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那些人全部都下去了,柳夫人的屋子裏,原本就只有柳從苒他們幾個,現在只多了小荷一個人。
小荷被捆住了雙手,跪在那裏,眼神驚恐地看着屋子裏的幾個人
柳天慈已經被打的狼狽不堪了。
整個人昏昏沉沉,搖搖欲墜
“老老爺”小荷害怕地瑟縮地往後面挪了幾步,可還沒挪遠,就被柳從苒上前一腳給踢飛了去。
整個人撞在牆壁上,跌落在地,吐出一口鮮血
這柳從苒是個書生,可是這一腳卻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可以看出他到底有多憤怒了
“聽說那封信是你拾掇小姐寫的”柳從苒恨不得殺了面前這個賤婢。
“我”小荷驚恐地望着柳天慈,又看了看恨不得吃了她的柳從苒,整個人顫抖着,如篩糠一般
“爹,是她讓我寫的,還說只要我寫了,就能報仇了”柳天慈指着小荷破口大罵道:“你個該死的賤婢,要不是你,我怎麼會寫一封那樣的信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
然後,顫顫巍巍地爬起來,撲到小荷這邊就瘋狂的打了起來。
“你個賤婢,要你害我,要你害我”柳天慈不知道從什麼時候拿起了頭上的髮簪,一下又一下扎到了小荷的身上。
只聽見小荷那撕心裂肺的慘叫,慘絕人寰
“啊”整個柳府,籠罩在一股詭異的寧靜裏。
只有柳夫人的宅子裏,傳來慘叫聲
柳從苒顧不得柳天慈那兇狠的樣子,他顫抖着手,把裏面信打開。
看了之後,直接將信撕了個粉碎,看着柳天慈的後背,一股滔天的怒火,直涌上心頭。
柳從苒一步步地走向柳天慈,望着柳天慈那兇狠地扎着小荷的兇狠模樣,一步步地,就像是地獄修羅一般。
許是感覺到了身後的危險,柳天慈往後一看的瞬間,就有一隻腳直接將她踢飛了去。
然後就見柳從苒手裏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就像是惡魔一般地走近她。
柳天慈沒有料到柳從苒竟然會拿匕首,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是見他那兇狠的模樣,心裏一驚,張着吐血的嘴,大力辯解道:“爹,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爹”
柳天慈痛哭流涕,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可是這一切,早就已經換不回柳從苒的原諒了。
柳夫人見柳從苒拿着匕首向柳天慈靠近,這心裏有些慌張,不知道他究竟要去幹什麼,連忙上前去阻攔柳從苒:“老爺,您這是要做什麼她是您的女兒啊”
如今在柳從苒看來,別說是女兒了,就算是他的爹,要是威脅到了柳家,他也同樣不會心慈手軟
柳從苒一步步地來到柳天慈的面前,手裏的匕首閃着攝人的寒光,只要一刀下去,這知道所有真相,那個要把柳家往火坑裏面推的,柳家的女兒,就再也害不了柳家了
柳從苒的匕首舉在半空中,要落下去的時候,就被人給截住了。
赫然就是柳家未來的當家人柳天明:“爹,三思啊”
再後來,小荷和小桃被亂棍打死,被扔到了亂葬崗裏喂狼去了。
而柳天慈也因爲柳天明來的及時,被救下了一命。
柳天慈永遠不知道,在家族利益面前,犧牲一個庶出的女兒,換來柳家繁榮,這個買賣,不只是柳家,什麼張家,王家,李家,都會去做
江家一直以來都是做食鹽生意的,大清有三分之一的食鹽生意掌握在江淮南的手裏,這意味着,做了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生意的江家,可以說是富得流油。
再後來,皇室收回食鹽的生意,江家早就從食鹽生意裏面嚐到了甜頭,又怎麼會這麼輕易地放棄食鹽的生意,於是,偷偷地販賣私鹽,成了江家的另外一項生意。
而這項生意,儼然成了江家更大的經濟來源。
做販賣私鹽的生意,就不用交賦稅,不用交賦稅,那所有的銀子都能夠裝進口袋裏,有多少就能裝多少
江家就是個喂不飽的狼,柳家,就是個喂不飽的狽
柳家知道江家在做私鹽的勾當,江家爲了繼續賺銀子,自然會給柳從苒不少的好處
而且,他們是遠房親戚,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爲了包庇江淮南販賣私鹽,不被朝廷抓住證據,柳從苒可是做了不少的工作
兩個人兩個人狼狽爲奸,在皇帝管不到的地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柳天慈,在江淮南與從苒之間的交往裏面,直接起了一道橋樑和紐帶的作用。
可是如今,這條紐帶斷了不說,竟然還要把這兩個人給拉到一快來。
這不就是等着死嘛
柳天慈不懂,柳從苒可懂的很
“你剛纔爲什麼要攔着我,我要殺了那個孽女這封信要是給了戶部,江家完了,咱們柳家也完了”柳從苒說這話的時候,手還在顫抖。
他們已經到了柳從苒的書房,但是想到剛纔自己看到那封信的時候,柳從苒還覺得脊背一陣發涼。
“爹,萬幸的是,這封信還原封不動的回來了”柳天明長的很像是柳從苒,這也是柳從苒一直引以爲傲的地方。
兒子像老子,就像是看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
“唉我一直覺得天慈是個能成大事,沒想到,差點害死了柳家你剛纔就不該攔着我,我就該打死那個孽女”柳從苒想到柳天明勸說自己放了柳天慈,這心裏還有些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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