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心蓮,你個蕩婦,你做出這樣骯髒齷齪的事情來,還用孩子來威脅我,指望我原諒你我呸,你就做夢去吧你死了更好,省的兩個孩子有你這樣不貞不潔的娘省的讓兩個孩子難堪”
沒想到顧傳壽竟然會這麼無情。
“顧傳壽,你不是男人,要不是我把你的子孫根踢斷了,你怎麼會這樣對我你不是男人,你不是男人,你就是個廢物,你就是個廢物”
曹心蓮歇斯底里地大喊,就像是尖刀一樣紮在顧傳壽的心裏。
原本還以爲顧傳壽會惱羞成怒,沒想到他卻是笑了一眼,可是這笑意不達眼底:“曹心蓮,你放心,我是不是男人用不着你知道。我要告訴你的事是,你從今往後再也不是我顧家的人了,婷婷和順喜也不需要你這樣的丟人現眼的孃親”
顧傳壽說完,就直接把在公堂上面冷漠的望着他們的顧婷婷和顧順喜給拉走了,一點都不管卵曹心蓮在後面大喊大叫。
就這樣,顧傳壽來了又走了。
不過,這回去卻是把曹心蓮的罪行給坐實了。
“曹心蓮,你殺我的爹孃,你還有什麼話說”顧寧平瞪着曹心蓮,眼睛裏的火都能把曹心蓮給燒着了。
曹心蓮已經如一個破布娃娃一般,躺在地上,壓根沒有了一點生氣。
曹輝還在一旁不停地磕頭說道:“呂大人,你剛纔可是聽顧傳壽說了,這以前的事情全部都是曹心蓮用銀子指使我乾的”
呂濤直接驚堂木一拍,就定了曹心蓮和曹輝的罪了。
曹心蓮被判處秋後問斬,因着曹輝跟在曹心蓮後面,也是做了不少喪盡天良的事情,曹輝也被關進了牢房。
關多久並沒有說,可是爲了討好顧筱婉,這呂濤怕是能讓他座多少年,就座多少年了。
李四因着與人偷情,也被關了起來,直掉他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這才同意將他放出來。
等到呂濤說曹心蓮要秋後問斬的時候,曹心蓮整個人像是被死了一般,沒有了半點的生氣。
等到二人全部都帶走了,這周圍的百姓也都散開了,呂濤連忙引着顧芳喜他們就進了後堂,顧筱婉正坐在裏面等他們。
見他們進來了,顧筱婉捧着茶水,看着他們狡黠地一笑:“咱們終於報仇了”
是啊,以前從來都不知道顧傳福和田氏竟然是因爲這件事情才惹禍上身的,早知道是這樣的話,當年顧傳福夫妻兩個就不應該房產和地契的。
這財產還沒有拿到手上了,就成了掛着他們頸脖子的催命符了。
見着他們進來了,一個個臉上都佈滿着哀傷,說句老實話,顧筱婉的心裏也有些不好過,雖然對便宜的爹孃沒有什麼認識,可是畢竟是這具身體的親爹親孃,這具身體的靈魂雖然已經走了這麼的久了,可是這身體裏面還是有一絲絲的留念吧
所以纔會在聽到曹心蓮被判處秋後問斬之後,整個人有一種歡呼雀躍的歡欣和淡淡的哀傷
顧筱婉大仇得報,因着梁姚氏的那張字條也有了證據,呂濤當時在公堂之上就把田地和宅子全部都分配給了顧家二房。
所以,在顧筱婉手上,顧家老宅的一半和一半的田地都到了顧筱婉的名下,還沒有花幾天的時間。
見已經全部都轉到了顧筱婉的名下,呂濤連忙拿着房契和地契去邀功了:“安平縣主,你看這是我這幾日給您把本該是你名下的財產給您轉移過來了,你看看都放到你的名下了。”
顧筱婉望着那一張張白紙黑字,上面還蓋着官府的通紅通紅的鈐印的時候,心裏並沒有多高興。
相反,要是爹孃能夠在的話,這些東西就是翻個十倍,她也不稀罕要
顧筱婉笑着收下了呂濤送過來的東西的,淡淡的說着感謝,很是疏離。
可是呂濤卻妄想要與顧筱婉很是孰若一般,愣是待在顧園不肯走,這要是不走,顧筱婉總不好趕他吧
這呂濤好歹也是個政府的官員,在劉家鎮除了她自己,這呂濤可就是劉家鎮的一霸了,也不是他們能得罪的起的。
幾個人坐在大廳裏面,就聽着呂濤滔滔不絕地在說着什麼,因着顧筱婉有些累了,也不願意聽呂濤講故事了,說自己乏了,就要去休息。
可是這呂濤一下子拉着顧筱婉,就是不讓她往裏面走,臉上還有些躊躇,似乎有什麼話姚說。
“呂大人,可是有事嗎”顧筱婉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心裏想想還是要問的,畢竟這曹心蓮的事情,呂濤可幫了不小的忙。
那呂濤見顧筱婉主動問起他來,這臉色立馬就好看了,雖然還是有些躊躇,但是這回卻是好了許多了:“安平縣住,江老爺說一定要請您過府一聚,非要我來跟您說”
江淮南有事找她
江淮南有什麼事情要找她呢
顧筱婉有些好奇,但是見呂濤那有些期待的樣子,想着這回他幫了自己不少的忙,便也就同意了:“行”
呂濤沒有想到顧筱婉竟然這麼快就同意了,這臉色立馬就好看多了,眼睛裏還閃過得意的驚喜。
知道自己這回做的事情,討得了顧筱婉的歡心了
一回生二回熟,雖然他與顧筱婉以前的關係不怎麼樣,可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嘛,以後好好的溝通溝通,就一定能守得雲開見月明的
顧筱婉他們回了家。
鎮子上關於曹心蓮的事情,也就像是長了腳一樣的,在整個劉家鎮轟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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