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都是一派胡言江家秉公守法,朝廷要收食鹽生意之後,我江家就再也沒有涉足過食鹽生意了,公道自在人心,我江家不怕”江淮南着急地辯解道。
這信上的字有些潦草,似乎是有人隨意而爲之,不想讓人看出原本的字體來。
但是,從這筆跡力道來看,赫然就是個女子所寫。
應該不是面前的秦曳之寫的
“江老爺就不問問我,我是從何得到這封信件的嗎”秦曳之看着那個驚慌失措但卻極力裝作鎮定的樣子,心裏冷然一笑。
“這就是造謠,我不管是誰寫的,反正這就是無中生有”江淮南直接將手裏的東西撕了個粉碎。
轉而就瞪着秦曳之,不滿地說道:“秦公子,你未免也太小看我江某人了,我江某人在生意場上與人斡旋的時候,你還不知道躲在哪裏捉迷藏呢”
果然,是生意場上的老手。
這般的鎮定自若。
秦曳之也不與他多說,站起了身,直接拍了拍衣袖說道:“那我就不打擾江老爺了,願江老爺明日娶媳大喜大吉大利”
然後,帶着石頭揚長而去
秦曳之就這麼來了,送了一封信之後,又這麼走了,倒讓江淮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了。
看到地上已經被自己撕了個粉碎的信件,心裏就跟打鼓一樣,七上八下
不過,看這個秦曳之的樣子,應該是拿着這東西來詐自己的,自己一定不能上他的當
明日就要迎柳天慈進門了,當務之急還是先把兒媳婦娶進門再說
只要把柳天慈娶進門了,這江家和柳家就是一條船上的了,這柳家在京城爲官,想來一定會有解決的辦法的
秦曳之送的那封信,就算是一個小插曲,江淮南因着早就把那幾個倉庫給清空了,裏面除了一些大米和糧食之外,連一包私鹽都沒有。
也頓時就拋在了腦後,想來,十有是那個陳俊生寫的
現如今,那人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處理掉了,誰又找的到呢
到時候,就算真的有官府追究起來,直接就說這東西是有人看不慣江家,胡說八道寫的東西罷了。
顧筱婉帶着阿末直接去了高家。
阿末都快要把高家的門給敲爛了,這高家還沒有人來開門,倒是隔壁的一個婦人走了出來,見是顧筱婉,連忙就上前來給顧筱婉請安:“安平縣主好”
顧筱婉見是一個和藹可親的婦人,便也與她多聊了幾句。
那婦人平日裏與高月梅的關係很是不錯,知道小高氏爲了幾十兩銀子把一個好端端的姑娘給賣給了一個老鰥夫,也很是心疼。
“月梅是個好姑娘啊,若不是她娘死的早,她爹娶了後孃之後又有了個弟弟,她爹全部心思都花在了那個兒子身上,哪裏還顧得上這個女兒啊”那婦人哀怨地說道:“月梅與陳家後生倒也是青梅竹馬,兩情相悅,只是那小高氏嫌棄陳家貧寒,愣是棒打鴛鴦活生生拆散兩個有情人”
顧筱婉聽後,還未開口,就見裏面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不悅地叫嚷道:“誰啊,一大清早的擾人清夢”
這都已經日上三竿了,這小高氏還躺在被窩裏面做着夢呢
那隔壁的婦人一聽到小高氏的聲音,有些閃躲地且急切地說道:“縣主,我就先回去了”
然後,人就快速地回了自己的家裏。
那般慌張且急切地樣子,想來這個小高氏不是好相與的主兒。
果然,那高家的門好不容易開了,裏面就站着衣衫不整的小高氏,似乎還在打着呵欠:“要死啊,一大早的就啊”
那其餘的話還在嘴裏沒有說出來,就被嚇的吞回了肚子裏面。
驚恐的看着脖子上架着的那鋒利的劍,只覺得寒氣逼人。
“你你們是什麼人”小高氏哪裏還有剛纔的囂張,顫抖着聲音問道。
“你是怎麼聯繫上那付家人的高月梅除了會在付家,還有可能會被帶去哪裏”
小高氏一聽說顧筱婉是來找高月梅的,這臉色立馬就不好看了:“你們來找什麼找,那是我閨女,我想讓她嫁給誰就嫁給誰”
態度很是囂張。
阿末把劍往她的脖子上靠了靠,脖頸上接觸到那冰涼的劍之後,小高氏這又慌了:“你們你們”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是安平縣主,你要是再敢有絲毫的不敬,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阿末兇巴巴地喝道。
那小高氏一聽說面前站着的是安平縣主,嚇的腿都打抖:“縣縣主,您您”
從來沒有聽說高月梅跟着安平縣主有什麼關係啊,怎麼安平縣主會來找高月梅啊
“高月梅會去哪裏”顧筱婉再次問道。
那小高氏哆哆嗦嗦地說不出話來:“我也不知道,那個姓付的,平日裏喜歡去酒肆喝酒,一天三餐都在,我就是在酒肆裏面聽到他說要找個續絃,我這才把月梅”
小高氏的話還沒有說完,顧筱婉轉身就走了。
那小高氏見自己脖子上架着的劍也沒有了,這才如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地上,整個人像是被嚇死了一般。
顧筱婉找遍了整個劉家鎮的酒肆,也打聽到了那個姓付的人,但是人人都說他已經很久沒有過來了。
自從高月梅被搶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了
而自顧筱婉走了之後,小高氏的家門就被人敲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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