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是上回與自己爭論的阿左,那趙子聰也笑了,看着阿左笑着說道:“原來是姑娘,我還要謝謝姑娘你呢,要不是你的話,我還真的不會認識筱婉姑娘呢”
趙子聰一臉的笑意,這個樣子倒是讓在場的認識趙子聰的人有些懷疑。
這趙子聰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一本正經了
而且,趙子聰說出來的這番話,若是平常的話也就罷了,可這偏偏要帶顧筱婉。
這在衆人的面前表達愛意,趙子聰是沒什麼。可是對於顧筱婉來說
那可是詆譭她名聲的呀
阿左一聲冷笑,冷然大罵道:“放肆,我家縣主的名諱豈是容你叫的”
一聲放肆,頓時響徹了整個錦福樓的大堂。
衆人都有些目瞪口呆的望着阿左,趙子聰也驚呆了,有些徵愣的望着阿左。
但見阿左渾身上下冒着冷冽的氣勢,嘴角含着笑,笑意不達眼底。
“你”趙子聰反應過來,就想要說什麼。
但見阿左打斷了他的聲音:“公然在人羣之中詆譭我家縣主的名聲,這可是死罪大清律例規定,五品及以上女眷,不得公然稱呼貴人名諱,違令者掌嘴。在大庭廣衆之下毀貴人清譽者,違令者斬”
阿左將這話說出來,就有人驚呆了。
他們還真的不知道律例裏面有規定說不能在公衆場合稱呼有官階在身的女方的名諱,還不能毀人清譽,這可是要砍頭的
但是見阿左那言之鑿鑿的樣子,似乎都相信了。
皇帝親自冊封的縣主,那就是在皇家的玉蝶裏面有名字的
顧筱婉是五品的縣主,若是真的被人毀了清譽,那可是給皇室蒙羞。
讓皇家蒙羞了,那不就是要砍頭的大罪嗎
周圍的客人都有些驚懼,自發地往後面後退了兩步。
生怕這個讓皇室蒙羞的重罪會落在自己的頭上。
趙子聰也有些害怕了,不過來的時候,趙夫人對自己說的話,他還記在心裏,今日若是見不到顧筱婉,他是絕對不會回去的
“這位姑娘,縣主也人吧也有七情六慾吧她未嫁我未娶,我真心實意的喜歡縣主,想要一輩子照顧縣主,我一顆真心,難道還觸犯了律法不成”趙子聰還是一副我真心實意的模樣
看着一副真心,但是誰知道這肚子裏面究竟有多少壞水
而且,顧筱婉是她家主子的,阿左和阿末又豈會讓別人覬覦顧筱婉。
兩個人對視一眼,都能對方的眼裏看出了嘲諷。
阿末手裏的劍,突然移開了來,笑着說道:“趙家公子一片癡情,讓人可敬可嘆啊趙家公子既然一片真心對待我家姑娘,那就也要承擔相應的懲罰了。按照大清律例規定,公然詆譭縣主清譽者,割舌趙家公子,麻煩你把舌頭伸出來,我也好辦事”
“你”趙子聰哪裏還有剛纔的鎮定,驚恐的望着如煉獄修羅一般的阿末,慌張的整個人都在打抖:“你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我家姑娘是縣主,身上又有皇上親自冊封的玉印,你公然詆譭我家姑娘的清譽,我隨時殺了你,也沒人敢說半個不字”阿末笑着,冷然笑着。
就像是從地獄裏面爬出來的笑面修羅。
趙子聰這時才感覺到了害怕。
那明晃晃的劍在自己的面前,閃着一道冷冽的寒光,散發着慎人的冷意。
趙子聰是個膽小怕事的,剛纔有那般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態勢,不過也是有所目的,想要達成自己的心願罷了。
趙子聰這回真的明白,自己的心願怕完成不了了,若是還不收手的話,怕是自己的舌頭和腦袋都保不住了。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趙子聰嚇的癱倒在地。
阿左見他那沒出息的樣子,掃了一眼四周,剛纔那些人的交頭接耳的聲音她都聽到了,此刻絲毫不客氣地說道:“今日我便在這裏提醒大家,若是下回還聽到有人隨意詆譭我家姑娘清譽,是要舌頭還是要腦袋,你們自己掂量掂量好”
阿左那一身駭人的氣勢,頓時就讓趙子聰嚇的屁滾尿流,一句話不說,連滾帶爬地跑了。
等到回去覆命的時候,顧筱婉早就知道了阿左和阿末做的事情。
見他們二人三言兩語就把趙子聰給嚇跑了,很是滿意。
不過
“這大清律例裏面,真的有不能隨便詆譭有品階的女官聲譽這段話嗎”顧筱婉有些好奇,若是真的有這段話的話,那以後對付那些極品的親戚,倒也有一柄利劍了。
阿末和阿左你望望我,我看看你,異口同聲:“沒有是我亂騶的”
聽說是他們二人胡謅的,顧筱婉倒有些失望。
阿左見顧筱婉那略帶失望的樣子,心裏突然有了想法,與阿末對視一望,紛紛從對方的眼裏看到了什麼
趙子聰被嚇的屁滾尿流的回了家,趙夫人早就已經在家裏等着他了。
自從上回趙子聰回來,說是與顧筱婉說了好幾句話,還被這丫頭給訓斥了幾聲之後,趙夫人心裏就有了打算。
趙子聰認識了顧筱婉,那顧筱婉也就是認識趙子聰了。
兩個年輕的男女互相認識了,說不定以後還真的有機會能夠喜結連理呢
趙夫人把自己的想法與趙子聰一說,趙子聰聽說自己能夠娶到顧筱婉,就想到了顧筱婉那白淨的如剝了殼的雞蛋,那張清秀雋永的好看的面龐,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顧筱婉長的好看不說,這身份也是尊貴的不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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