩到一個,來兩個撩到一雙,三下五除二就把這些人打趴在地,就剩下那個爲首的姓金的公子,哆哆嗦嗦的指着顧寧平大吼道:“好,你你竟然敢壞我的好事,你叫什麼名字”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姓顧,我叫顧寧平”顧寧平絲毫不見畏懼,就這麼大剌剌地告訴他自己叫什麼名字。
就見那個金公子臉上閃過一道陰狠的光:“好,你你給我等着”
說完,踉蹌着拔腿就跑
那羣爲金公子馬首是瞻的放蕩公子哥們,也全部都連滾帶爬哀嚎聲聲的跑了。
顧寧平見他們都跑了,連忙上前來就問譚玉書的,關切地問道:“姑娘,你你沒事吧”
見自己說話竟然都結巴了,顧寧平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剛纔看見那些要打自己的人,也沒見自己結巴啊
顧寧平心裏一陣懊悔,偷偷地望了一眼譚玉書,不知道怎麼的,臉突地就紅了。
譚玉書望着顧寧平,想到剛纔他爲了自己赤手空拳就把這些人給打趴下了,心裏就一陣感動:“我沒事兒,謝謝你啦。”
顧寧平聽她說沒事兒就放下心來,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笑嘻嘻的說道:“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那個我昨天撞着你了,你沒事兒吧”
想來顧寧平還在擔心昨天晚上,自己會不會把這位小姑娘給撞傷了
見顧寧平還是一臉緊張地詢問自己有沒有撞傷,譚玉書掩嘴輕笑:“你這人真是夠逗的,說了沒事兒了,你怎麼還記在心上了我都不覺得疼了,被你這麼一說,還真的覺得鼻子有些疼了呢”
譚玉書咯咯笑着,那銀鈴般的笑聲落在顧寧平的耳朵裏,就好像是黃鸝鳥那清脆的叫聲一般,真是太好聽了
顧寧平聽的都有些癡傻了,一旁的阿玉見顧寧平那呆愣的樣子,扯了扯譚玉書的衣袖,指了指顧寧平那失態的樣子,努嘴輕笑。
譚玉書手帕子一揮,笑道:“顧公子,你在想什麼呢”
顧寧平見自己失態,臉又紅了:“啊,沒沒什麼”
好想割了自己的舌頭,怎麼總是結巴呢
不對
“你你怎麼知道我姓顧的”顧寧平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望着譚玉書,有些疑惑地問道。
就見譚玉書正經嚴肅的說道:“我不只知道你姓顧,我還知道你叫顧寧平”
“你你怎麼知道的”顧寧平聽見譚玉書竟然還叫出了自己的名諱,這一下子就有些緊張了。
“咯咯阿玉,你看他被我嚇的”譚玉書見顧寧平那緊張的樣子,笑的都快要直不起腰來了:“不是你自己告訴那個壞蛋你姓顧,叫顧寧平的嘛”
“啊哦”顧寧平張嘴啊了一聲,這纔不好意思了,這下可不單單是臉紅了,就臉耳朵都紅透了。
譚玉書見他那般憨態可掬的樣子,捂着嘴輕笑:“顧公子,我姓譚”
顧寧平一聽這小姑娘竟然告訴了自己姓什麼,立馬就喜出望外:“譚譚姑娘好”
這呆瓜
譚玉書突然覺得面前的這個人好玩極了,又要開口逗他,就聽見有人在喊了:“寧平,你在哪裏”
顧寧平一聽,連忙回頭應了一聲:“石頭哥哥,我在這”
然後就轉頭看向譚玉書,笑着說道:“譚姑娘,我家裏人來找我了,你們兩個姑娘家的呆在這裏不安全,你們趕快回去吧我怕待會那個姓金的還會來找你麻煩,要不,你跟我們一起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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